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咯咯笑得更歡樂了。
“肖夫人,你放心好啦,你兒子死不了的……”
最多再多住一個月的院而已。
南澤十分無奈,“雅雅,你就不要添油加火了。”
“怕什麼。他這種流氓渣,就是欠教訓。”
走廊那頭出現保安們的身影,他們往這邊跑來。
南澤招呼雅雅,“我們快走。”
她可不想被這些人纏住,麻煩!
雅雅“呼”聲吹口哨,臨走還不忘再刺激刺激肖夫人,“肖夫人,你兒子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你再這麼嬌慣下去,不用我打,他自己先精盡而亡拉……”
肖夫人被她氣得連剁了她喂狗的心都有,無奈胸口也氣得犯痛,按着心口抖着脣幾近暈厥。
被旁邊的人急急忙忙扶住。
院長和保安們都趕來了。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雅雅已經閃身和南澤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身後是醫生結結巴巴的回覆,肖夫人帶來的保鏢全被打趴在地,肖洛也早暈過去了,現場竟然沒有肖家的人能處理混亂。
等那些保鏢能起身去追人時,南澤和雅雅早無影無蹤了。
在醫院裡緩過來的肖夫人,氣得快要瘋掉,尖聲嘶吼,“我要殺了那兩個小畜生!殺了她們!!!”
……
回去的路上,雅雅撒下一路咯咯歡聲笑語,樂個不停。
“澤姐姐,你看他們剛纔的臉色,哈哈哈……太爽了……”
“就是不經打,要是能讓我爽快揍一頓,那就更好了。”
“那個肖大少天天酒池玉林,身體虛得連豆腐渣都不如……呸,他當日還敢肖想和你訂婚……話說回來,我覺得澤姐姐你當日就算是去鬧黃訂婚宴,也吃虧了……
那個死變態看你的目光,太噁心了……他連看你一眼都不夠格……”
兩人經過了一間花店,南澤聽到雅雅的話,突然就停下腳步,望向花店裡面。
“怎麼停下了——”雅雅順眼看向花店,“呃?澤姐姐你要賣花嗎?”
因爲雅雅的提醒,南澤突然想起當日的訂婚宴上,她說的那些話,雖然是假的,但是現在她家那位醋罈子回來了;
照他的性子,知道了肯定是要鬧的。
“我要不要買點什麼東西哄他?”隔着玻璃,她看着花店裡繽紛的各色花卉說。
“哈?哄什麼,誰?”
南澤把自己的憂慮對雅雅說了。
雅雅聽完,嘴角直抽搐。
媽噠,她家澤姐姐真的是夫奴嗎?
要這麼夫奴嗎?
啊啊啊啊啊!她不能接受這種落差!!!
“你又是真的訂婚,他能吃什麼醋?這點小事都要吃醋,他不是太過分了嗎?”雅雅氣哼哼地表示她的極度不滿。
“澤姐姐,我跟你說,男人你就不能太慣着。你慣多了他就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你不懂。”
不懂她家那位吃起醋來,不是小打小鬧,是要橫掃宇宙的;
他也不是‘這點小事’都要吃醋,他是芝麻綠豆、頭皮碎屑這丁點兒大的醋都能吃;
吃起醋來,也不止她一個人遭殃,是很多人很多人都要一起遭殃。
南澤用淡淡平靜的口吻這麼簡單一說,雅雅匪夷所思、啞口無聲半天后——
“他是魔鬼嗎?!”
吃個醋要橫掃宇宙!能上天了都沒他這麼蠻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