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着哀求老七,女兒是她的命根子,她寧可自己遭受一千倍的折磨,也絕對不希望女兒受到一丁點傷害。老七嘆了口氣,過去把綁住她的鐵絲弄開。
“你!大哥!放過我女兒吧!求你了。”女人撲通一下跪倒在老七面前,再次哀求。
“哎呀!大姐,你別這樣。你女兒好好的,我是爲她來救你的。你跟着我,我保證一會兒能讓你見到她。你先起來,別哭,別哭。”老七嘆了口氣,把女人拉起來。這就是母親,不論自己的處境如何,都會先想着孩子。
“真的?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女人驚喜的道謝。兩人從包間出來,老七繼續檢查剩下的幾個包間。在最後一個包間,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男人身材瘦小,雙眼炯炯有神,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樣子被揍過。
男人被鐵絲纏的密密麻麻的倒在地板上。只有腦袋能轉動,身體一點也動不了。“沒見過你?新來的?你也準備跟那羣人渣一樣喪良心活着了?”男人盯着老七,毫不示弱的問。
“我要怎麼活着你管不着。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被人捆成糉子的?”老七看着男人。他不準備馬上放開男人,誰知道男人是個什麼貨色?
“告訴你也沒關係,哥叫董博濤。哥一時沒小心,幾天沒睡覺,剛他媽睡一會兒,就被人偷襲了。聽你的話,你不和樓下那個紅毛黃毛是一夥兒的?那你怎麼上來的?紅毛和黃毛那兩個孫子呢?”董博濤盯着老七,他反應很快。
“他們死了。”老七說完,彎腰想給董博濤解綁。鐵絲捆得太結實了,根本解不開。無奈老七帶着女人去了樓下,把女人交給小李。他找到鉗子又回來,費了老大勁兒纔給董博濤解開。 шшш ●тt kán ●¢〇
董博濤被鐵絲勒得狠的地方,都已經青紫。這樣再綁個一兩天,估計會活活綁死的。董博濤根本站不起來,儘管他很想馬上站起來。老七幫他活動血脈,足有二十幾分鍾,他才能勉強站起來。
“我欠你一條命,你叫什麼名字。”董博濤對老七說道。“你可以叫我七哥,會玩槍不?會的話以後可以跟着我,不會就只能在基地裡幹活了。”老七一邊扶着他下樓,一邊對他說道。
“笑話,我當了那些年特種兵,也不是白乾的。只要是槍,沒有我不會的。”董博濤很自信的迴應。來到飯店外邊,董博濤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他慢慢活動身體,打了一套軍體拳。
身體完全活動開了,剛好那邊蹦過來一隻牛蛙。董博濤順手抄起地上的鋼管,朝牛蛙迎上去。略顯瘦小的身體速度極快,三兩下繞到牛蛙旁邊,鋼管從牛蛙鼓起的大眼睛插進去,直接穿到腦部。
董博濤解決掉牛蛙,回到老七身邊。在他看來,這就是投名狀。要入夥,那得展示一下實力,不然怎麼跟着人家混?老七遞給他一把手槍,隨後說道:“跟我往外搬東西,有用的都搬出來。”
把大龍飯店裡有用的東西搬個差不多,他們纔回到車上。女人拉着女兒小穎過來給老七跪下,真誠的道謝:“謝謝你!七哥。小穎都告訴我了,謝謝。”
“沒關係,帶着女兒好好活下去。跟我們回四海盟,那裡你會有發揮才能的地方。”老七安慰了女人兩句,讓她們坐到一邊休息。
“小董!你是這本地人麼?”老七遞給董博濤一根菸,低聲問道。“嗯!我就這縣城的人。退伍回來就在健身房當教練,喪屍來了,我就東躲西藏的混到現在。
我知道你想找什麼?縣城東北十公里的李家坡,有一處秘密軍械庫。那是存放預備役師武器的地方,型號有些老舊,可是一樣好用。我有個戰友,以前在那兒當連長。”
和明白人說話,就是簡單有效。聽到這番話,老七很高興。槍支彈藥這東西,啥時候都缺。何況董博濤是地頭蛇,有他在,去哪兒都是嚮導,可以省去好多時間。
“那最好不過,先跟我們回一趟基地,然後就出發。”
“七哥!我先和你醜話說到前頭,要是你們也喪良心做壞事,我不會跟着你們的。欠你一條命不假,你可以現在宰了我。”董博濤鄭重說道。
唐納德和李常秋都樂了,李常秋忍不住開口:“你真他媽有意思。七哥要是那樣的人,還用活的這麼辛苦。你知道他殺過多少人渣不?比你吃的飯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