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般情況,衆人剛激起的一絲希望就這樣破滅了。不過還好,雖然此次計劃失敗了,但總算也得知了這水中的情況,這不他們這幾人又開始商討起來。
“唉!劉老哥呀,你看剛纔那流雲道友也已經試探過了,現在看來我們想要就此飛渡過去明顯不行了,那你看現在我們怎麼辦?”
看到這種辦法已經行不通了,思想最爲簡單的蠻乾忍不住詢問道。
“是呀是呀!現在水面已經被禁空大陣給覆蓋了,又不能飛行,難道我們就此從水中趟過去?這樣恐怕不妥吧?”看到眼前的一切,那位被尊稱的張居士也開始抱怨了。
“唉!諸位道友不要着急,你們先聽我來分析一下。經過我剛纔在河面的探查,雖然我被禁空大陣給擊到水裡了,但是我隱隱間覺得次陣法最爲危險的應該不是這禁空大陣,而是水裡面的東西,所以我們萬萬不可直接進水渡河!”
聽到衆人的抱怨,那爲被尊稱爲流雲的黑袍男子便開口解釋道。
到了此時,也就方玄並沒有說話。不過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卻證明了他已經有辦法了。
首先。他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取出了一個如樹葉一樣的下品法器,然後此樹葉經過他的激發,立刻變大,剛好能融入他一個人,然後,他就在衆人詫異的眼神下,把此法器扔進水裡,然後,他一個縱身跳了下去。
他在那樹葉般的法器上,靜站了片刻,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後,便又從新回到了岸邊,然後拿着那法器就對着衆人說道:
“諸位道友!我想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喏!我手中這是一件下品飛行法器,但是若是我不激發它飛行屬性,然後變大扔進水裡他就可以浮之水面,這樣我們就可以橫渡過河了!”
“當然!我還要補充一句,因爲此河水很不簡單,所以我們五人不能分開,那麼我們必須要有一件能容得下我們五人的法器才行,可惜此物在下沒有,不知道哪位道友可有大一點的法器?”
方玄此話說完,其他人在此時確實出奇的安靜,過了好半天那位劉姓老者纔開口說道:“嗯!方道友果然聰明,竟能想到這樣的辦法,可惜在下並沒有這樣的法器,不知在場的諸位可有此等法器?”
“抱歉!在下沒有!”
“ 不好意思,在下好像也沒有!”
此人的話音剛落,就立刻有人說着拒絕的話。因爲衆人不是傻瓜,或許就算他們有這等法器,也不一定會拿出來,因爲若是沒有一定的利益誘惑,絕對不會有人白白奉獻出自己的法器的!
果然,那劉姓老者看到衆人這一副嘴臉,好像是大概猜出了一點,然後又補充道:
“諸位放心,劉某絕對不會讓你們白白拿出這法器的,喏,這是兩千靈石,若是那位道友有這種法器,在下願意用着靈石交換。”
而下方几人,看到對方拿出的這兩千靈石後,兩眼立刻發光起來。果然,不到一會兒那位被尊稱爲張居士的煉丹師便撓撓頭說道:
“那個劉老弟呀,剛纔我是沒有發現,但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這裡還有一件可容得下我們五人的法器的,喏!這是一艘上品法器——靈骨舟,我想他因該可以吧!”
而那劉姓老者呢,聽到對方的話語,在心中暗罵一句“老奸巨猾”就道:“既然張居士有這等法器那就最好不過,喏,這是兩千塊靈石,道友收好!”
對方說完就把靈石給對方扔了過去。 而那張居士,在接到靈石以一副市儈模樣的姿勢把靈石收好後,也就把那靈舟法器丟給了對方。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的,但並沒有浪費衆人多長時間。
那劉姓老者,在接過對方的法器後也沒有猶豫,就立刻向那靈舟打了幾道法決,片刻間,原本不道一寸大小的小舟立刻寶光四射,不一會兒就化爲了一艘數丈的大船。
那人見到此幕,滿意的點了點頭,便直接把它驅逐到水裡,然後,就對着衆人說道:
“各位道友,快快隨我開船渡河吧,我們在這裡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的,可不能繼續再耽誤了!”
而衆人聽到此人的話語,倒也不再磨蹭什麼,都紛紛登上了此船!
不過就在衆人剛上船,準備就此渡河的時候,一直沉默寡言的那位陣法師卻在此時說話了:
“劉老哥,且慢開船!剛纔我觀看此船的構造,發現此船雖然容量足,但是他的防禦力卻極差,要不你看這樣,我再在此船周圍佈一個防禦陣法如何,這樣或許,此船就會安全一些,畢竟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危險,若是在途中此船散架了那我們就完了。”
“嗯!也好,既然這樣,那就有勞流雲兄費心了!”聽了對方的建議,那劉姓老者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因爲對方是一位陣法師的緣故,所以佈陣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在過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陣法終於佈置完畢。
不過,對於那黑袍男子所做的着一切,方玄發現自己也越來越看不透對方的動機了,無論是從剛開始的獨自破陣,到之前的爲自己解圍,還是到現在的爲船上佈置的防禦陣法,他都覺得有些問題。雖然在此時方玄還是不知道對方圖的是什麼,但是隱隱間還是覺得此次取寶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當然,此時他也不會傻傻的站出來說什麼,只是在心裡已經與對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時刻都在提防着對方了。
方玄這樣想着,再看見對方已經把陣法佈置就緒後,隨着劉姓老者的一句“開始渡河”的話語後,知道一場驚心動魄的船上激戰才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