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段時間都在嘗試用其他材料來替代鎢金，但我們試驗出來的效果都不好。”
姜天治跟在女生身邊，盡職盡責給她介紹實驗室裡的一切。
按照這裡的規矩。
不論任何人都不能攜帶電子產品進來，以免破壞實驗室裡細微電波，喬念進門之前也將手機放在外面的儲物格子裡面。
“直到前天您不是叫人把鎢金送了過來，我和老師連夜用鎢金進行了實驗，果然…效果很好！這個東西就是需要鎢金才行，別的金屬始終不是它的最佳拍檔。”
“使用鎢金的實驗下來，它所有性能提升5個點。”
姜天治粗曠的臉龐涌現出激動情緒，眼睛發亮，一眨不眨盯着吊在半空中的發動機。
那是一種對於科研的狂熱。
成大師在這時過來，看到喬念，跟她打了聲招呼：“念念，你過來了。”
喬念和姜天治同時回頭看到他。
喬念一眼就注意到成大師眼睛下面一團濃重的青黑色，還有嘴脣邊沒有修理的鬍鬚。
他精神狀況看起來十分糟糕，大熱天身上套着一件皺巴巴地毛線背心，裡面內搭的襯衣袖釦捲起來，露出一截乾癟的小臂，手裡還拿着一個記錄實驗用的小本子。
姜天治看到他，馬上迎上去攙扶住他：“老師，你怎麼又起來了。”
“沒事。”
成大師毫不在意擡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說。
姜天治儘管想讓他多在乎下自己身體，卻也理解成大師激動地睡不着覺的原因。
他就小心翼翼的攙扶着自己老師，以防止老師因爲睡眠不足倒下去。
喬念看着成大師臉上糟糕的氣色，面上看起來波瀾不興，雙手插兜，側身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卻是：“晚上我去找衛樓，明天給您送點藥過來。”
她說的是小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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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你那個東西太貴了。”
成大師之前吃過那藥，以前不知道喬念隨手給自己的小玩意兒那麼值錢，和江老爺子一樣，他還以爲那是什麼三無保健品…直到後面他才曉得喬念每次給他一瓶的藥，是按一顆一顆賣的，一顆的價格大概是他三年工資。
“成本不高。”喬念十分淡定：“衛樓當初搞飢餓營銷才把價格炒上去，實際上我花不到幾個錢，就是費神。”
“真花不到幾個錢？”成大師被她說的猶豫了。
女生點點頭：“嗯。”
“明天我給您送過來。”
成大師見她神色不似作僞，不再提及這個話題，轉而走到巨大發動機前面，轉過身來嚴肅問她。
“我這邊發動機快要成了，獨立洲風院長他們呢？進度如何？”
喬念拉了下鴨舌帽：“快了。”
昨天徐意還給她傳回好消息，說他們已經收到顧三和細腰控帶回去的鎢金，馬上進行實驗……
既然成大師這邊能成功，風毓他們應該也沒大問題。
之前他們一直遭受挫敗，說白了，不是成大師、時傅能力有問題，而是他們的原材料有問題。
他們一直缺少鎢金，無法打造出季情在U盤上預測的數據效果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