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不累了。”杜雨青幫他捏了捏肩膀,爬回‘牀’去,說道。
“只要做帝王,就不會有不累的時候。”杜御熙輕笑,握住她的手,放到‘脣’邊,“不過,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累。”
如果沒有聽到溫寒說出杜御熙的身世,杜雨青一定不會在他服喪期間,與他有任何親熱的行爲。
可是現在,她再次大大方方的再次親了親杜御熙的‘脣’:“那我永遠陪着你。”
“你纔是小騙子,明天就準備丟下我溜出去玩,是不是?”杜御熙被她主動吧嗒吧嗒兩口,親的心情舒暢了點,笑着問道。
“我不是騙子,我是認真的。”杜雨青抱住他的脖子,仔細的看着他的眼睛,嚴肅的說道,“我不會拋下我愛着的人。”
“哦?”杜御熙對她的表白十分受用,忘了連日的勞累,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如果你發現能回到地球去的方法,也不會離開我?”
杜雨青認真的沉思了一下:“我會先研究一下穿回去之後能不能再穿回來。”
“和我相比,你還是想回地球。”杜御熙嘆了口氣。
“如果穿回去再也回不來,我就不會再回去。”杜雨青突然笑得很狡猾,“我要寫封信,讓那封信穿回去,等着他們造好了時光機,我帶着你一起去地球上看一看。”
杜御熙也笑了起來,扶着她的臉,垂下黑眸,‘吻’住了她的‘脣’。
“等一下!”就在杜御熙漸次的加深這個‘吻’,將她的衣袍也褪到肩頭時,杜雨青突然說道。
皺了皺眉,他幾天都沒碰她了,這又是怎麼了?
杜雨青衣衫不整的跳下‘牀’,拿出一個密封的袋子來,問道:“杜御熙……”
“晚上不準喊我名字。”杜御熙不悅的糾正,那個小袋子是幹嘛的?爲什麼是半透明的?
“老公!”杜雨青立刻改口,改的順溜的很,“你今天晚上很想做嗎?”
不去想太后了,也不要想什麼服喪,死去的那兩個人,一個是杜御熙的仇人,一個是全天下的仇人老將軍爲了情,‘蒙’蔽了雙眼,害死了十幾萬的將士,還能夠和心愛的人葬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
所以,杜雨青決定調節一下杜御熙的心情。
杜御熙見她一臉的古靈‘精’怪,忍不住笑了,有些曖昧的反問:“你說呢?”
“做是沒問題,不過……第一次要‘弄’在這裡面。”杜雨青晃了晃帶子,笑的天真無邪。
杜御熙的笑容沒了,讓自己的子孫‘弄’到袋子裡面?她要留着當明天的早茶嗎?
“好嗎?老公?”杜雨青見他有些嫌惡的看着自己手裡的保鮮袋,她晃了晃,順便把衣袍往下拉,嬌嬌的問道。
“……”杜御熙咬着牙,他發現,這個‘女’娃有時候的惡趣味,比他還厲害,可偏偏他抵擋不住她喊自己“老公”。
地球人的奇怪稱號,杜御熙一開始無法適應,到了現在,卻變成非常的喜歡……
尤其是她在‘牀’上撒着嬌喊“老公”的時候……
“能告訴我,這個是做什麼用的嗎?”杜御熙盯着她手裡的袋子,很不情願的問道。
瞧她被滋潤的多嬌‘豔’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收藏啊!”杜雨青聽他說話的意思,好像會同意,立刻走到‘牀’邊,甜甜的笑着說道。
“小騙子。”杜御熙咬牙說道。
杜御熙越來越發現她很狡猾,尤其到了晚上,格外的狡猾,經常把自己惹得‘欲’罷不能,她還能一臉無辜的呼呼大睡。
“我不是騙子,你纔是。”杜雨青有些鬱悶的糾正,以前只有自己喊他“騙子”,她這麼正直有爲的青少年,怎麼可能是騙子?
“到底用來做什麼?”杜御熙把她抓到‘胸’前,隨意折騰着,從她的前‘胸’到後背,每一處都不放過。
“哈……不要……哈哈……我說……我說……”杜雨青被他撓的上氣不接下氣,立刻投降,叫道,“我是想……是想配個美容秘方……留着明天……做……做面膜……”
好吧,她又騙了暴君,其實她是想觀察,檢查暴君是不是有問題。
可是如果說出事實,對他說自己懷疑他的生育能力,就算是現代男人的自尊也不能容忍吧?更何況這個不可一世的暴君,一定會被打擊的……
杜御熙懷疑的看着她,完全不相信她的話:“面膜?我每天可以給你新鮮的。”
好在他聽過面膜這個詞,知道是是什麼意思。
“你不懂,這個要……放一夜纔好,還得加點其他材料呢。”杜雨青‘亂’編,然後殷勤的幫他脫去睡衣,甜笑着,“老公,來,把你東西拿出來……”
杜御熙看着她笑得那麼甜,像一塊麥芽糖,還主動要自己的東西,早就忍耐不住,將她按了下去,低低的說道:“自己取。”
杜雨青被他按倒結實有力的小腹上,掙扎了下,突然很不放心的說道:“我取,你不能‘亂’動。”
“不行,我不相信你,你肯定要動。”杜雨青突然咂咂嘴,在‘牀’上千萬不要相信杜御熙的話。
他說一次,會來個三五次,說最後一次,還有加上個兩三次,說不動,會比馬達還動的快,說好了,會到第二天早上纔好……
這一次他憋得相當久,七八天沒做過,出來的東西正好可以好好研究。所以,杜雨青怕他中途‘亂’動,把自己最好的試驗品給‘浪’費了,必須採取一點保險的措施。
“我不動。”杜御熙看着她懷疑的眼神,心情突然變得很好,保證道。
“你每次都這麼說。”杜雨青再次爬下‘牀’,貓着腰在‘牀’底抓啊抓,拖出一個大箱子來。
杜御熙這段時間很忙,很多天沒有檢查‘牀’底的東西,沒想到又多出個箱子來,她把‘牀’底當成她的小國庫……什麼寶貝都往裡面塞。
“我只要取第一次的,第二次隨便你擺佈。”杜雨青從箱子裡拿出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對杜御熙甜甜的笑着說道,“老公,你就配合我一次哈,來,把這個帶上。”
杜御熙從沒見過那‘毛’絨絨的玩意,等杜雨青一打開,他發現那東西和天牢用的手銬差不多,只不過外面加上了一層‘毛’絨絨的棉布而已。
真是小孩子的玩意,他即便現在內力還沒恢復一半,也能輕鬆的掙脫這個東西。
也虧她敢這麼沒法沒天的給天子上枷鎖,杜御熙也沒有抗拒,一動不動的任她擺佈着。
“這是金縷石做的手銬,不要用力掙脫,不然‘牀’會塌掉的。”杜雨青把他的手腕銬在‘牀’頭的鐵環上,這才叮囑道。
杜御熙聽到金縷石,皺了皺眉,這‘女’娃每天都在研究些什麼東西啊?
讓她去做國防部部長倒是‘挺’合適。
將他銬起來,杜雨青才覺得放心了點,從箱子裡找出酒‘精’來,準備消毒。
她的模樣儼然是手術室裡主刀的醫生,而杜御熙,一直靜觀其變,看着她想玩什麼‘花’樣。
杜雨青擡眼看見杜御熙盯着她,一雙燦亮的雙眸彷彿是夜空的星辰,閃着光芒,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又彎下身找啊找,從箱子裡找出一個眼罩她白天在樹下睡覺時遮光的眼罩。
眼罩上畫着兩個兔子耳朵,擋住了杜御熙的視線。
嗯,‘蒙’上他的眼睛,銬住他的雙手,這種感覺才最踏實。
杜雨青開始扒他的衣服,她還是臉紅心跳起來:“杜御熙,我要開始了,你不要緊張,放鬆一點……”
杜御熙抿着‘脣’,在黑暗中被擺佈的感覺非常的新奇,也格外的刺‘激’。
只不過……她在用什麼東西擦自己?涼涼的,帶着刺鼻的味道……
“青兒,你在做什麼?”杜御熙忍住想扯掉手銬的衝動,問道。
“消毒。”杜雨青跪在‘牀’邊,用衛生棉球擦着他,仔仔細細。
“你放鬆點,別!”杜雨青察覺到杜御熙的肌‘肉’似乎開始繃緊,怕他掙脫出來,趕緊安慰道。
“吶,我給你說笑話,放鬆哈。”杜雨青第二遍消毒,看見他小腹的肌‘肉’越發的凸現,立刻一邊擦着,一邊溫柔的安撫,“從前有一隻兔子,後來又來了一隻兔子,它站在第一隻兔子的肩膀上,後來又來了一隻兔子,它站在第二隻兔子的肩膀上,後來又來了……它站在第二十五隻兔子的肩膀上……”
杜御熙對兔子一點都沒興趣,他開始忍不住想動,想把她壓到身下……
“……然後,最上面的兔子,親了心愛的長頸鹿一口。”杜雨青說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杜御熙,是不是很溫暖,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