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賤.人,什麼時候勾搭上雷四爺了,你就這麼賤是嗎?”楊章氏怒罵,說着就朝安秋瞑衝去,一巴掌就揮去……
安秋瞑身體虛弱,而且腳還是受傷的,雖然躲了開來,但是也跌倒在地。
“娘。”
“孃親。”
大寶、小寶驚呼……
安秋瞑趴在地上,擡頭冷冷地看着楊章氏,“婆婆,你罵我,我不能把你怎麼着,但是雷四爺不是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誣陷別人也是犯罪的。”
“這章氏還想打人,有這樣的婆婆太恐怖了。”祠堂外傳來討論聲,雖然大家都散了,但還是有些很好奇的人在大門外偷偷摸摸的偷聽着,不願離去。
族長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地低聲道:“章氏,你還嫌不夠丟臉嗎?你不爲自己的名聲着想,也該想想子女的名聲,糧五你也不顧了嗎?”
楊章氏頓時僵住。
安秋瞑心中冷笑,楊糧五永遠都是楊章氏命脈。
“先把糧五找回來,這事要怎麼處理,還得和糧五商量。”村長道。
“不行,這事不能給五兒知道?”楊章氏連忙道,不久前家裡出的醜事楊糧五已經很生氣了,要是這事被他知道,她也不知道楊糧五會是什麼反應。
“你覺得你能瞞得住嗎?”村長語氣雖然儘量隱藏情緒,但是還能透出幾分嘲諷。
楊章氏回不了話,這事這麼大怎麼瞞得住?所以她的兒子肯定會知道的,這可怎麼辦是好?她狠狠地瞪着安秋瞑,都是這個掃把星害的。
對上楊章氏的視線,安秋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這楊章氏永遠都是不知悔改、顛倒是非,事到如今,這婆婆是更加怨恨自己了。
安秋瞑沒有在意,楊章氏是永遠也不會自我檢討的,她要是在意,那還不是氣死,再說了,生氣會氣壞身體,楊章氏在她眼裡什麼也不是,氣壞身體不值得,她就當是一條瘋狗在叫得了。
村長叫楊糧二駕馬車去找楊糧五,不過走之前,村長還是先讓楊糧二把安秋瞑拉回了楊家。
回了楊家,村長讓安秋瞑回屋裡處理傷口,而村長、族長和楊家等人回了堂屋。
安秋瞑吃了那藥丸,再處理好傷口,就讓大寶和小寶好好的呆着屋裡,沒有她的同意不得出房門,以防被敵人爲難,得了兩個孩子的保證她才就趟下休息。
不知多了多久,安秋瞑是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的。
“娘。”
“孃親。”
看到安秋瞑醒來,大寶和小寶高興地喚道,安秋瞑朝他們笑了笑。
“大嫂,你別拉着我,我倒要問問安秋瞑是什麼意思,心思怎麼這麼歹毒,要害得娘以後不能出門見人,擡不起頭來。”楊糧六氣憤地囔囔着。
安秋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楊糧六回來了,這還是來找她算賬的,也許楊七爺給的藥也起了作用,那蒙汗藥的效果已經沒有了,不過大腿上的傷口還是疼得很。
她慢慢地走了出去,打開了門,外面拉拉扯扯頓時停了下來,安秋瞑這會才發現,楊家等人都聚在自家房門前那。
看到安秋瞑都露出氣憤怨恨的神情。
“安秋瞑,你這個掃把星,你不敬長輩,把自己婆婆的名聲全毀了,你會有報應的。”楊糧六怒道。
“怎麼,難道是我叫婆婆來陷害我偷人的嗎?小姑讀書多了,顛倒是非就更加厲害了那。”安秋瞑諷刺地看着楊糧六。
“你,你……”楊糧六怒瞪安秋瞑,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夠了,都給我閉嘴,是不是還嫌丟臉不夠啊!”楊二柱怒道,如今事情已經夠麻煩了,楊家已經承受不住事態更加嚴重的。
“爹,我們絕對不能放過她,如果不是她,娘就不會做這事,我們家就不會丟臉,罪魁禍首就是她。”楊糧六忙道。
安秋瞑聽着這話,不由地笑了起來,聽聽,這事還能這樣理解的,這腦回路還真夠極品的,還真是罕見的絕品那。
楊糧六聽着這笑聲,臉不由地又青又紅,這赤裸裸的不屑和諷刺她自然聽出來了。
這時外面響起了馬車的聲音,大家都朝院門看去,一會門就推開了,楊糧五陰沉着臉快步走了進來。
“五兒,你回來了。”看到楊糧五,楊章氏還是很高興的,都忘了楊糧五是爲什麼回來的了。
“娘,我前些日子是怎麼說的,你難道真的要被我的仕途毀了嗎?”楊糧五難看鐵青,氣憤地質問。這一路上他也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這家裡的醜事一件接着一件,他極爲惱怒和煩躁。
楊章氏一愣,連忙解釋,“五兒,娘不是故意的,劉媽媽說着計劃不會出錯,娘才這麼做的。”
旁邊的劉媽媽一愣,隨後臉色也難看起來,心中暗罵道:“果然是鄉下婦人,簡直是蠢.貨,連自己的兒媳是什麼性子也弄不清楚,這安氏要是懦弱膽小早就被嚇住了,那裡會這麼冷靜地辯解,而事情也早就成了,如今出了問題要怪就怪你這個.貨,要是知道敵人這麼厲害,我肯定有更好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