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宇看着眼前的這座塔,先是小小的只有一人多高,緊接着,居然越來越大,慢慢得變成了一座真正的七層塔。柏澤宇擡頭看頭,嘴張得老大,這東西可太神奇了。
一個聲音從塔裡傳出:“你終於來了。”
柏澤宇一愣,問道:“你認識我嗎?”
那個聲音說道:“不認識,但我已經等了好久了,總算是有人來到了這裡。”
柏澤宇撓撓頭說道:“不是太上老君以前也曾經來過嗎?”
那個聲音卻說道:“他並沒有來這裡,陰陽塔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入的。”
柏澤宇只感覺頭皮有點發麻,說道:“連太上老君也沒有來過嗎?”
那個聲音說道:“是的。他沒有進入這裡,而是去了三昧火魂陣,你是第二個進入到這裡的人。”
“第二個?”柏澤宇立即來了興趣說道:“第一個人是誰啊?”
陰陽塔裡的聲音卻沒有下面的回答,說道:“另一個也是一個奇人,但我不能告訴你。來吧,進入陰陽塔,開啓你的陰陽之路吧。”
柏澤宇只好順着聲音,慢慢的推開了那個陰陽塔的大門。一陣逼人的氣息從塔裡傳了出來,直進入他的體內。
死亡谷,電閃雷鳴,此時,一羣不知道從哪裡跑進來的馬羣在這裡遊弋着。也不知道是迷了路,還是在這裡悠閒的享受着歡樂的時光。
離馬羣不遠的地方,老蓋仙跟白影站在那裡,老蓋仙看着眼前的馬羣,問道:“已經多長時間了?”
白影說道:“七天了。”
老蓋仙說道:“不錯,能在裡面這麼長時間。”
“說不定死在裡面了。”白影說道:“不要怪我說話難聽啊,這也是一種可能。”
老蓋仙卻笑了起來,說道:“放心吧,我看中的人,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死在裡面的,他們肯定是受到了特殊的對待。”
“真得嗎?”白影說道:“看時間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但真得能修到多高的境界還不一定呢。”
老蓋仙嘆了口氣說道:“是啊,他們還年輕。”
白影說道:“這次他們出來,你還會繼續帶着他們亂跑嗎?”
老蓋仙搖搖頭說道:“不會這麼輕鬆的,我想他們如果真得出來,一定寄託了裡面那些人的希望,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
白影說道:“那不就是違規了嗎?我要回去報告。”
老蓋仙手一揮說道:“不用了,我已經說完了。”
“你動作還真快啊。”白影無奈的說道:“那他怎麼迴應的?”
“隨他們去吧。”老蓋仙回道。
“什麼?”白影的聲音一下提高了起來,這一聲下去,馬羣似乎受到了影響,集體的狂奔起來,很快就消失了。白影說道:“隨他們去,怎麼想的。”
老蓋仙說道:“這不是很熱鬧嗎?放九天八部與六聖千山出來,不是很有點意思。”
白影說道:“他們就算出來,也就那麼幾個人,能幹什麼?”
“有時候人多不見得是好事。”老蓋仙說道:“就像我們,你覺得呢?”
白影沒有說話,她還在生氣當中,老蓋仙卻笑着說道:“好了,這不是生氣的時候,他的話你也不聽了?”
白影說道:“聽是要聽的,只是這個命令,真是有點太讓人不敢想像了。”
老蓋仙說道:“沒什麼不能想像的,他們出來也是好事,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解決得一乾二淨。”
白影嘆了口氣說道:“這麼長的時間,我們都沒有辦到,僅憑這幾個小娃娃?”
“這就是機緣。”老蓋仙說道:“這種機緣萬年難遇啊,如今總算是讓我們等到了。”
白影笑了笑說道:“好吧,機緣已到,可是他們仍然還差得很遠,至少,他們幾個還沒有得到那幾樣真正的曠世之寶,光憑他們幾個現在的實力,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的捏死他們。”
老蓋仙點點頭說道:“沒錯,所以九天八部與六聖千山出來也好,他們能指引下一步的路,這是我們很難去辦的事情。”
“你真是有點可怕。”白影說道:“你連這些事情都考慮到了嗎?難道你是故意的?”
老蓋仙說道:“不是我,是他,是他想到的,可怕的也是他。”
白影看着天空說道:“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纔是個終結。”
一個身影從外面闖了進來,看那穿着打扮應該是個牧民,看樣子,那些馬羣是他丟失的。他遠遠的看到老蓋仙跟白影一閃身,兩個人就消失了,嚇得又轉身跑了回去。從此以後,死亡谷又多了一個傳說。
柏澤宇此時正站在一層寶塔之中,四周的氣息壓得他有點透不過氣來。塔裡什麼都沒有,連上去的路都沒有一條。
一道金光,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從金光中閃現出來。他看了看柏澤宇說道:“魂金之氣再參修陰陽氣,如果真修行到陰陽同參的地步,可能天下再無人能敵了。”
柏澤宇高興得說道:“謝謝大仙指點,只是如何修到陰陽同參呢?”
那個白衣人卻笑了笑說道:“那就看你的悟性了。”
柏澤宇向那人深鞠一躬說道:“還請大仙多多指教。”
白衣人點點頭,向柏澤宇一揮手,柏澤宇感覺身上立即有一種重量壓來,運力相抗,剛剛抵抗住這種力量。
白衣人說道:“你就從這裡開始修行,什麼時候你能上到二階,什麼時候這裡的修行纔算結束,自己參悟吧。”
白衣人說完,化做一道金光,消失不見了,只留下柏澤宇運力相抗着那種巨大的壓力,這種壓力完全不是幻覺,但四周什麼都沒有,所以只有可能是那個白衣人的氣息所創造出來的。
柏澤宇暗暗的罵了聲娘,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勉力將自己的氣息穩住,然後不停的從外部吸收氣息,不停的循環,但無論他怎麼做,那種壓力只是越來越重,終於,柏澤宇感覺自己頂不住了,被那股巨大的壓力壓在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