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好好的心情又被氣得半心梗。
他爲她出氣,她倒好,在一旁給他拆臺。
一口一個老公,變臉起來快得像塑料夫妻情。
“我錯了,晚上回去給你做好吃的。親自下廚哦,做一份只有你能獨享的美味,怎麼樣?”南澤笑盈盈的順毛哄人。
容辭臉色還是臭臭的,但任憑誰都能看出他看南澤的眼神是寵溺和親暱的。
會議室大部分人的表情是見了鬼一般。
這兩人在旁若無人地撒狗糧!!!
南月音今天經受一波一波的打擊震驚,到這會兒已經麻木了,唯有悽惶又絕望的目光中,怨毒和嫉恨一點不少。
死死掐着掌心,死死盯着南澤的方向。
爲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南澤這個賤人,就是找的姦夫也這麼光芒萬丈、耀眼奪目!!!
她一個鄉巴佬憑什麼有這樣的好運氣!!!
旁邊那個貴婦夫人看不下去他倆秀恩愛,終於忍不下去了,“你說我們公司股票大跌的事是你做的?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也配問!”容辭斂容肅穆,聲音冰寒千尺。
震得那個夫人心神咯噔一跳,腳下不穩踉蹌往退了一步。
不單單是她,在場的家長此時都像吃了啞藥般,一個個背上放佛長了無數的芒刺,倒吸冷氣。
鋪天蓋地肅殺的威壓!
是眼前這個少年僅僅站在那裡就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令人心驚膽顫,噤若寒蟬。
“既然澤澤說不爲難你們,那你們就珍惜來之不易的機會。我再聽到有關澤澤和我們的孩子的一句流言蜚語,你們就可以捲鋪蓋滾去討飯。”
“至於你,”容辭此時才第一次把目光掃過南月音,然後居高臨下睥睨沈辰川,“澤澤想要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那就法院見。之後,你得召開記者會,公開澄清和道歉。
做不到,那可就不是讓你們捲鋪蓋討飯那麼簡單了。”
沈辰川狠命的吸了口氣,瑟瑟發寒。在這個少年身上展現出來的絕對強大面前,他根本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心。
想爲南月音說句話,喉嚨都似卡了刀子,只要敢動一動,立即就會被戳破喉嚨窩。
其他家長哪裡敢有半點怨言,多耽誤一秒,公司的損失就更大一分,紛紛咬着牙全部應下。
“知……知道了!我們再不會亂說南小姐的不是!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
“沒問題沒問題……原本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誤會了……南小姐不計較我們就好……”
同時都在心裡焦頭爛額的猜想,這個少年到底是誰……
容辭這才慢斯條理向宴東瞥了一眼,宴東立即電話通知下面的人可以停止了。
空調調節的恆溫會議室,那些家長們冷汗浸溼了衣衫,直到看見宴東打了電話,個個虛弱脫力,似死裡逃生一遍。
這樣的場面,讓南月音前所未有的慌了。
這個少年到底是誰,擁有這樣大的能力?
連幾個最頂級的豪門都怕了,沒有人能救她了。
“爸……”她溺水求救般看向自己的父親。
沈辰川臉色慘白一片,嘴脣哆嗦一下,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那個少年正森寒盯着他,冰冷目光毫不掩飾倨傲蔑視之意;
似盯着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