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洲脣角勾起來,“我教你。”
還沒反應過來,他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逼過來,吻住她,捲走她嘴裡的糖,咬了下她的下脣,往後退。
顧芒:“……”
嘴裡只剩下殘留的甜味。
她稍微眯起眼。
陸承洲看着她的眼睛,手移到她的後頸,輕輕捏了捏,黑眸裡溢出笑,“這個方式更好。”
顧芒皮膚偏涼,此刻他掌心有些高的溫度摩擦着她頸後的皮膚,像一道道電流撩撥着。
顧芒嘖了聲,沒說什麼,把手裡給他的糖塞進自己嘴裡。
然後拿起手機打遊戲。
陸承洲就靠到她身上,摟着她的腰看她玩。
……
於家,書房。
“你說她和鬱家關係不錯?”於震看着臉色不太好的女兒,問道。
於殊咬着脣點頭,眼底陰鬱,“我今天看到鬱牧風親自去機場接顧芒,陸熹微也說她醫術挺好的,和鬱老一起治好了陸老夫人的病,有可能是鬱老的關門弟子,不過沒傳開。”
於震早就聽於殊提過顧芒這個女生。
出身很一般,父母雙亡,毫無背景,只因從小智商就高於常人,有點名氣。
於震是陸戰親手提拔上來的親信,身居高位。
於家這些年在他的帶領下發展的很好,軍政商三界都吃得開。
對於顧芒,他倒是沒放在眼裡過。
也是因爲於殊經常提起,他才記住有這麼個人。
鬱家雖然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但是比起於家,還差點。
就算顧芒是鬱仲景的關門弟子,又能怎麼樣。
他早就和陸家隱晦的通過氣,有意把於殊嫁進陸家。
這麼些年,兩家對這件事都是默認的,只不過沒給出明確答覆。
一個鄉下來的丫頭,稍有點名氣也敢和他們爭。
找機會他得去趟陸家,把這事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
於震看着於殊,“想做什麼就放心去做,爸爸給你撐腰。”
於殊聽見這句話,抿了抿脣,“可是承洲那裡……”
今天他把給她傳消息的人查出來,直接趕出了陸園,沒有給她留一點面子。
於震哼笑一聲,“男人最瞭解男人,他還能因爲一個女人和於家翻臉?”
於殊低了低眸子,思考着。
於震把手邊的簽字筆扣上,起身。
他走到於殊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以於家和陸家的關係,陸承洲即便是真敢翻臉,也要看陸先生同意不同意。”
他說完,握了握於殊的肩膀,走出書房。
於殊捏着手指,坐在辦公椅上,低低垂着眸,睫毛遮掩着,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
翌日。
從早上開始,陸承洲的手機一個電話接着一個電話打進來。
半個京城圈全都知道了他受傷的事。
說是要過來。
姜慎遠抵達陸園,剛下車就看見鬱牧風開着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一把倒進停車位,利落流暢。
“唉,大律師,你也來了。”鬱牧風看見姜慎遠,嚷了聲,推開門下車。
姜慎遠單手插兜,拎着個果籃,朝他走了幾步,問了句:“怎麼突然受傷了,還被擡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