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寒望着被藥物控制得失去了理智的遲安安,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壓下心底那股燥熱之感。
“遲安安,你清醒一點!”他低聲喝着,也不知是在呵斥遲安安,還是在呵斥自己。
好不容易將遲安安纏在他身上的手拿開,沈初寒坐上駕駛座,猛踩油門,直接把汽車開成了火箭。
而遲安安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安地在車後座的皮沙發上扭動着,如同一條甦醒的蛇。
用最快地速度把車開到家裡,沈初寒剛一抱上遲安安,就感覺她香軟的身軀貼了上來。
真是要命!
沈初寒快步把人抱到臥室,去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等重新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遲安安已經滾到了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撕扯得差不多了。
沈初寒的雙眸裡都快燒起火來!
平心而論,他想要遲安安,但是卻不想乘人之危。
這幾天裡,他雖然和遲安安同牀共枕,但遲安安躺在他懷裡的動作太過於僵硬,沈初寒從骨子裡來說就是一個驕傲的人,他不願意勉強人,遲安安不願意,他也不強求。
可現在,他突然發現,在某些情況下,驕傲和原則,簡直不堪一擊。
“遲安安,你現在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
沈初寒盯着遲安安,心裡在做着最後的掙扎,可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嘴巴被什麼香香軟軟的東西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遲安安竟然主動吻住了他!
沈初寒心裡一跳,反手大力地按着遲安安的後腦勺,讓這個吻更加的貼近,熱烈。
“遲安安,這可是你自找的!”
沈初寒低吼一聲,也記不起要幫遲安安洗澡了,直接把人摔到了大牀上。
窗外銀色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傾瀉進來,兩個人在月光下,更顯得難捨難分,屋子裡一片旖旎。
風兒輕輕地吹着,卻已經無人再去注意它了……
………………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層層幔紗落在了房間牀上的倆人身上。
滿室的旖旎還未褪去,地板上殘留的一件件衣物正在敘述昨夜的瘋狂。
頭,疼得像是要炸裂一般,喉嚨管間的乾澀逼得遲安安不得不睜開了眼。
一張英俊的輪廓撞進了遲安安的視線裡,完美的五官在柔和的陽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暈,平坦的肚子上,隱現塊塊的腹肌,腹肌下面的部位被綢緞的被褥給遮住。
遲安安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
這這這……
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他們昨夜發生了什麼!
天!
雖然這已經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但但但……她還沒有準備好,好嗎!
“醒了?”低沉沙啞的聲線精準的落進了遲安安的耳畔裡。
“咳……早……”遲安安不着痕跡的往後微微挪了挪,餘光瞟向牀下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精準瞄準之後,她準備抱着被子,將身子裹着,迅速的跑過去抓起衣服就去換衣間裡把衣服穿上。
但……
遲安安剛剛纔準備起身,身子就被沈初寒一下子拽到了懷裡,冰涼危險的聲線在她的頭頂上響了起來,“怎麼,昨晚上還攀在我身上叫親愛的,今天就想腳底抹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