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家長們在旁看熱鬧看了這麼半天,過足了癮,但南月音說的是他們原本就最在意的事。
他們的注意力頓時又轉回南澤身上。
貴婦陰陽怪氣諷南澤,“小丫頭,你們姐妹狗咬狗是你們自己的事,就算你這個妹妹殺人放火,那也改變不了你道德敗壞、不知廉恥的本質。
蒼海高中可是全國聞名的省高中名校,怎麼能容你這樣一個不自愛、十七八就勾搭野男人生孩子的破爛貨!”
“就是,這算什麼澄清?你根本就是在轉移視線,想糊弄我們混過去吧。”
“小小年紀,心機也多。你不過是想拉你妹妹一起墊背。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還真不愧是姐妹。”
沈辰川聽着那些家長的冷嘲熱諷,青白交加的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
這個孽障,做出一堆醜事,連音音都連累了。
喬靖冷笑着朝那些家長揚起手中的錄音筆,“看來你們也想上一上法院。你們辱罵南澤小姐的話全都錄下來了。南月音炒作南澤小姐那些事,除了她有一個孩子是事實外,其他全部是捏造,已經造成侮辱誹謗罪。
你們跟着她一起討論散播那些不實的傳言,辱罵貶損她的人格,破壞她的名譽,也一樣是侮辱誹謗罪。
告一個是告,告兩個是告。南澤小姐不介意把你們一起告了。”
幾個家長被喬靖那森冷的語氣和陡寒的眼神刺得齊齊斷了聲,面色難看。
但其中一個家長很快就反擊回去,“你少裝腔作勢,以爲這樣就可以嚇唬我們了。也不看看我們是誰!你一個小小律師,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擺架子。
簡直笑死人了。還不實傳言?還告我們?南澤,你連孩子都承認了,其他的事還有必要裝嗎?
做了表子還想立牌坊,你怎麼不讓你那金主給你裱一塊金牌掛在胸前,寫明你不是賣的!”
這話陰毒,那些家長都譏笑起來。
南月音哈哈笑得滲人,“南澤,聽見了沒有?你再狡辯,你也改變不了你未婚先孕的事實,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你就是生了個野種!”
再一次,在衆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南月音又被響亮抽了一耳光。
而且,她似乎被什麼扼住脖子一樣,嘎然笑不出聲了。
南澤淡淡的看着她,“我的孩子不是野種!你、還有你們,”
她淡淡的掃過衆人,“誰再罵我的孩子一個字,我就教到你們什麼時候學會說話了再開口。”
罵她沒什麼所謂,真真假假,她不在意這些偏見得出的虛妄的東西。
不過她的孩子是世上最好的寶貝,她不允許任何人詆譭。
南澤的目光輕飄飄的似乎沒有力道,卻如同冰刃抵在那些人的咽喉,彷彿誰敢哆嗦一下下一秒就會被見血封侯。
家長們只感到一陣冰封襲來的寒意侵蝕,齊刷刷陡然噤聲,一個字都無法發出來。
怎麼……會、一個賤丫頭而已,怎麼會有這樣鋪天蓋地的肅殺威壓……
等南澤的目光又輕飄飄移過去,他們發現自己周身冷汗涔涔。
“我只澄清倆點,第一,孩子是我和我的未婚夫生的,雖然早了點,但沒有違反華洲國任何一條法律;所以,你們無權置喙我的私生活;
第二,我住在半山別墅,那是因爲擁有半山別墅的人是我的朋友。她就在這裡。如果你們覺得我是被她包的金絲雀,至少也得過問一下她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