自古以來,女孩子爲了愛情,爭夫的不在少數,想盡一切辦法,甚至不惜動用武力,目的只有一個,把心愛的人奪到手。
武俠小說中,影視劇作中,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而接下來,本小說卻上演了二女讓夫的戲劇性情節。
二女,一個是柳芊芊,一個是常月。
柳芊芊是朱九戒的合法妻子,而常月是朱九戒承諾過的老婆,只是沒有履行儀式而已。
常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雖然醒來,但一直悶悶不樂。柳芊芊看得出來,也能夠了解她的心情。
柳芊芊心中歉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常月也不會遭遇這場不測,因此,柳芊芊決定了什麼。
席間,常月喝了不少酒。
飯後,柳芊芊對朱九戒說:“戒哥,咱們把常月送回去吧。”
朱九戒點點頭,將常月攙扶在謝明珠的車上。
很快,車來到光明小區內。
朱九戒和柳芊芊攙扶着常月往樓上走。這時的常月,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戒哥,我不回家……我……要去國外……”
朱九戒看看柳芊芊。
柳芊芊說:“月妹妹,出國的事以後再說,好不好,你現在身子很虛,需要調養。”
來到屋裡,柳芊芊對朱九戒說:“戒哥,今天晚上你別回去了,在這裡陪陪常月吧。”
朱九戒呆呆地看着柳芊芊,他明白柳芊芊在想些什麼。
“不是的,芊芊,你別多想,我……沒有那種意思。”
“我知道,可是,月妹妹雖然身體沒事了,可是,她現在情緒很糟,她需要你的心理療傷,何況你和月妹妹本來就情深意重,她在前我在後,我有自知自明。”
“可……我已經和你……和你結成了夫妻啊。”
“戒哥,你說現在什麼最重要?是愛情自私,還是月妹妹的生命?”
“當然是月妹妹的生命。”
“那就好,月妹妹的心門如果長期不能打開,她會鬱悶出病來的。身體上的病還好醫,心理上的病最難治療。”
朱九戒看看常月。
此時,常月一臉悽然,鬱鬱寡歡的樣子。
朱九戒心中嘆息,常月本來是個活潑的女孩子,他知道,一切都怪自己。
唉。朱九戒現在是一種兩難的心情。常月和柳芊芊,他難以割捨。
“戒哥,留下吧,我是真心真意希望月妹妹好。”柳芊芊再勸了一句。
朱九戒苦笑一下:“我如果這樣做,怎麼對得起你。”
柳芊芊搖搖頭:“戒哥,如果你不這樣做,纔是對不起我,你知道我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月妹妹如果不開心,我即使能和你在一起,良心何安。”
說完,柳芊芊轉身朝門外走去。朱九戒追到門口,卻被柳芊芊伸手阻住。柳芊芊掌心貼在朱九戒的胸前,輕輕一推,嘴上說:“戒哥,你留下吧。”
說完,柳芊芊把門關上。
雖然,柳芊芊將朱九戒留給了常月,雖然她嘴上說的這麼大度、無私,但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柳芊芊的心裡突然一空,彷彿有一隻手將她的心臟掏去了一般。
朱九戒正要開門追出去,突然,常月喃喃地叫了一聲:“戒哥。”
朱九戒回首望去,只見常月已經欠起身來。
朱九戒回到她的身邊,輕聲說:“常月,你今天喝得太多了。”
“戒哥,芊芊姐姐走了嗎?”
朱九戒點點頭。
“你……你怎麼不和她一起走?”
“我……我不放心,再說,芊芊也不讓我走。”
常月默然半晌,喃喃地說:“芊芊姐姐是個好人,戒哥,你去吧。”
“你這樣子,我怎走得開?”
“我沒事,真的……你去吧,別……別讓芊芊姐姐傷心。”
“不會的,是她讓我留下的。”
“你去吧,芊芊姐姐現在是你的妻子,我不希望你背叛她。”
“我……”
朱九戒看看常月,說:“那好吧,你自己保重,明天一早我再來看你。”
說着,朱九戒將常月攙扶到牀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後朝外走去。
門聲一響,常月的心猛地一痛。一時間,常月就覺得自己像茫茫大海上的浮萍一樣,心不着地,人不着地。
孤獨、寂寞、空虛、傷感、憂鬱、失落……多種情緒涌上心頭。常月俯在牀上嗚嗚地哭起來。她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受,雙肩聳動,淚浸被褥。
就在常月傷心欲絕之時,突然感覺到一隻手撫摸在自己的頭上,耳邊似乎有人輕嘆一聲。
常月擡頭一看,頓時一喜。
“戒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站在牀邊的正是朱九戒。
朱九戒點點頭。
“你……你沒有走?”
“我……我不放心,所以剛纔沒有走出去。”
“戒哥……”
常月一頭撲在朱九戒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擁着他,生怕稍微一鬆手,朱九戒就會泡沫般消失。
朱九戒用手爲她擦去腮邊的淚水,輕聲說:“常月,開心些,讓我看看原來的你。”
常月擡頭說:“戒哥……”
朱九戒點點頭。
常月突然咬着嘴脣說:“戒哥,你永遠也別離開我……好不好?”
說着,兩汪淚水從常月的眸子裡涌了出來。
朱九戒心頭一軟,點點頭:“嗯。”
常月笑了。
朱九戒輕嘆一聲,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不能傷害常月。雖然,他不知道明天將如何面對柳芊芊。但是,既然他留了下來,就不想讓常月受傷。
從年齡上來說,柳芊芊比常月大幾歲,雖然給人一種文靜柔弱的樣子,但是,內心卻很堅強。相反,常月雖然外表活潑,但是,內心非常脆弱。
常月深情地看看朱九戒,說:“戒哥,今天晚上,你能跟我好好地做一次嗎?”
朱九戒望着常月,半晌沒有說話。
“我知道,我不該再這樣要求你,因爲你已經有了妻子。”
“不,常月,你別這樣說,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重要的。”
“真的?”
“嗯。”
常月雙頰暈紅,輕輕地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幫朱九戒脫去衣服。常月低頭看着朱九戒,幾乎不放過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然後輕輕地跨在朱九戒的身上。
朱九戒抱起常月,然後說:“常月,你身子虛,別太累了。”
朱九戒玉面緋紅,說:“戒哥,我現在很興奮,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你做,不然,我擔心以後再沒有機會了。”
朱九戒以爲她是說有了柳芊芊,她就不便再和自己在一起了,因此,並未多想。
“戒哥,我希望今天晚上,我們什麼都不想,芊芊姐姐,白靜姐姐,還有肖玲姐姐,明珠,好不好?今天晚上只屬於我們,我只有這一個請求,好不好?”
朱九戒點點頭。
常月笑了,然後俯首吻在朱九戒的脣上……
天色漸亮。
一抹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照在朱九戒的臉上。
朱九戒緩緩睜開眼,他朝旁邊一看,空無一人。
“常月,常月……”
朱九戒叫了幾聲,不問迴音。
朱九戒聯想到什麼,慌忙跑出臥室,四處找了找,沒有看到常月,最後,朱九戒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張紙條。
“戒哥,我走了,昨天晚上我很幸福,很快樂,請不要找我,也不要再想我,你放心,我已經長大了,沒事的。”
朱九戒匆匆穿好衣服,奔了出來。他施展輕功,圍繞A縣轉了三圈,也沒有找到常月。
朱九戒長嘆一聲,他知道,常月又走了。
朱九戒大爲後悔,昨天晚上,如果自己細心一些,常月的表現一定能讓自己聯想到什麼。可是,自己竟然沒有意識到。只是……自己意識到又能怎麼樣?留下她,以什麼理由?留下她,她能快樂嗎?
天鵝湖,雖然沒有天鵝,卻常常有不少美如天鵝的姑娘在湖邊散步。這天早上,湖邊便有幾個美女散步。這幾個美女,是醫院的護士。其中就有肖玲。
肖玲和幾個姐妹在湖邊遊玩,突然看到了朱九戒。
一個護士說:“肖護士,那不是朱朱主任嗎,他好像很失落的樣子,坐在湖邊。”
一個護士說:“肖護士,聽說你暗戀朱主任,是不是啊?”
肖玲臉色一紅:“誰說的,人家朱大哥有老婆了。”
“有老婆怎麼樣啊,愛是你的權利,肖護士,看樣子你的朱大哥失戀了,被老婆趕出來了。”
“別瞎說。”
“你看他的樣子,不是失戀是什麼,朱主任的老婆可不是一般人,是縣長的千金呢,很強勢的,說不定就看不上咱們的朱主任。”
“我不信,柳家姐姐是個知書達禮的人,而且很愛朱大哥。”
“肖護士,你不上我們可上了。”
說着,那幾個護士擁着肖玲走了過來。
“啊呀,這不是朱主任嗎?”一個護士玉臂一伸,搭在朱九戒的肩膀上,說:“朱大哥,是不是嫂子把你趕出來了?別難過,還有妹妹我呢?”
朱九戒擡頭看看她們,沒說話,目光望向湖心。
一護士來了個天鵝的舞姿,轉到朱九戒面前,說:“朱大哥,你是不是在找天鵝,看我,像不像美麗的白天鵝?”
朱九戒看也沒看她一眼,目光從她身邊投了過去。
那護士很失敗,退了回去。
一個護士來到朱九戒面前,左擋右遮,美眸不住地放電。
朱九戒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幾個護士見朱九戒對她們毫不動心,便把肖玲往朱九戒懷裡一推,笑道:“肖護士,我看也只有你能打動朱大哥了。”
肖護士慌忙從朱九戒的懷裡脫出來,怒道:“你們幹什麼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肖玲心頭還是泛上一種喜悅的感覺。
朱九戒擡頭眼皮,看看她,苦笑一下:“肖玲,你們怎麼來了?”
肖玲平靜了一下心情,說:“朱大哥,我……我們今天沒事,都休白班,所以約了出來玩玩。”
“嗯。”朱九戒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肖玲本想多和他說幾句,見他鬱郁的樣子,只好說:“朱大哥,我們走了?”
朱九戒又嗯了一聲。
卻在此時,遠處一個人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
衆女驚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