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翔實際上有點怪癖,他就喜歡別人看他不爽,卻又拿他毫無辦法,幹不掉他的樣子。也可以說他很賤,但他就是喜歡這樣子。看着男人恨不得吃了自己,卻拿自己一點法子都沒有,那感覺比三伏天喝了扎啤還好。
張浩翔拿出來一把小刀,在男人手背上輕輕劃了一下,就是一道血口。“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還不招供。我會把你的皮肉一點點切下來,當着你的面烤着吃。這活剮,可不是好受的。”張浩翔說着,那把小刀在男人臉附近比劃着。
“呸!當初我就應該把你抹在牆上,而不是讓你母親把你生下來。有啥招,來吧。還是那句話,皺下眉頭,你就是野種,不是我生的。”張浩翔擦掉臉上的口水,獰笑着。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就要這種死硬到底的。
昨晚那個也是,最後吃掉感覺超級棒。前天晚上的就差點,沒挺到最後,挺沒勁的。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張浩翔就是一愣。這小房子周圍二十米之內,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他早就傳下話去了,沒人敢違反。
怎麼會有腳步聲?這不像他的手下遇到急事,要是有急事,可不會走路這麼輕。這麼輕,肯定是刻意隱瞞行蹤的。仔細聽了聽,一共三個人。
張浩翔轉過身來,示意兩個手下出去看看。兩個手下打開門,去到外面。張浩翔就聽到輕微的一點動靜,隨後就有人推門進來。推門進來的人,他不認識。
“你是誰?”張浩翔打量着來人。他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好歹也是當過八年特警的人。在變成屍王類之後,他更有信心。眼前這個花白頭髮的老男人,根本不值一提。就像一隻螞蟻,想捏死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關鍵這貨是怎麼進來的呢?張浩翔盯着老七,已經做好了要吃老七腦子的準備。
“你是誰?”老七低聲問道。“七哥!他就是這兒的土匪頭子。”被綁着的男人認出了老七,一陣激動,趕忙出聲提醒。老七看到了他,雖然老七不認識,可是叫他七哥的,那肯定是四海盟的人。
男人這句七哥,也同樣提醒了張浩翔。張浩翔想起了一些事情,昨天吃掉的那個四海盟的俘虜,也有老七的一點記憶。
“你就是老七?那個四海盟把你吹得神乎其神的貨色?我現在才明白,怪不得四海盟這麼不禁打。敢情就你這樣一個糟老頭,也能號稱戰神,真他媽笑話。外面是不是還有兩個你的同夥,我不管你是怎麼溜進來的。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把你那兩個同夥叫進來,我一起宰了省事。快點吧,還愣着幹什麼?”張浩翔一頓冷嘲熱諷,老七也不生氣。
“你少來這一套,收拾你,我自己就夠了。叫人,別太看得起自己了。動手吧,你要不要找把大點的刀子拿着?我不用傢伙,就這雙手收拾你足夠了。”老七的話,對張浩翔來說,那就是牛皮吹到了頂點。
“別搞笑了,這就送你見閻王。”張浩翔獰笑着撲上來。啊!他慘叫一聲。手裡的小刀被搶走不說,拿刀的手腕也被老七掰折。屍王類對痛苦的極度敏感,幾乎摧毀張浩翔的戰鬥力。
啊!刀光一閃,張浩翔另一隻手手筋被挑斷。老七沒有停手的意思,張浩翔也是繼續慘叫不止。他的兩根腳筋先後被挑斷,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從後頸伸出來一根黑色的觸手,還沒捱到老七身邊,就被老七一把扯住拽斷。
老七扔掉手裡的小刀,摘下身上的戰錘。他一錘接一錘的砸下去,就像在砸蒜泥。張浩翔慘叫聲連連,可是外面沒人過來。這也是他咎由自取,他每晚都會折磨俘虜。
他又愛聽俘虜慘叫的聲音,他手下都清楚。即使這屋裡有多大動靜出來,也沒人敢過來。老七似乎故意的,直到最後才把張浩翔腦袋砸爛。
看着地上一灘碎肉,老七似乎不太滿意。拎起牆角的汽油壺,澆到碎肉上點着了。旁邊的俘虜看的十分過癮,這就是在爲他報仇。老七解開他的繩索,扶着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