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想起自己看過的一篇穿越文,文中那傳統的女配角,在皇上進入她的一霎那,總要說,“謝主龍恩
自己要不要說呢?
望向龍軒帝惱怒的神情,芙洛知道自己一定不得善終了。“啊啊啊啊……”(偶懷疑菡萏軒都能聽到女豬的。)
“你這個小野貓。”
“你這個毒婦。”
“你這個惡婦。”
隨着芙洛瘋狂的扭動,不停的齒咬龍軒帝滑嫩的肌膚,不停的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深深的劃痕,龍軒帝的話越來越多。
昏厥過去的一秒前,芙洛心想難道自己纔是那個虐待狂,整個劇目最後在芙洛“救命”的尖叫聲中落幕。
龍軒帝軒奧在芙洛特別亮晶晶的眼眸中醒來。很久沒有這麼舒心安穩的睡覺了,所以他比芙洛還醒得晚。
正想起牀,卻發現雙手不知何時被布條綁在了牀頭,芙洛燦爛的笑容裡充滿了不懷好意。
只見她輕柔的附上身來,胸前的堅挺若清風扶過自己的胸膛,卻不肯再停留。修長雪白的大腿不經意的碰上自己的碩大,摩擦,退卻。
那雪白柔潔的麪糰就這麼晃悠放大在他的面前,無數次想觸摸卻不得,無數次想噙住,卻被她阻止,臉上還是壞壞的笑容,一個妖精。
她用靈巧的舌尖一路輕吻他的耳背,耳垂,來回的舔拭,若有若無,這該死的若有若無。
她的脣舌來到自己的眉間脣邊,逗留不捨,就是不肯深入,粉紅色的脣尖輕點這軒奧的雙脣,偶爾調戲他不甘寂寞而伸出的舌頭,卻怎麼也不肯逗留嬉戲。
然後她在自己的肚臍處畫着溼漉漉的圈,指尖梳理着下面的毛髮,軒奧告訴自己要忍住,絕對不能發聲。直到她的雙脣附上他的脆弱。
聽到龍軒帝粗礪低啞的喘息,芙洛玩得更加不亦樂乎。魅眼如絲的笑着,在龍軒帝的凝視中他的脆弱,聽他忘情的低吼。
“放開朕。”野獸受傷的低吼。
卻見芙洛狐狸似的嬌笑,食指指尖在脣邊搖動,示意他不要着急。
“你叫什麼?”這一刻芙洛忘乎所以的想報復,覺得彷彿還在現代,人與人是平等的,也許女性的地位還要略微好些。
不說,很好,芙洛再次挑動他的,雙上撫上那碩大,快速,戛然而止。
“軒奧。”
看到她得逞的奸笑,軒奧的眸色急劇加深。
“奧,奧,奧~~”芙洛在他的耳邊不停呢喃,指尖不停的在他身上畫着溼漉漉的圈,點燃一叢又一叢肆虐的火焰。
最後,最後,當她乖乖的坐上自己的碩大後,軒奧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原諒這個妖精的。
可是,可是。
在得到稍微舒解的一霎那,她停止了動作,抽身而起,優雅的穿上睡袍。
對着門外叫道,“萬公公,可以傳晚膳了,進來爲皇上更衣吧。”
軒奧倒抽了口氣,不可思議,用憤怒不可遏制的極端高溫眼神企圖就這麼煉化了芙洛,不留一絲痕跡。
在門輕起的剎那間,芙洛解開了那捆得緊實無比的布條。
已經踏下了牀榻的芙洛,自以爲萬事無憂的芙洛,被一陣狂風捲進了牀帷,“出去。”驚天動地般的怒吼後,是芙洛無窮無盡的後悔。
她想到了過程,卻猜錯了結局。
淒厲的叫聲在菡萏軒的上空響起,久久不衰。
許久後,芙洛非常難看的被龍軒帝拎到了庭蕊閣用膳,然後又很可憐的被拎回了牀上。
那一夜,真的是慘不忍睹,淒厲悲絕,芙洛許久以後想起都在發抖和後悔,因爲後果真的難以承受和綿長。
次日。
“公主,公主。”
“娘娘,娘娘。”
芙洛痛苦得睜開雙眼。
“今日是貴妃娘娘朝會的日子。”
於是去慶桐宮的路上就多了一行行色匆匆的車輦。大夏天還要裹着密不透風的衣服讓芙洛的心情很是煩躁,極度缺乏睡眠的臉上頂着兩個黑眼圈,芙洛覺得,也許今天也是在那個皇帝的算計之中,否則他幹麻早不寵幸晚不寵幸,偏要選在昨日,還那麼操勞。
果然是被慣了的人,體力好得沒花說,技術也好得沒話說。
想起昨夜他一次有一次的逼迫自己卑微的乞求他,就恨得牙癢癢。
蘭賢妃一句“妹妹辛苦了”引發了無數明槍暗箭。
接下那些沒營養的冷嘲暗諷後,還要忍受無數蚊子般的嗡嗡聲,芙洛選擇暈倒。
不來朝會那簡直就是讓整個後宮矛盾白熱化,來了朝會,矛盾也好很白熱化。
素來勝券在握的蘭賢妃對探子報來的菡萏軒內部情況也皺緊了眉頭,看來這一次龍軒帝真的做得很突破尺度啊。
即使白天暈倒,龍軒帝也沒有放過芙洛,接下來的日子她過得都是昏天黑地,暗無天日,慘不忍睹,餓困潦倒的日子,沒日沒夜的重複。
“啊,噢,奧,奧,我再也不敢了。”
“奧,求求你。”
“奧,給我。”
“奧,放過我。”
自從她直到了龍軒帝的名後,他就要求她在牀上這麼叫他。
這種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的酷刑在得知玉真國使團將隨着炎夏的凱旋大軍回朝的消息時停止。
這幾日龍軒帝的心情十分好,非常好,好到什麼程度呢,容偶舉個例子。
芙洛某日不小心的說漏了嘴,皇上最喜愛的那株魏紫就移栽到了菡萏軒。
又某日她不小心說漏了嘴,靜嬪就乖乖的來菡萏軒彈了一場醉人的琴,那般的柔情似水,風姿傾城,可惜龍軒帝沒有絲毫動搖。這讓芙洛覺得有點小小的不正常,面對這麼美的美人,沒有意思動搖,太可怕太不正常了。
又某日她不小心說漏了嘴,龍軒帝居然親自爲她垂腿捏背。
自此她再也沒漏過嘴,因爲這一切讓她有不真實的快感,真實的恐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