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這樣冷酷無情的男人,現在就算是回來,也還是希望她踏入他的局吧?
對哦,她怎麼可以忘了,那一天她被控制住向周芳衣開槍,杜御熙對她說,周芳衣也許再也不能生孩子……
那麼現在就能解釋這個人假如是杜御熙,爲何又對她這麼溫柔,用這樣的方式來靠近自己還是因爲龍子。。 .xin
那個鳳身無法爲他生下孩子,所以杜御熙不得已用這種攻勢回到自己身邊,想利用她的鳳身,爲杜氏天朝延續後代吧?
杜雨青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她已經完全不信任杜御熙。這個可怕的魔鬼,在她被溫寒送回之後,對自己百般忍耐和寵愛,只爲着最後的報復,那麼現在對她溫柔一點,也不過是爲了後面她的付出。
不可能再上當,被絆倒一次就夠了!
“你還不睡?”杜御熙看着她慢慢的啜飲着熱茶,按住複雜的心情,溫和的說道,“晚上飲茶過多,小心睡不着。”
“沒事,這茶早淡了。”杜雨青擡起頭,對杜御熙甜甜一笑,“你快睡吧,我馬上就睡。”
“唔,這個東西是什麼?”杜御熙指了指靠在‘牀’裡面的兔子,問道。
“是小兔子。”杜雨青仔細的看着杜御熙的表情,雖然那張面具不可能傾瀉過多的表情讓她判斷,但是那雙沒什麼神采的眼睛,還是會有寫細微的變化。
“兔子怎麼長成這副模樣?”杜御熙似乎有些驚奇,將兔子拿過來,拽着它的耳朵。
“嗯。”杜雨青嗯了一聲,端着茶杯,繼續看着杜御熙。
他不知道兔子長啥模樣?他最好不知道兔子長什麼模樣,如果這傢伙真的是杜御熙,她一定要狠狠報復,然後再逃走。
“你一個男人,晚上帶這種東西睡覺……有點怪。”杜御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她的身份,想讓杜雨青明白自己是個‘女’兒身。
但偏偏杜雨青似乎聽不懂,好像根本不介意男‘女’之別,滿不在乎的說道:“有什麼奇怪的?我把它當老婆抱着,嗨皮的很。”
“嗨皮?”杜御熙皺了皺眉,似乎聽不懂。
杜雨青不由的開始懷疑,今天下午在街上聞到的香味是不是假的。
“荀大哥,我會看手相,給你看看相吧。”杜雨青放下茶杯,終於走到‘牀’邊,對荀卿說道。
她以前在王宮裡,沒事拿着暴君的手玩,記得他每一條紋路,只是荀卿的手蠟黃蠟黃,每次看不清裡面的細紋。
“不用,我怕你折壽。”杜御熙突然感覺到,這個丫頭好像在試探自己什麼,不然爲什麼好端端的要看他的手相?
難道說,她真的對自己感興趣?想和“荀卿”進一步的接觸?
杜御熙一向條理分明的大腦,因爲強烈的嫉妒和醋意,而干擾了正常的判斷。
這就是“關心則‘亂’”吧?
總之,杜御熙覺得自己腦中‘亂’‘亂’的,被這‘女’娃的舉動,‘弄’的心神不寧。
“我只是看看,又不泄‘露’天機。”杜雨青撅起嘴,靠近這個蠟黃的病公子一點,想去抓他的手。
這裡的人很‘迷’信,比如算卦的看命的,他們都稱爲泄‘露’天機的人,一般的得道高僧和道士,從不輕易開口說話,因爲泄‘露’天機,會被折壽。
“小雨,自重點。”杜御熙見她湊過來,想抓自己的手,突然冷聲說到。
醋意強烈到極致,杜御熙不得不這樣來提醒杜雨青。
但是杜雨青依舊滿不在乎:“都是男人嘛,看一下有什麼大不了。”
“我困了。”杜御熙察覺到自己剛纔的語氣有些強硬,和“荀卿”公子的‘性’格有些違背,立刻說道。
然後不等杜雨青說話,杜御熙就躺倒‘牀’的裡面,閉着眼睛睡了起來。
杜雨青抿了抿‘脣’,悻悻的拿過兔子,過了好半晌,纔將兔子放在兩人的中間,點了一截有助睡眠的盤香,和衣而臥。
她不介意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同睡一張‘牀’,地球人的思維就是這樣,不是開放,而是有些事情根本不必那麼斤斤計較。
當每個人都去用道德來規範自己和別人時,那就是社會失去道德的時候。
天真無知的孩子,和一羣‘性’別不同的人睡在一起,都不會有任何的拘束感,因爲他們的心中,不會有任何邪惡的想法。
而杜雨青現在就是這樣,她對裡面的人沒有男‘女’之事的想法,只想着荀卿睡着了,看看他是不是杜御熙易容喬裝的……
盤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武器,可以催人入眠,讓人睡得香香的死死的,不會突然醒過來。
她自己剛纔喝的茶,就是用來抵抗這種特殊的盤香‘藥’‘性’。
可是杜雨青等着等着,自己的眼皮開始打架,還沒等到裡面的人睡着,她先呼呼大睡起來。
昨天晚上好像沒睡好,所以今天這麼困……
不對呀,她明明喝了茶,怎麼還能睡着?
杜雨青模模糊糊的想着,來不及想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已經陷入黑甜鄉里。
杜御熙聽着她綿長勻稱的呼吸,將中間的兔子拿走,撕下面具來,恨恨的看着這個隨隨便便的丫頭。
還敢在盤香裡做手腳?她不知道如果遇到頂尖的高手,這盤香很可能要了她的命嗎?
不過也幸好她點了一盤香,至少說明這個‘女’娃,還不想自己這麼快被吃掉,知道簡單的自保。
不過那茶水,早被他換了,這個笨丫頭,小把戲騙騙別人還行,想‘蒙’自己,還差的遠了。
杜御熙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粉\/嫩的臉頰,今天下午到現在,他可氣壞了,現在如果不要點補償,他會憋悶死的。
不放心的又點了她的昏‘穴’,杜御熙這纔對她上下其手。
他“偷吃”的越來越大膽,胃口也越來越大。
從一開始偷偷溜進來,只敢親親小嘴,‘摸’小手,到現在直奔要害,杜御熙完全輕車熟路,流氓到極點。
沒辦法,誰讓昨天晚上的記憶太甜美,所以今天好想繼續給她灌點牛‘奶’……
嗯,昨天晚上是這個丫頭最後自己說的,一邊吞着他的‘精’華,一邊嘟囔着什麼牛‘奶’太濃……
杜御熙俯下身,還沒‘吻’到她的‘脣’,突然皺起了修長的眉她的裡衣上面,抹了什麼?
整隻手掌都麻了,然後是刺痛灼熱的感覺。
並不是毒‘藥’,杜御熙對毒‘藥’的感覺極爲敏銳,而且可以自動抵禦,百毒不侵。這個‘女’娃每次抹的‘藥’,都是奇奇怪怪,從未見過的東西。
幸好他還沒有‘吻’上那紅‘豔’‘豔’的小嘴,說不準上面也塗了要命的東西。
擠牛‘奶’的希望徹底破滅,杜御熙看着自己麻木而刺痛的雙手,他有些不甘心,可是又不敢再‘亂’碰這個刺玫瑰,萬一現在刺痛的部位是牛‘奶’出水處……他一整夜都會在痛苦中度過。
至少雙手麻木的時候,還能讓綠影過來,待會騎虎難下的時候,怎麼也不能讓綠影檢查他的下面吧?
早知道就不該提出和他同房而睡的要求,至少這樣她不會有任何的防備,晚上偷溜過來的時候,還能抱抱親親。
杜雨青睡得十分香甜,完全感覺不到某個人抓狂的心情。
等到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睡在‘牀’裡面的病公子已經不見了。
趴在‘牀’的裡面,仔細的嗅着,杜雨青小心的分辨着‘藥’草味,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杜御熙,果然心思很縝密,知道扮成個病秧子,一身的‘藥’草味,能蓋住他本身的氣味。
今天她醒的有點早,準確的說,是杜御熙沒有給她下狠手點睡‘穴’,前幾****貪睡,都是因爲杜御熙要去早朝,所以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能多睡一會,在自己下了早朝趕來之前,不會醒過來。
昨天夜裡,某個被玫瑰刺了手的人,滿身的火沒處發泄,一肚子的氣,天還沒亮就回了王宮,再也不碰她的身體,所以杜雨青今天早上六點半就醒了。
秋天的夜越來越長,清晨也帶着濃濃的涼意。
杜雨青喜歡帶着朝‘露’的早晨,溼潤而新鮮的空氣,讓她感覺每一天都是嶄新的。
那個病公子不知道去了哪裡,杜雨青問了蓮妖,她說荀卿天還沒亮就出‘門’了,咳嗽的厲害,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所以去找大夫。
“荀公子真是不錯的人呢,也許是擔心咳嗽聲吵醒了大家,所以偷偷跑出來……幸好不遠處就是我們家的全天候診所‘藥’房。”蓮妖一邊忙着做賬單,一邊笑着說道。
這些人也很快的接受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名詞,在粉紅兔的培訓班裡,學到了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無法學到的東西。
杜雨青在‘門’口,看着清晨的街道,偶爾會有巡邏的騎兵經過。這些都是御林軍下面的官兵,王城的官兵們‘精’神狀態非常好,就連胯下騎着的馬,都‘精’神十足,昂首‘挺’‘胸’。
杜雨青確定荀卿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間,稍微化了妝,這才從後‘門’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