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子彈飈射,血水飛出,在華表,老趙聯合打擊下,意圖調轉起身的“跳躍者”被打的渾身亂顫,數字挺起的背脊最終還是被子彈無情壓制了下去。
最終軟癱在地,流淌出一攤血水一動不動。
呼,吐了口氣,老趙有些後怕看看地上溫泉鑫:“小溫,你沒事兒吧。”
溫泉鑫眼望地上被打死的跳躍者,也是心有餘悸啐了口吐沫:“呸!差點就陰溝裡翻船被這畜生解決了,多謝華子你啊,我欠你一次!!”
探出手掌,老趙將溫泉鑫拉起。
可就在老趙伸手功夫,身後又是發出“砰”的一聲撞機。
待得回眸看去,老趙當場是不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氣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還算空曠的路面竟然橫七豎八爬滿了喪屍。
該死的!!老趙他們適才光顧着救助溫泉鑫,全然沒有後顧身後狀況。
可他們沒有後顧,塔樓老林卻是看的真切,不只是老林應該說整個村落隊員都看的清楚。
大批喪屍正在從打開的車廂涌出,跳躍者直接是躍出車廂,而那些步行者則從車廂跌落,你壓我,我壓你,後出的壓在現出的身上,一個接着一個。
見得遠處場景,老林額上水滴直落,也不知是因爲擔憂滲出的汗水,還是沾染的降落雨滴。
“回,回來!你們快回來!”抓過手臺,老林扯着嗓子疾呼。
不用老林多言,華表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戀戰。
“撤!”
下達指令同時,華表手裡95已經點射開始。
“噠噠噠!噠噠噠!”
“快撤,我掩護你們!”
“可是華子你……”
“走!”華表提高音調,這個時候哪裡是推脫廢話時候?
老趙還算冷靜,他知道眼下糾結誰先誰後問題完全是浪費寶貴撤離時間。
當下換上新彈夾,拉動搶栓道:“小溫!跟我走!”
“可是!”腦中沈煉當時犧牲場景不自主浮在腦中,溫泉鑫實在沒法容忍此事再行發生。
“沒什麼可是的,跟我走!”生死危機關頭,老趙也是真不含糊,直接上手拉過溫泉鑫胳臂,完了不由分說朝後拖動。
“嘿,老趙你!!”
前方拉扯,林俊夫看的真切。
他當即便是明白了箇中緣由,不用說,妥妥溫泉鑫又在搞事兒,對此老林不客氣喝道:“小溫,忘了離開時你做的保證了嘛,叫你撤你就撤,別給我搞事兒!!”
根本不給溫泉鑫掙脫機會,老趙一雙胳膊那是猶若一對鋼鉗牢牢把控住溫泉鑫身子,然後靠着蠻力硬是把溫泉鑫託下了路牙。
“喂,老趙,你放開我!我們不能丟下華子不管!”
“誰說要丟下華子不管了?”我們先離開好在後面建立狙擊防線,不然都窩在前面,等子彈打光怎麼辦?等死嘛?
這個……無言以對,老趙的職責叫的溫泉鑫不知道該說什麼。
顯然他是誤解了老趙撤退的本質意義。
他覺着老趙就是單純的逃跑撤離。
但現在聽聞老趙意思,原來他並非留下華表自顧逃跑。
而是有策略的戰略性轉移。
“你早說我不就明白了!”掙脫老趙束縛的雙手,溫泉鑫肅然道。
然,就在溫泉鑫,老趙這邊爭執之際,前往華表正和喪屍激戰正酣。
那些堆在地上的步行者,華表全然不顧。
不是他不想不顧,而是眼下跳躍者虎視眈眈,這些進化畜生威脅叫的華表精力根本無暇四顧。
“噠噠噠,噠噠噠。”冷靜扣動扳機,華表時下要兼顧四隻跳躍者,他只能是依靠點射壓制畜生移動。
可惜跳躍者的靈活多變,加上有分散處之,令的華表很難捕捉他們行進路線。
由此,想要槍擊擊殺也是非常困難。
畢竟,一杆槍對付四個目標,而且還得命中喪屍腦殼,這種事兒的難度不言而喻。
最重要,跳躍者不是待宰羔羊,華表的持續攻擊,雖然遲滯了他們的攻勢,但是隻要別將之徹底擊殺,畜生就會伺機反擊。
一邊打一邊撤,華表腦袋還是很清楚的,他可沒傻到想靠一個人解決這麼多喪屍。
他不是蘭博,沒有主角光環,面前這些畜生隨便哪個只要給他捱上一下,他都得完犢子。
這點華表心下那是非常明瞭的。
只是95自動步的子彈終究有限,三十分子彈根本架不住華表這般消耗。
這不,不一會兒功夫,華表甚至還未退到路牙邊沿,手裡槍械便是發出“咔咔”空擊聲。
糟糕!!子彈打空了!
而就這短短火力停滯功夫,被華表瞄準的跳躍者便是瞅準時機朝華表撲了過去。
畜生來勢洶洶,適才被華表壓制了幾十秒功夫已經讓其失去了耐心。
眼下有機會撲襲,自是全力衝之。
不過跳躍者還是小瞧了自己的對手。
華表是什麼人啊?他是一般人嗎?
擱着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多半就傻了,抓瞎了。
但華表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尖刀連的偵察兵,他過往嚴苛訓練的戰鬥素質這一刻完全體現了出來。
槍擊空擊聲已經發出,華表便是立馬丟到手裡95,完了反手從腰際拔出92。
黑洞洞的槍口不偏不倚對準來襲跳躍者腦袋。
畜生的衝襲原本是爲了撲殺華表,但是誰能想到,眼下卻是給了華表絕佳攻擊機會。
畢竟喪屍在空中是沒法改變方向的,加上又是急速朝華表撲來,令的華表瞄準精確度得到了最大化。
時下,他甚至不用多做什麼事兒,就能準確對在跳躍者腦袋中央。
“砰!!”華表沒可功夫瞅清跳躍者長啥模樣。
指尖扣動同時,5.2毫米彈脫膛而出。
爲了確保萬無一失,華表又是接連開來三槍。
“砰!砰!砰!”
槍響過後,火光迸射。
緊接軒戰嘯迅捷朝側旁魚躍翻滾,利用一記漂亮戰術規避躲過了慣性衝擊的“跳躍者”。
哧~,落地的“跳躍者”四腳劃擦在地一路滑行,揚的地面雨水四散濺射。
不一會兒功夫,停滯不動。
頃刻,血染滿地。
它死了,被自己不要命的衝襲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