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瞑並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個小人,危險即將到來,楊家等人最近更加安靜了,也沒有人找她的麻煩,她本分地做着自己的事,有空就教兩個孩子學字,另外思考着自己的未來,她的日子過得比包子原主舒服多了!
不過,楊家等人雖然不找她麻煩,只是暫時的,這點她很清楚的。
楊家等人對她越好,那麼他們心中壓抑就越大,其中楊章氏和楊糧六更爲厲害,她沒忽略她們眼底的憎惡和怨恨,到時候他們有了能力爆發出來,對她可是不利的。
所以離開楊家纔是她最爲迫切想要,只是想了幾天卻毫無頭緒,也沒有機會。
這天,楊家等人都不在家,連劉媽媽也和楊章氏出去了,劉媽媽從心裡就瞧不起農家,是很不屑出門的,今天可是她到楊家以來第一次走出大門,去村裡串門子。
最後家裡就剩安秋瞑和兩大寶、小寶在家,在安秋瞑打掃院子的時候,楊城安家的路過,打了聲招呼,“糧三家的,大家這都出去了?”
“是啊!就我和兩個孩子在家,嬸子進來坐坐。”安秋瞑笑道。
“不坐了,我去田裡看看。”楊城安家的搖搖頭,隨後想到了什麼,又進來了,輕聲道:“那天你婆婆去祝壽發生的事,你知道不?”
安秋瞑迷惑地搖了搖頭。
“福德嬸子說你婆婆虐待兒媳,養出的兒子混蛋,敗壞楊家名聲,罵得可恨可難聽了,你婆婆心裡憋着話那,你小心點。”
福德嬸子就是楊艾氏了。
安秋瞑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
楊城安家的又囑咐幾句就走了,安秋瞑感覺道身子越發渾身乏力了,而且還特別的累,腦袋也沉沉的,好像是要感冒發燒的徵兆那。
她勉強撐起精神到廚房弄了碗薑湯喝,然後讓兩個孩子去玩了,她就回房睡覺,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安秋瞑在睡得朦朦朧朧間似乎聽到開門的聲音,她以爲是兩個孩子回來就沒有在意。不久後,她感覺到有人坐在牀邊,今天這兩孩子也太安靜了吧!感覺奇怪之時她就側頭看去,一道朦朦朧朧的身影,好像是個男人?!
男人?!安秋瞑打了一個激靈,使勁睜開了眼睛,總算是看清楚了,是個高瘦的男人,一臉齷齪地看着她,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啊!
怎麼會有陌生的男人在她房裡?要是傳了出去,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在這個世界可是要命的事啊!安秋瞑心裡發寒,冷靜地問:“你是誰?”
她的聲音很是虛弱。
“我是你男人啊!讓我好好疼你啊!”高瘦男人色迷迷地道,抓着安秋瞑胸前的衣服粗魯地一扯,露出裡面灰色陳舊的肚兜。
“你,滾……”安秋瞑又氣又怒,卻渾身乏力、無力掙扎,要是在平時,她一定可以把要非禮她的男人打成豬頭!
這個男人是怎麼進到屋裡來了?還在她沒有能力自保的時候。
高瘦男人也不動怒,摸了摸安秋瞑的臉蛋一下,他的齷齪的目光讓人噁心,笑道:“別急,等下你就不會讓我滾了,女人嘛,不能虧待自己的身子,我會好好侍候你的,讓你快樂。”
“你這是強.奸,是犯罪的,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去官府告你。”安秋瞑怒道。
高瘦男人並不在意安秋瞑的威脅,去扯安秋瞑的腰帶,這時:
“大家先在院子裡坐會,我去讓老二家的給你們燒茶。”楊章氏熱情的招呼聲響起,“劉媽媽,老大家的,你們先幫我招呼大家坐。”
楊章氏的聲音讓安秋瞑一愣,楊章氏的回來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了。
高瘦男子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卻也不慌,看了屋外一眼,怒罵道:“娘.的,這麼快回來幹嘛?我這還沒辦成事那!晦氣。”
安秋瞑猛地看向高瘦男子,後者也看向她,手往她身上摸,極爲惋惜地道:“真是可惜了……”
那雙手讓安秋瞑極爲噁心,就這時門被推開了,安秋瞑看去,只見楊章氏滿臉的不可置信。
“啊……”楊章氏大叫一聲,然後渾身發抖地大罵:“作孽啊,作孽啊……”
安秋瞑臉色極爲蒼白。
“安氏,你居然偷男人,你……你……”楊章氏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楊章氏身後出現幾個婦女,看着屋裡的情景也是大驚失色,隨後看着安秋瞑極爲厭惡。
安秋瞑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神智清楚了點,她費力往牀裡邊的籃子裡抓出了一把剪刀,沒有一絲猶豫就往大腿一刺,劇烈的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
“安氏,你以爲你自殺就可以了嗎?你就該泡豬籠。”楊章氏怒上前搶了她的剪刀,要是死了,就太便宜她了。
“大家幫幫忙,把安氏和這個男人抓起來,送去祠堂。”楊章氏怒道。
偷人可是傷風敗俗之事,大家極爲反彈和厭惡的,都紛紛上前抓安秋瞑和高瘦男人。
高瘦男人連忙跪下求饒,哀求道:“別抓我,這不管我的事,是這個賤.女人勾引我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大家放了我吧!”
對於高瘦男人的話大家無動於衷,一個婦人不知從那裡找了一條繩子出來把高瘦男人給綁了起來。
而安秋瞑臉色雖然很難看,但是卻沒有反抗,身子無力、大腿上的疼痛讓她隨人擺佈,無法掙扎,只能由着大家把她架出去。
這時楊二柱帶着兩個兒子回來了,得知安秋瞑偷人了,也極爲氣憤和羞恥,說着要休了安秋瞑,接着一起把安秋瞑和高瘦男人送去了祠堂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