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的盟友,傑克,想不到你在國外這麼多年,母語能用到這麼精確的程度!我是不是該誇讚你呢?一個親手毀滅自己同胞和民族的冷血者,還是該用漢奸兩個字更合適一些?”歐陽還在那兒冷嘲熱諷。“歐陽,如果你坐到這裡,就是爲了對我脣槍舌劍,那我告訴你,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滾了。當初我們曾經都在一起受訓,學習,成長。念在這份同窗之情,我額外幫你隱瞞了那幾個倖存者的信息。你應該清楚,那幾個倖存者不是我們這次合作應有的內容。世界需要涅槃,重生。這個過程任何人無法阻止,也無法避免。我不能阻止,也不想阻止,但是我希望我能控制,最起碼也是影響。札幌一男躲在東洋國裡享清福,你要找他報仇,我對你毫無隱瞞的提供了他所有的信息。眼下我需要一份回報,我想你不會拒絕吧?”傑克的話語儘量剋制,畢竟同歐陽開戰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有件事需要我再次提醒你,我所接到的任務,首先是砍掉你的腦袋,然後纔是札幌一男。對於深水成員來說,任務至上。暫時合作結束之時,就是我砍下你頭顱之日。現在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說出來。”歐陽獨自一人處在傑克的地盤,說話卻是毫無顧忌。
“好吧!也許當初你逃跑去深水事務所,我就不該私自放行。深水事務所那羣機器一樣的人渣,抹去了你所有的情感。難道你忘記了,當初我們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有一個變異的巨無霸,躲藏在市中心紫光閣大酒店附近。我需要他的肌體組織樣本,那些熊國的僱傭兵每天除了用伏特加把自己灌得醉醺醺之外,真是沒什麼用處。二十四小時內,幫我取來這個樣本。這是照片,你拿去記住。”接過傑克丟過來的照片,歐陽看了看,收起照片。目送歐陽出門離去,傑克擦擦汗水。他不喜歡這個女人,面對這個女人,就像面對一把乾坤刀,隨時要注意躲閃,以免死在刀下。他心裡罵了深水事務所幾十遍,那個變態事務所,專門培養變態殺手,執行變態任務。
傑克桌子底下,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女人二十幾歲,身段妖嬈,只穿着三點式。她親手把傑克的西褲拉鍊拉好,雙手摟住傑克的脖子,用一種嗲到骨子裡的聲音說:“寶貝兒!爲什麼不把那個討厭的女人送去下面做實驗,讓她嚐嚐頂撞你的滋味。你是這裡的國王,沒有人可以對你這麼沒有禮貌。人家幫你吹了這麼久,可還滿意麼?”女人說完,紅脣在傑克側臉印了一個草莓。“親愛的,你的技藝越來越高超,舌功真是讓人銷魂。我擔心,我有一天會被你弄得*****不要理那個女人,遲早我會把她送到下面,讓那羣研究人員好好享受她。我讓人做了你最愛吃的神戶牛肉,還有一瓶八二年的拉菲。親愛的,你還有什麼要求嗎?”傑克摟住女人的纖腰,手在女人豐滿的臀部上肆意揉捏。
清晨的小劉莊,如果沒有馬路上游蕩的喪屍,看起來還是一片安寧祥和。“大娘!您和大爺跟我們一起走吧。這裡不安全,可能很快會有壞人過來。”老七在主臥室,誠懇的勸着老夫妻。老太太搖搖頭,拒絕了老七:“小夥子,多謝你一片好心。在這末世,像你這樣的好心人可是沒幾個了。我和老伴都老了,走不動了,也不想走。這裡是我們的歸宿,兒子媳婦都不在了,這世上還有誰能讓我們掛念呢?死亡對我們這樣的來說,是解脫,也是歸宿。留在這活地獄裡面,纔是折磨。大娘求你最後一件事,等我和老伴去世,就幫我們把這房子點着吧,也算火葬,挺好。”老太太說完,從牀頭櫃的鐵盒裡拿出一支有藥液的注射器。
躺在牀上的老頭衝她笑笑,那是幾十年夫妻纔會有的默契。老七還沒明白過來,見老太太給老頭打了一針。隨後老太太又從鐵盒裡拿出一支有藥液的注射器,給自己注射進去。“大娘!你在幹什麼?”看着牀上的老頭,和牀邊的老太太都變了臉色,老七才發覺出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