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好友見面

眼睜睜的看着三隻鬼影朝着許耀許潔兩人的背後攻擊而去,溫酒倏地瞳孔微微一縮,負背在後的手腕也突然拽緊,黝黑的瞳孔死死的盯着那三隻鬼影的動靜。

可就在溫酒準備出手時,許耀許潔兩人終究還是沒有讓溫酒失望,兩人雖然因爲鬼影最後的聲音攻擊而微微的有些耳鳴,但是,在三隻鬼影將兩人包圍起來時,許耀許潔二人立馬同時轉身手拿符籙,嘴裡默唸着法訣,一巴掌就兇狠狠的拍在了兩個正在偷襲兩人身後的鬼影身上。

和之前消散的那個鬼影一樣,消散時的次聲波令許耀許潔的腦中又是一個鈍痛,不過這次兩人沒有理會腦袋裡的疼痛,而是直接將眼神對準了那最後一隻鬼影。

“嘿嘿,就剩你了!”賤兮兮一笑的許耀兩手拿着手上的符籙,腳尖頓時猛地點地,整個身子就如獵豹一樣朝那鬼影衝去。

而許潔則是有些陰測測的對着那鬼影笑了笑後,手上快速的掐了一個縮地成寸的法訣,靈動的杏眼裡紫光一閃而過,沒等許耀遞過來眼神,便默契的直接攔住了那鬼影的退路,手中不知何時也拿上了一張符籙···

看着兩人似捕獵的行爲,溫酒終於悠悠的鬆了口氣,何爲獵鬼,獵便是狩獵,而在此之前,許耀許潔兩人所有的表現都是被鬼獵罷了。

終於將最後一個鬼影消滅掉了的許耀許潔兩人紅着小臉跑進了溫酒激動的喊道:“師父,師父,我們好像可以預測到它們的想法?”

“嗯,這便是靈眼,知生死,判過去、曉未來!”微笑着開口的溫酒淡淡的看着兩人道:“只是你們現在的能力還太弱了,並沒有將靈眼的能力發揮出來,無事便多多積功德,勤修煉。”

“是!”兩道清亮的聲音齊齊的大聲朝溫酒答應道。

兩人這般激昂的聲音,倒是將陳思言聽得心頭一陣熱血,忍不住感慨一番的陳思言也朝着兩人笑了笑道:“要努力啊,小姑娘小夥子!”

“嘁~”一直就看陳思言不太對付的許耀不屑的朝陳思言嗤了一聲,要知道人在面對自己的至親時,總會有一股強烈的佔有慾,更何況,本能的許耀就是覺得這人會搶走和自己相依爲命的姐姐,頓時別說好臉色了,沒開打就不錯了。

倒是許潔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許耀後,朝着陳思言開心的笑了笑道:“你也要努力啊,努力躲過下一個死劫!”

“沒問題。”陳思言握拳錘了錘自己的胸口道:“哥還強着呢!”

“哈哈哈···”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陳思言哪裡都好笑的許潔一看到這人又做一些搞怪的動作,頓時就有些忍不住的朝着陳思言大笑了起來。

這一笑聲可把許耀的嘴都快笑得往下彎去了,鼓了鼓嘴巴的許耀慢騰騰的夾在了許潔跟前道:“姐,我有點餓了,咱們先回去吃晚飯了睡覺吧。”

“餓···”許潔下意識附和一聲後,立馬捂住了也開始鬧騰的肚子道:“啊,我也好像有點餓了,”說到這裡的許潔轉身看向溫酒道:“師父,那我們今晚還要繼續嗎?”

“不用了,還剩三天,三天後,天氣晴朗適宜出門,到時候,你們跟我一起去西藏。”溫酒朝着許耀與許潔彎了彎眉眼繼續道:“既然餓了,那就帶着客人一起回去吧!”

“客人?”許耀微微一愣,隨後指了指陳思言道:“師父,不會是他吧?”

“我?”陳思言微微一愣,隨後看向溫酒道:“你知道我是要去溫宅,是要去找你舅舅?”

“西藏唯一的鐵路維修,你大晚上的跑來這裡,難不成是與另外幾個家族有關係不成?”溫酒笑而反問,說完也不等陳思言回答,便自顧自的朝着燈火通明的溫宅走去。

微微一愣的陳思言頓時有些傻氣的用巴掌拍了一下腦門,快速的跟上溫酒的步伐道:“我怎麼忘了,你都算出我是孤兒了,並且這地方也就那幾個家族能住得起,還真是除了溫鶴那小子,我陳思言便沒有其他的朋友能住得起這裡了。”

笑呵呵說着的陳思言突然一個閃身跑在溫酒前面,倒退着邊跑邊看着溫酒道:“嘿,我說,溫家好像沒有算命的先例吧?怎麼也沒聽溫鶴提起過,他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外甥女,居然連西藏鐵路維修都能算出來?”

“新聞!”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眼陳思言的溫酒木着臉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不知道爲什麼,溫酒突然感覺心中猛地發起慌來,就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一樣,這樣的情緒,自己似乎只在老頭去世的那天感受過···

不過這不知名的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無聲淡漠的望了眼天際的溫酒,眼中的猩紅一閃而過,若是讓她知道,自己的通感是被這天道屏蔽住了的話,那她還真不介意重新給這片大地重新換個天道。

只覺得溫酒周身溫度徒然降低的陳思言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默默的跟在許耀與許潔身後,將嘴裡的那句:“爲什麼我沒有看到新聞。”的話語咽在了喉嚨裡。西藏鐵路維修他知道,但是那都是有固定的時間的,而且那段時間內,鐵路也是不被售票的,倒是這種乘客拿到了票被臨時通知鐵路維修的事件還真是頭一次,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特意將自己往這邊引來一樣,引來自己尋到了71號特殊行動小組的人······

微微一想便有些頭皮發麻的陳思言連忙甩頭,將腦子中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給甩了出去,同時也微微有些好笑,要真有人能將這一切巧合安排得這般天衣無縫,那豈不是成神了嗎?聳了聳肩的陳思言看着最前面筆直的背影,忍不住的感嘆道:“溫家,倒是各個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人。”

“那是,也不看看師父是誰!”聽到陳思言嘀咕的,許潔有些古靈精怪的倏地轉身朝着陳思言笑了笑後自豪的說出口道:“這樣有能力的人,當然自尊心強了啊!沒有能力的人,纔是不該有自尊心,因爲沒有人願意慣着你···”許潔這話倒不是信口胡說,而是她當初帶着才六歲的弟弟輾轉在各個親戚家生活後的感悟。

“呵呵,說得有點道理。”盯着許潔那雙有着一點小聰明的眼睛的陳思言輕輕的笑了笑,誰說不是呢,沒有能力,誰會慣着你的自尊心,這年頭,若是想獲得別人的尊重,還真得先提高自己的身價!

只是聽着後面人談論的溫酒卻沒有心思繼續跟幾人搭話了,雖然她下午纔跟即墨通完電話,但是,她也更相信自己的直覺,這樣的直覺從來沒有騙過她!想到這裡的溫酒不由得又加快了步伐,一張精緻的小臉此時更是繃得緊緊地,就連溫酒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此時的速度已經比平常人走路快了不止一倍了,竟是走着走着便氣沉丹田的運起了內力,使着輕功朝溫宅趕去。

這讓身後跟着許耀與許潔頓時都有些吃力起來,因爲溫酒跟他們說過要將客人帶回去,那肯定兩人是不能使用法訣,將人直接扔在這大馬路上的,所以就在溫酒的身影快要消失時,許耀與許潔兩人早已跟在身後狂跑了起來,同樣不能倖免的陳思言肯定也是揹着自己的軍旅包,一手一個的提着許耀許潔兩人快速的帶着朝溫酒的背影跑去。

而此時送走了南宮與納蘭的軒轅即墨正帶着赫瀾坐在尤利的房間裡面,看着這個即便面色蒼白卻依舊可以用美來形容的當家的,冷凝片刻後,軒轅即墨關上電腦看向尤利道:“少陰,全名少陰·尤利,在尤利家族除了當家之主纔可以用族姓當名外,應該不可能會出現第二個,我說得對嗎?尤利?”

“沒毛病。”兀自聳了聳肩的尤利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又滲出了血漬的傷口,依舊笑得跟朵攝人心魄的罌粟一樣,淡挑着丹鳳眼斜斜的看向軒轅即墨道:“不過,你查到的應該也不止這些吧,軒轅即墨。”

“當然。”軒轅即墨冷淡的點了點頭,木着臉朝着對牀上的風情熟視無睹的繼續道:“不過,不得不說,你終究還是騙到了我,雖然只有僅僅十分鐘的時間。”

“十分鐘啊···”尤利仰頭眯着眼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熾燈低聲沉喃道:“那還是不夠啊,不夠呢,軒轅即墨,你應該已經通知了納蘭和南宮叫他們離開了意大利吧?”

“沒有。”出乎尤利以外的軒轅即墨直接否定的看向尤利突然瞪大到不可置信的眼睛道:“既然能讓你擺了一出苦肉計,那便這傷也不能白受,我相信納蘭與南宮的實力,那些人在意大利暫時奈何不了他們,所以,尤利,我想我們可以終止合作了!”

“不行!”出乎赫瀾意料的,一直神色淡然的尤利,即便是已經破壞了兩人合作之間的信用,也不肯終止和軒轅家族進行合作的尤利突然目眥欲裂的反駁道:“這個合作不能終止,也不許終止,終止了司巫會沒命的!”

“呵···”看着渾身紗布上都因爲劇烈的動作而浸染了猩紅血液稍顯狼狽的尤利,軒轅即墨脾氣也不是很少的嗤笑出聲,冷漠的看着尤利道:“沒命?本來就是個鬼魂,還會害怕什麼沒命嗎?再者,尤利,你憑什麼認爲我軒轅即墨被你欺騙一次後,還能繼續與你合作?”

說到這裡的軒轅即墨漫不經心的朝着尤利身上撇去道:“不過,尤利,單方面撕毀和軒轅家族的合約,你該是有幾條命夠償還的?”站起身來的軒轅即墨慢悠悠的朝着門口的赫瀾走去淡然的道:“還是想拿整個尤利家族陪葬?”

說到這裡的軒轅即墨倏地伸手拿過赫瀾藏在腰間的小型手槍,猛地轉身朝着黑色的牀被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然而此時牀上的尤利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軒轅即墨的動作。

“砰砰砰!”的持續三聲槍響,翻身下牀的尤利摸着子彈從自己臉頰上滑過留下的溫熱液體,細長的丹鳳眼邪笑着朝軒轅即墨眯了眯後,猛地伸手拽過一旁的黑色棉被,狠狠的朝軒轅即墨罩去後,快速的從牀底板上掏出手槍,隔着棉被便朝軒轅即墨扣動了扳機。

一時間整個房間便響起了激烈的槍擊聲,剛剛準備動手的赫瀾卻被軒轅即墨一個輕撇過來的眼神直接制止,數秒過後,被打穿了無數孔的棉被掉落在地。

“砰!砰!”頓時兩聲槍聲同時響起。

“唔、唔!”兩聲稍微吃痛的悶哼也同時從兩位世界大佬的嘴裡發出。

捂着自己本就傷痕累累此時又加了一個槍眼的傷口,尤利繼續邪肆的朝着依舊面無表情的軒轅即墨笑了笑後,聽着頭頂悠悠傳來的直升飛機的聲音後,輕蔑的朝軒轅即墨開口道:“原來被道上人穿得神乎其神的軒轅家主也不過就這樣嘛?五發子彈,一人一彈,值了值了!哈哈哈哈!”

狂笑着的尤利朝着兩人繼續拋了一個媚眼後,整個身子倏地朝房間中唯一的窗戶奔去,一把抓住從直升飛機上面掉下來的鐵繩,飄蕩在半空中的朝着軒轅即墨輕蔑的笑了笑道:“下一次,我們可是敵人了,即墨族長,下一次可別這般傻乎乎的了,不然,道上人倒是會因爲你是做慈善的呢!”

將尤利調侃的話語冷硬的聽進耳朵軒轅即墨依舊冷冷的盯着那半空中的人形,朝着赫瀾道:“拿追擊炮!”

“是!”看了眼軒轅即墨胸膛上面的搶眼,赫瀾沒有任何猶豫的朝門外快步走去,不消片刻,扛着小型追擊炮的赫瀾轉頭看向軒轅即墨道:“當家的?”

“打!”盯着那依舊可以清晰的看着半空中人形的直升飛機,軒轅即墨直接眯了眯眼的朝赫瀾下了命令。

後者皺了皺眉,眯着眼,接過身後影衛遞過來的望遠鏡,將小型追擊炮抗在了肩上後,一旁的軒轅即墨看着赫瀾微動的手指,便伸手扣動了自己耳中的通訊器。

“嘁···嘭。”追擊炮的聲音與最終炸在了直升飛機上面的聲音像是同一時間的出現在了西亞的半空中,而那半空的人影卻是在軒轅即墨與赫瀾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從直升飛機牽引繩上,落在了一棵枯樹上,隨後鑽進了前來接應的沙漠越野車裡。

下一秒,那輛越野車便已一陣黃沙的形式消失在了軒轅即墨與赫瀾的眼裡,抿了抿的脣的赫瀾緊緊的將肩上的追擊炮放下後,看着軒轅即墨倏地單膝跪地的道:“當家的,屬下沒能完成任務,請責罰!”

聽到赫瀾聲音的軒轅即墨無悲無喜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赫瀾,扯了扯嘴角,眼裡的金光一閃而過道:“不、你完成了!”

“什麼?”猛地擡頭看向軒轅即墨的赫瀾眼裡全是驚訝與不可思議的目光,皺眉道:“可是,當家的,我讓尤利逃了。”

“嗯。”點了點頭的軒轅即墨突然用拳抵住了脣瓣道:“醫生。”

“是。”不得而解的赫瀾沒有繼續詢問下去,而是快速的帶着影衛快速的從不遠處的醫院裡面,隨意的抓了一個外科醫生,然後將人直接提進了軒轅即墨的暫住處,等取出子彈,整個時間都沒有超過一個小時。

一直顫着身子醫生終於得以解脫後,一個健步衝到了房間門口,虛脫的癱倒在地後,操着一口難聽的西亞話朝着赫瀾跪地磕頭的結結巴巴的喊道:“先生、先生,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孩子,我···我已經做完手術了,裡面的先生,他、他沒有事情的,他沒有傷到經脈骨頭,您,您讓我回去吧!求求您了,求求您!”

“影一,送回去!”看着趴在自己腳邊的赫瀾皺了皺眉,扭頭朝一旁的影衛道:“順便帶一些人,將軒轅管家從入境口接過來。”

“是!”從暗處出來的影衛快速的從將地上的一聲提起,然後迅速的帶着痛哭的聲音離開了別墅,倒是赫瀾在聽到剛剛那個醫生所說的話後,直接在原地皺了皺眉,轉身去通知白涵,將尤利的下落追蹤出來,畢竟,軒轅家族今天吃了這麼大的暗虧,沒有點禮物送給尤利家族怎麼可能呢?

等那醫生取完子彈包紮完後的軒轅即墨硬是沒有吭一聲的直接拿過了一旁赫瀾準備好的乾淨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起身便出了房門,只是還未等軒轅即墨的好心情維持一秒,打開電腦的瞬間,這個以爲將計劃完成得天衣無縫的男人此時卻有些膽怯了。

因爲這個視頻好巧不巧的正是從外面回來的溫酒,直接拿過了自己一向只用來看視頻的電腦,給軒轅即墨頭一次的彈了個視頻過去,一雙黝黑的眼裡一改往日的淡然,此時更是盛滿了焦急之色。

只是關上門的溫酒不知道,在溫鶴時隔多年再見到這個好友時,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鬼神的喜歡開玩笑,現在卻真的是害怕什麼就來什麼啊!

困難的朝陳思言揚了揚嘴角的溫鶴又是焦急又是欣喜的抓了抓邢樂的手臂,最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因爲這一切也太過巧合了···巧合到另溫鶴有些背後發涼。

知道溫鶴在擔憂什麼的邢樂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大大方方帶着濃重的酒氣朝着陳思言猛地跑上去就是一個熊抱,感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報着私仇的狠狠地拍打着陳思言的後背咬牙道:“老子還想向你感謝感謝,當初一從西藏回來就將我打個半死的提醒呢!”

“呵呵······”面色有些扭曲的陳思言忍着後背上邢樂那小心眼的報復心理,朝着溫鶴笑了笑道:“嘿,千紙鶴,好久不見。”

“嗯,是好久不見,西藏是有什麼美女將你迷住了嗎?每次回來都是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走,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這麼些年的生日禮物!”看着陳思言帶着笑有些扭曲的面孔,溫鶴頓時便將腦子裡那些多餘補充的畫面刪掉了,毫無芥蒂的也上前一步朝着陳思言溫和笑了笑道。

“誒,那個,別介,我這窮,很窮!”一聽到禮物,陳思言就忍不住的荷包一痛。

那小氣到齜牙咧嘴的模樣頓時讓溫鶴又好氣又好笑的,此時早已比當初又黑了不知道多少度的陳思言終於與記憶中的那個男人重合了起來。

“嘁···纔不窮!”一旁的許耀忍不住的揭穿道:“你剛剛還直接花了一萬找我家師父算命呢,還有還有,你還花了十萬請師父去西藏呢,就你還窮?舅舅別信他的!”

咋咋呼呼的許耀沒有發現在他說下這番話時,溫鶴臉上的紅暈便一點一點的壓了下去,整張臉瞬間又有些蒼白了,這時,陳思言與邢樂都發現了溫鶴的情緒波動。

邢樂是知道爲什麼,陳思言卻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溫鶴道:“千紙鶴,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這臭小子今天讓你喝酒了?還是胃病?”

“不、不是!”微微搖了搖頭的溫鶴朝着陳思言道:“阿言,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說一說,可以嗎?你現在有時間嗎?”

“當然!”陳思雅滿口答應,溫鶴這人是他陳思言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恩人,他永遠都記得這人在自己有一年開玩笑似的說出了生日願望後,溫鶴便每年都堅持的給自己圓着願望,那便是永遠讓福利院的兒童吃飽穿暖,有書讀。

這是他陳思言從小到大的夢想,卻是最後由他這個好朋友替自己完成了,這也是陳思言在回來時,聽到邢樂居然完全不認識溫鶴後會這麼生氣的原因之一,甚至直接在火車站放下軍包就朝邢樂揮拳,根本不給當時是少將的邢樂在下屬面前留半點面子的。

一聽到兩人要談話,邢樂連忙從陳思言身上撤下來,扒拉在了溫鶴身上,醉醺醺的道:“不行,不要單獨談,我得跟着,我得跟着,到哪我都跟着!”

“跟着、跟着!”好脾氣的溫鶴雙眼微微一眯,內心暗自算計道:“邢樂,好樣的,明天等你酒醒之後再來算賬!”

看着兩人依舊和當初一樣的相處模式,陳思言忍不住的後背一涼,他可是知道每次千紙鶴露出這個笑容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不過邢樂這小子倒是越來越放肆了,這麼正大光明的吃着豆腐,裝醉呢,臭小子!眼神一撇便看到了邢樂虛搭在溫鶴屁股上的手,陳思言忍不住的勾起了脣角,還好,還好一切都好。

可事實上真的是一切都好嗎?當然不,軒轅即墨知道自己這個視頻是無論如何都要接的,只是,現在若是要找個人將自己的臉色化得不那麼蒼白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了,畢竟納蘭被自己賣去了意大利。

可是···輕輕嘆了一口氣的軒轅即墨直接伸手點開了溫酒的視頻,可是他也很想見見他的小夫人了。

等了半天的溫鶴在看到對面完好無損的軒轅即墨,頓時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只是在看到男人蒼白的臉色時,黝黑的貓眼裡頓時捲起了滔天的猩紅,一向笑眼彎彎的貓眼此時卻是危險又決絕的眯了起來,她的即墨受傷了!這是溫酒此時腦子中唯一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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