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淡淡的一句：“他們有錢能支持研究。”
黑人瞬間閉嘴，過了一會兒又哂然道：“不是，化學師。咱們好歹兄弟一場，我就嗶嗶兩句。你怎麼還幫外人說話啊。”
喬念混不吝掏了掏耳朵：“昂，你吵到我耳朵了。”
黑人：“……”好的，他閉嘴。
沒了黑人在耳邊絮絮叨叨，喬念總算偷得一絲清淨，拉起連帽衫將自己隱匿在人羣中，降低存在感。
奈何她個人氣質太突出，就算在人羣裡面，也是一道醒目的存在。
很多人狀似沒往他們那邊看，實際上不少人在偷看她。
“那個就是化學師？”
“我聽說她很利害，比之前的夜鷹強多了。那個夜鷹沒多久就被貝西亞他們趕走了，她一個Y洲人卻留了下來，貝西亞頗爲倚重她，三組的成員提起她來讚不絕口。都說她和夜鷹不一樣的，她有真本事。”
“哼，假的吧。她如果真厲害，爲什麼以前沒有在科學期刊上發表過文章，也沒聽說她從知名學府畢業。黑網上的那些人都會裝神弄鬼。科學哪有暗網，除非有人故意炒作自己的名氣。”
樑宇航等人在旁邊聽了個正着，不陰不陽的懟了他句：“那你怎麼不上暗網炒作自己的名氣？”
“你！”那人怒不可遏，指着他鼻子漲紅了臉大聲道：“你偷聽我們是說話。”
樑宇航不慣着他，左看右看，最後指着自己驚訝道：“你說我？”
那人氣得全身發抖：“你什麼意思？這裡還有第二個人偷聽我們說話麼？說的就是你！”
樑宇航笑容驟斂，豎起手指：“一，我不屑於聽你們聊天，是你說話太大聲了。”
“二，這裡是公開場合，你在這裡聊天就默認沒有機密性，除非你在說人家的壞話，你害怕被人聽見。”
“三，你在公開場合議論他人，且聲音不小，我沒指責你污染我的耳朵是出於教養和禮貌不允許我這麼做，而不是我不介意你在我旁邊大吵大鬧。我想你們周圍的其他人也和我一樣的想法。”
他連續三條說下來，周圍還真有不少人發出贊同聲音。
那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難堪又憤怒的瞪視他。
“你看，大家都不想聽你在背後議論他人是非。”
樑宇航知道那些附和他的人不是和第十組有交情，而是看化學師得到了三組的集體認可，又在前不久打破研究所規矩進入第一組的實驗室參與了爆破實驗，是研究所風頭正勁的紅人，背後又有艾琳家族撐腰…很多人私下很想和化學師結交，苦於沒找到機會，現在有機會幫化學師‘出頭’，他們當然願意賣個人情給化學師。
“你是卡爾的朋友吧？”他用的疑問語氣，但是表情篤定，絲毫沒有問的意思。
那人臉色越發難堪：“關你什麼事！”
樑宇航淡淡說：“當然和我有關係。化學師是爲了替我出頭才得罪了他，你可以衝我來，別在背後議論別人。特別對方還是一位女性。你這麼做失了風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