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蘇燦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幻風問道。
“是啊!除了他之外,別人能有這種東西嗎?”袁罡說完,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傷。
“真要說起來,烈火養神酒的真正釀製者是我們的三妹,他也不過是學了一點兒皮毛而已!”袁罡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三妹?”蘇燦更是一陣詫異。
“對,三妹!可惜她已經不再了,就是那些混蛋把她害死的,都怪我,要不是因爲我實力太過低下,她也不會被人陷害,離我們而去!”袁罡咬牙切齒的說着眼淚就留了下來。
“大師兄…你指的可是那些雷域使者?”
“對,就是他們!這些事情我已經在心中藏了二十一年,師傅問起我也不敢說,實在是這些人的身份太不一般,我怕給宗門帶來麻煩啊!”袁罡點了點頭,接着把自己爲什麼受傷,以及他們三兄妹的事情給蘇燦細細講解了一下。
原來,袁罡、幻風還有那位已經死去的三妹莫蘭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感情極好。
可是在二十多年前大比即將舉行的時候,卻死在了雷域聖使的手中,而死亡的原因卻是因爲她會煉製烈火養神酒,本來他們是想討好雷域聖使,沒想到這些混蛋得寸進尺,看上了莫蘭,引起了三人的反抗,可袁罡當時也僅僅是武聖巔峰,被他們抓住,下了靈魂毒素,幻風還是一個小小的武尊,被他們差點兒一掌給拍死。
可他們的三妹莫蘭,卻被這些混蛋、禽獸給**致死,看着她在眼前被人以最**的方式害死,對兩人的衝擊可想而知,袁罡因爲受了魂毒,一身實力也停留在了武聖初級,二十多年來一直承受着煎熬,而幻風養好傷後從此在人前消失,二十年來他像瘋了一樣,在大山險壑中尋找能治好袁罡的靈草,二人都把仇恨深深的埋在了心中,只等某一天實力提升上來,找那些雷域聖使算賬。
沒想到,蘇燦的到來,不但把袁罡的傷治好了,並且還順利晉升到了武皇境界,而幻風因爲常年留戀於高山險壑、人跡罕見之處,也探索了不少的神秘洞府,收集了很多天材地寶,實力也提升到了武皇,就等着這次大比與雷域聖使復仇。
袁罡被施了靈魂毒素,在被蘇燦治好後,他把這些毒素也煉化吸收了,能根據這些毒素的痕跡查找到這些人的位置,所以兩個人才相約而行,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可袁罡因爲宗門的一些事情,不得不半路返回,先讓幻風調查,他完事兒後才通過傳送陣來到蓉城,一路追趕,沒想到在半路上竟然發現了那個聖使,戰鬥沒打多久,竟然引出來五個,在六人圍攻下差點兒喪命,無奈之下,這才倉皇逃竄,直到遇見幻風。
“真是一幫禽獸不如的東西!”蘇燦聽了以後也是一陣咬牙切齒。
“好了,你把那些人交給我倆,我會讓他們好好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幻風站起來,臉色冰冷、眼光如刀。
“你在這裡呆着吧,我倆過去算算賬!”袁罡也站了起來,對蘇燦說道。
“好吧!”蘇燦也恨不得凌遲了這些混蛋,可看到這兩個人明顯不想讓他參與,只好把他們挪到了囚禁那四個人的地方。
很快,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在二層空間響起,其聲音之慘,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無奈之下,蘇燦只好把他們的那個區域封閉了。
三天過後,哥倆纔好整無暇的返了回來。
“怎麼樣了?”蘇燦這兩天也沒關注他們,趁這個時間,他又趕了一段路程。
“這樣!”幻風雙手對着一握,而後一扭。
“分屍了?”蘇燦一愣。
“碎屍!三天時間,剛剛嚥氣!”袁罡冷厲的說道。
“嘶…”蘇燦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恨到什麼程度啊,忍不住神識一掃,觀察了一下。
“嘔!”他胃裡一陣翻騰,場面簡直慘不忍睹,碎肉、骨頭碴子扔了一地,不知道這些人遭受了什麼樣的虐待,竟然變成了一地的碎末。
蘇燦忍住心中的不適,意念一動,捲起這塊地皮,直接扔出了七星塔。
“你們夠狠!”蘇燦對着兩人豎了個大拇指。
“哈哈…終於是出了一口惡氣!”幻風像是放下了什麼,“今天一定要大醉一場,不醉不歸!”
“嘿嘿…這僅僅是開始而已,還有不少餘孽呢!”袁罡也終於露出了笑容,“不醉不歸!”
說完,兩個人坐在桌子旁一動不動,看着蘇燦。
“看什麼看?”蘇燦一愣。
“拿酒啊!沒聽清我們剛纔的話啊?”幻風一瞪眼,丫的,喝了老子一壺佳釀,好不容易逮着難得的機會,怎麼滴也要把你的喝光。
“不是吧?要喝醉清風?”蘇燦眼珠一突,看這兩人的架勢,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滿打滿算才釀了不到十斤,這是要幹完的節奏啊!
“什麼醉清風?還是烈火養神酒名字好聽,痛快的!”幻風不無好氣的說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倆!”他無奈的把釀好的醉清風拿了出來,一共五壺,一壺二斤。
“哈哈…真夠勁兒,你小子可以啊,我剛給了方子,眨眼間的功法就搞出來這麼多,真是讓我佩服!”幻風現在還不知道蘇燦有時間加速空間,還以爲他有什麼高超的手段呢,蘇燦也沒有給他過多解釋。
幻風拿過一壺,咚咚咚就是一頓猛灌,袁罡同樣如此,喝得蘇燦一陣的揪心,按這個喝法還真是不夠,只好暗中安排陸小薇她們趕緊想辦法再搞些出來。
這下可好,這邊喝,那邊釀,這邊喝得痛快,那邊忙得不可開交,最後,昊天、柳生、蔡振芳、吳畏也加入了進來,瓶瓶罐罐扔的到處都是。
袁罡和幻風兩個人灌了一壺又一壺,喝得那就一個歡快,起碼喝了一半還多,兩人喝到中間一會兒笑,一會哭,那叫一個稀里嘩啦,心結也終於是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