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宇一路狂奔,真奔着那塊剛飛過來的雲臺而去,對於這個地方,沒想到連神仙也有半路截胡的。柏澤宇一邊跑着,一邊想着。
雲臺上是一個巨大的宮殿,宮殿建得非常得講究,精工細雕的,不知道爲什麼,柏澤宇總覺得這個地方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從雲梯上一個飛躍,到了雲臺之上,看着眼前的宮殿,現在從這裡看去,居然什麼都沒有。真奇怪剛纔那個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柏澤宇停在那裡,喊道:“喂,你是誰啊?”
這一聲喊完,居然沒有任何的迴應,柏澤宇說道:“你到底是誰啊,把我叫來幹什麼,你要是不出來,我可就走了。”
他回頭,準備假裝的回雲梯上,然而這一回頭,才發現,剛纔把他送來的那個雲梯已經消失不見了。柏澤宇一愣,他此時已經站在那個雲臺的邊緣了,再走一步,立即就會掉落下去。而且這片雲臺,居然還在飄動着。
“我去。”柏澤宇的聲音很大。再次回過頭來說道:“喂,你到底是誰啊,這玩笑開大了點吧。”
還是沒有聲音,剛纔還站在這裡看着柏澤宇的那個人,好像藏了起來,一點聲音也不出。柏澤宇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慢慢的往前走去。
宮殿裡一進去感覺非常得熱,柏澤宇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站在殿門口喊道:“喂,你是誰啊,怎麼不出來?”
沒有聲音,柏澤宇再次向裡面走去,裡面非常得火熱,讓人有點窒息。柏澤宇走了進來。再喊了兩聲,仍然沒有人答應,柏澤宇只好不斷的深入。
宮殿裡面並不是漆黑的,這跟前面那個有點區別,這個宮殿中是一片火紅色,看起來就跟着了火一樣。
“總算是來了。”一個聲音從裡面傳來。
柏澤宇聽到聲音,立即迴應道:“你是誰?你在哪裡?”
那個聲音說道:“你姓柏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柏澤宇說道:“你到底是誰?”
那個聲音笑了起來,說道:“也只有姓柏的人,纔會有這種魂金之氣,我等了你幾千年了,你終於來了,來吧,孩子,來我這邊,我有東西要給你。”
柏澤宇更加的驚訝了,但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慢慢的繼續向前走去,遠遠的,一道紅光從前面傳來,在那道紅光中,盤膝坐着一個人。
這個人一頭的白髮,白鬚飄然,身着一身八卦仙衣,看起來是有點年紀了,一身的仙風道骨,他沒有睜開眼睛,但柏澤宇卻感覺他身上透露着很強的氣息。
柏澤宇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問道:“您是哪位?”
那個人睜開眼睛,看了看柏澤宇說道:“孩子,你又叫什麼?”
柏澤宇有點生氣,明明是自己先問的,不過面對這樣一個人,按道理,這人也是修仙的長輩了,只好客氣的說道:“我叫柏澤宇。”
那人點點頭說道:“我是太上老君。”
柏澤宇的心差點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大聲說道:“您是太上老君。天啊,你是當年三仙人之一啊。”
太上老君說道:“我都快忘記了,自從通天被封之後,我跟天始天尊又被關在這狹小的空間縫隙之內,如今的三仙人,已經名不符實了。”
柏澤宇說道:“真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您這樣的仙人,真是太好了。”
太上老君說道:“天命已現,我只不過是湊湊熱鬧罷了。孩子,你從太乙真人那裡過來,這麼說,你已經經過了兩關,差不多了。”
柏澤宇說道:“您是打算要教給我點什麼嗎?”他現在心裡非常得激動,因爲能見到這個傳說中的三大仙上,對於他這種修仙迷來說是求之不得的。
太上老君想了一下說道:“我沒什麼可教你的,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樣東西你可以給你,你要好好應用。”
柏澤宇說道:“是,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法寶?”
太上老君說道:“太極圖。”
“哇塞。”柏澤宇立即發出一聲感嘆:“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個了不起的寶貝,不知道這個寶貝的威力如何?”
太上老君說道:“這個寶物沒有威力,此物是天下萬物之靜極。”
“靜極?”柏澤宇問道:“什麼是靜極。”
太上老君說道:“太極圖此物,雖然沒有威力,卻又比其他寶物要強得多,當年那次事情之後,正是因爲我有太極圖,因此才能保住此身不滅。”
“哦。”柏澤宇似懂非懂得應了一聲,然後說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件啊?”
太上老君搖搖頭說道:“算了,這個事情與你沒有太大關係,你只要學好太極圖的應用就好了。”
柏澤宇點點頭說道:“明白,可是我已經有一張圖了。”
“嗯。”太上老君看了看柏澤宇說道:“能以圖爲名的寶物,應該不會太多,除了我的太極圖,最出名的就應該是山河社稷圖了……”
柏澤宇立即接住說道:“對啊,就是山河社稷圖。”
太上老君本來是盤膝坐着,這時一聽,立即站了起來,說道:“不會吧,你手上有山河社稷圖,你怎麼會有這樣東西?”
柏澤宇說道:“是我的師父交給我的。”
太上老君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這也好,你擁有山河社稷圖,這樣正好與我的太極圖能配合起來,這可太好了。”
柏澤宇說道:“那我就多謝上仙授我寶物了。”
太上老君卻笑了笑說道:“哪有那麼容易,你的仙體現在還沒有成型,以這樣的仙體,怎麼可能使用太極圖。”
“是,是。”柏澤宇連忙謙虛的答道,心裡卻覺得自己既然已經可以使用山河社稷圖,這太極圖應該不是難事。
太上老君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說道:“孩子,你要知道,寶物之術,千差萬別,不是你拿着最強的寶物就可以成爲最強的仙人,要是沒有能力發揮寶物的特性,最強的寶物在你手裡,也只是一件廢品。”
柏澤宇立即明白過來,收斂了自己的心神,然後恭敬的答了聲:“是,我這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