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些人裡面至少能活下來一個,然後跑到自己的總部去通風報信吧。
虞輓歌還巴不得他們多來一些人呢,直接一口氣解決了多好。
還省的她一個一個的追去別人的老家。
見虞輓歌平安歸來,蘇連翹立刻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並且鬆了一口氣。
他剛剛害怕極了,但是又只能選擇相信虞輓歌,畢竟她現在的力量,是沒有人可以與之抗衡的。
虞輓歌站在那房間的前面,朝蘇連翹伸開雙手,面上還掛着笑容。
她實在是想要抱抱蘇連翹,每次在看見蘇連翹面上的表情之後,都會想着,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男孩子呢。
蘇連翹見狀,立刻就衝了出來撲進虞輓歌的懷裡,“妻主,您沒事就好。”
這時,小魚從蘇連翹的身後走了出來,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裡是說不出的難受。
他此時剛剛選擇跟老三分開,這是他自己的決定,怨不了他人,但是在看見蘇連翹跟虞輓歌一起甜甜蜜蜜的時候,他還是會想到老三。
每到這個時候,想到的就全部都是老三的好,而壞的地方卻一點都想不出來。
或許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
蘇連翹也有在照顧小魚的情緒,只是淺嘗輒止,立刻就從虞輓歌的身邊離開。
“小魚,我們今天晚上吃什麼呀,是不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蘇連翹很自然的將話題給引到別的地方去。
小魚聽了這話,心情也稍微好了一點,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冗長的時間,來治癒他心裡的疤痕。
畢竟是年紀尚小,又經歷了一個十分深刻的戀愛。
虞輓歌看着小魚的臉色揣測着,她也不知道現在小魚到底是什麼想法。
只不過,好歹現在看着小魚的臉色,沒有那麼的不對勁了。
至少現在他還是願意同蘇連翹說說笑笑的。
虞輓歌也很識趣,根本就沒有打擾兩個男孩子談心,只是默默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她現在就好像是放不下自己孩子的老家長一樣看着蘇連翹。
蘇連翹似乎也是被那炙熱的目光盯得有些難受,立刻兇巴巴的回頭說道。
“妻主!你去做些自己的事情吧!別跟着我們了!男孩子說些體己話也要聽,羞羞!”
虞輓歌只覺得無奈極了,她不跟着他們兩個人,又能去哪呢。
而且現下,她的手裡也沒有什麼事情了。
正當她這麼想着,就立刻有小廝上前來開口道,“主兒,皇上找。”
這宮裡的皇上當的,就好像是那個腦子有大病的一樣,每天都得想個辦法找人進宮來才行。
偏偏讓人不爽點就在於,虞輓歌還得去。
蘇連翹一聽,立刻撅了噘嘴,本來他今天跟小魚聊聊天之後,就能夠好好的與虞輓歌溫存一下的。
可是這下可好了,虞輓歌又要進宮去,就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了。
“小魚,你先自己在家待一會,我先陪笨蛋妻主進宮。”蘇連翹抱了一下小魚,這才轉身朝小魚揮了揮手。
站在虞輓歌的立場上,不能反駁凌皇,但是他卻可以。
權當是不知者無謂了,而且還有虞輓歌護着他,就更是無所畏懼了。
虞輓歌直接攬着蘇連翹的腰,就跟着那門口前來通知的宮女走了。
那宮女也已經見怪不怪的,就這兩個人,能夠在皇上的面前還保持這般親密的關係,若是旁人,早就被嚇得不行了。
一路進了宮,見到的卻不是皇上,而是凌傲霜。
“假傳聖旨?太女殿下您可厲害了啊?”虞輓歌徑直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跟蘇連翹兩個人宛如來到了自己家一樣的舒適。
凌傲霜卻還是那副模樣,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們知,這不就行了嘛,而且,若不是這樣,你什麼時候才能見我啊?”
虞輓歌聳了聳肩膀,她怎麼知道。
她現在看着凌傲霜的臉,再一想凌傲霜想要做的事情,就煩,特別是關於蒼刃的。
凌傲霜撐着下巴看向虞輓歌,嘴裡面說的也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虞輓歌,我好像真的有些喜歡蒼刃了。”
她低垂着眸子,斂去了眸中的神色。
虞輓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你就娶他,但是你一定要做好,等到讓他知道了真相的那一刻,被他徹底討厭的覺悟。”
沒有任何一個人喜歡被人欺騙,更何況是用感情來欺騙。
凌傲霜的口中喃喃着,“但是我太想要兵權了,所以只能這樣。”
虞輓歌憋了一肚子的話,最終又憋了回去,跟凌傲霜也說不明白,就沒有必要再繼續糾纏這件事情了。
蘇連翹看着虞輓歌的表情,當然也就知道她的想法。
“太女殿下,勸您三思吧,而且下次這種無聊的事情,就不要叫我妻主進宮了,我們兩個人很忙的。”蘇連翹半是俏皮半是認真的開口說道。
凌傲霜顯然沒有料到蘇連翹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立刻所有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我們……不是朋友嗎?”凌傲霜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她記得很久之前她就問過這句話,那時候虞輓歌還斬釘截鐵的肯定了這句話。
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這樣呢。
虞輓歌冷哼一聲,“您日後便是那君王,我只是個臣子,日後也是您爲君,我爲臣,我們兩個人又會有什麼糾葛呢?更不可能是朋友了。”
凌傲霜聽了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瞬間就蔫了下來。
君臣二字就宛如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深深的阻攔在她們兩個中間。
確實,凌傲霜會是日後的君王,她必須斷掉自己無謂的情感,來換取一個君王的地位。
而虞輓歌,只想要自由而已,她深知,若是再繼續接觸凌傲霜,只會讓自己的地位變得麻煩起來。
所以她也只能選擇立刻脫身。
虞輓歌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立刻站起身來,帶着蘇連翹走出了房門。
快走出大門的時候,才遠遠地傳來了虞輓歌的聲音,“臣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