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中,白唐就打電話告訴了她媽媽,讓她準備一些好菜招待吳天明,然後也吩咐縣團委的工作人員爲吳天明準備了一百多份學生用品,包括一個新的書包、一套教材、一些筆紙本子之類的,另外還有一些小巧的體育用品和粉筆之類的東西。、、
“喲,這不是白唐嗎?這個小白臉是誰呀?難道是你的男朋友?”
就在二人說得興高采烈時,突然旁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只見三個年輕人站到了二人的旁邊,其中一個正有點不懷好意地笑着說。
吳天明擡起頭來,看到三個年輕人中有一個正用仇恨的眼光盯着自己,而另外二人則是一幅看熱鬧的表情。
“萬長征,我找男朋友關你們什麼事?哪裡涼快哪呆着去,不想捱揍就給我滾遠點。”
白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雙目圓睜地瞪向三人,然後指着那個先前說話的男子大喝道。
“哎,翁義發,可惜了你每天送那麼多的鮮花,原來都是你一廂情願的,人家根本不領情呢?”
不過,那三個年輕人根本就不怕白唐發怒,另一個年輕和萬長征對視了一眼,輕笑一聲後對着中間的年輕人笑道。
“魯志春,你是不是真想找揍,你喜歡他的鮮花讓他每天送你去,反正我們縣團委裡那些姑娘們收鮮花都收膩了呢。”
“什麼?你把我每天送的鮮花都給那些人了?”翁義發臉色一陣漲紅,有些咬牙切齒地一字字說道。
“翁義發,你以爲本姑娘不知道你們這些花花公公的德性嗎?不錯,你每天送來的那些鮮花全部都被團委裡面那些姑娘們分了,她們可都喜歡得很呢?不過,本姑娘可從不稀罕。”
“爲什麼?我有哪點不好了,難道是因爲這個小白臉嗎?”
“翁義發,不要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能夠爲所欲爲,再出言辱罵我的朋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什麼?白唐,你竟然這麼對我說話?”翁義發被白唐一吼,頓時臉色漲紅了起來,神色一下子變得無比的猙獰。
“姑奶奶今天就告訴你,別以爲你大伯是縣委副書記翁玉和,也不要仗着你爹是玉懷集團的老總,就覺得藍林縣是你們家的天下了。在本姑娘眼裡,你們不過是一羣依靠父母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而已。我寧願給天明做個小老婆,也不會正眼看你們一眼的。”
白唐的話對於那翁義發的刺激很大,他一直以來都在努力地表現自己,想要奪得白唐的芳心,從而讓她的父親投入到自己的大伯一方來,更加有利於他們翁家的生意。
但是沒想到他在藍林縣的名聲早就傳遍了的,無論是白唐自己,還是她的父親,甚至就連愛錢如命的唐小鳳,對其都沒有好印象,所以白唐纔會毫不客氣地嘲笑他。
“你,你,你這個婊子,竟然將老子說得如此不堪,今天不教訓教訓你,老子就不姓翁。”
翁義發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竟然大罵着伸手抓向了白唐的胸前,頓時令白唐大怒,身體一側,然後右手閃電般就是一巴掌摑在了他的臉上。
“早就知道你們這些是流氓,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們,姑奶奶就不姓白。”
白唐一巴掌將翁義發拍得後退了幾步,隨後身體一閃,如同清風吹過一般,就到了他的跟前,再次一腳踢了出去。
那翁義發好象並不會功夫,而旁邊的魯志春和萬長征則會一些功夫,二人見狀也知道不能讓翁義發再捱打了,所以雙雙上前一步阻擋白唐。
只是,他們二個所學的那點功夫也是稀鬆平常,不過才二階左右的實力,哪裡是三階的白唐的對手。
“碰碰碰”
一陣激烈的響聲中,不時傳出一聲聲慘叫聲,直到三個公子哥全都毫無形象地摔到在了地上,白唐才輕鬆地拍了拍手,指着三個人道:
“像你們這樣的草包,本姑娘一個可以打你們十個。以後再敢在我面前出現,我見一次打你們一次。”
“哎喲,這是誰家的姑娘呢?這麼兇巴巴地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就在翁義發、魯志春、萬長征三人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時候,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
衆人望了過去,才發現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摟着一個妖豔的年輕女孩,剛從一家茶樓中走了出來,身邊還跟着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天哥,天哥,快來幫幫忙呀。”
翁義發一見此人,立即大叫了起來,不顧自己身上的痛疼,爬起來朝着那邊就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拉着那人叫了起來。
“義發呀,我說你這個藍林縣的名人,怎麼連一個小姑娘也搞不定呢?”
那中年人拍了拍翁義發的肩膀,目光如刀一般投在了白唐的身上,然後又轉到了旁邊的吳天明身上。
“天哥,上次就是那個人打死了我的狗,你可一定要幫我教訓教訓他。”
吳天明雖然並沒有看過去,但是他眼角的餘光卻是發現了那個年輕的妖豔女孩子有些熟悉,隨後就聽到了她在那中年人耳朵嗲聲地說道。
“那天打了你們的人也是他?”
中年人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然後頭也不回地問道,因爲在藍林縣,從來都是他天哥說了算的,還沒有人敢打他的馬子。
“不是,打我們的是那個女的,今天我一定要打回來。”
“好,今天我就讓你打回來。”
天哥雖然這樣說着,但是目光卻仍然盯着吳天明,因爲他沒有從吳天明的身上感覺到任何修練者的氣息。
只是吳天明太安靜了,對於白唐和他們的糾紛根本沒有關注,而是在自顧自地喝着茶,彷彿一個不相關的人一樣。
“不可能呀,老子已經是四階高段了,再有一年半年就有可能突破到五階的,如果他是修練者的話,絕對能夠感應到他身上的氣息的。難道他真的不是修練者?或者他已經突破到了六階了?這怎麼可能,不說現在的修練者已經非常非常少了,這麼年輕的六階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吧?而且那樣的人又怎麼會默默無聞呢,一般都會是那些大勢力重點培養的人才。老子這是怎麼啦,在藍林縣什麼時候這樣擔心過什麼?”
“哼,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