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邊去吧。”
李懷收回目光,然後臉色嚴肅地打開了顧清歌的首頁廣場,瀏覽了十來分鐘,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最後把手機放下來。
“這個丫頭……”
“放心吧,她的大粉都出來解釋了,事情很一目瞭然,可以堵住黑子們的嘴巴了。”
李懷卻抿着脣道:“大夏天的,她就不能找個涼快一點的地方簽名麼?還有沒有一點偶像包袱了,也不化妝還站在太陽底下曬,到時候曬黑了怎麼辦?靠!就算皮膚底子好也不能這麼任性啊。”
李懷抱着雙臂,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秦然:“……搞半天你是心疼她曬黑了啊。”
“那可不。”
“放心吧,就師姐體質,把粉絲們都曬乾了都輪不到她黑。”
說到這裡,秦然收起手機,表情頗爲鬱悶:“好想念師姐啊,她什麼時候復出呀?我本來還以爲跟着師姐有戲拍呢,誰知道……我現在無戲可拍。”
“你好意思說?”李懷聽言,冷笑了一聲:“我給你安排的角色你有哪個滿意的,嫌這個嫌那個,當初你跟清歌一起的時候你怎麼不挑?現在就各種挑,你就是想跟你師姐一起拍戲,她不在你就不拍了是吧?”
秦然聳聳肩,一點都不怕承認。
“是啊,師姐戲好,我想跟她學習呀。”
“戲好的那麼多,你不能跟別人學?”
“在別人身上我學不到呀,只能跟着師姐學。”
“呵呵。”李懷繼續冷笑,眯起眼睛掃視着她:“到底是學戲,還是另有目的?”
聽言,秦然慵懶地挑了一下眉頭:“李哥,你這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是什麼意思呢?秦家大小姐。”
秦然的身份被識破,秦然也不着急,臉上依舊淡定如初,身上女神慵懶的氣質盡顯。
她是真的挺漂亮,第一眼不夠驚豔,但是是屬於越看越驚豔的那種形,很適合那種嫵媚的女神角色,除了他李懷以外,在帝女難訓上映之後,的確有導演向他打聽過秦然。
只不過他已經簽了秦然,還給她安排了戲。
誰知道,秦然看了一眼劇本,然後問了一句是不是沒有師姐,李懷點頭,她直接就把劇本給推掉了。
一開始李懷還以爲她是真的認真在挑戲,後來才知道這丫的根本就是在逗他玩呢,無論是什麼樣的劇本,都是他拿到的,結果她看都不看一眼,或者說是根本沒認真看就直接推了。
這半年來李懷被她氣得不輕,後來秦然見他大概生氣了,所以就去拍了一個角色意思了一下。
結果這個丫頭居然是個沒有什麼曝光率的女n號。
他李懷籤的人居然只有這樣的資源,這讓李懷被其他經紀人笑了很久,所以他勒令不再讓秦然出去拍戲,秦然也樂得自在,索性就天天躺屍,對生活一點都感到困擾、
“李哥,你都調查過了我呀?”秦然微微笑了一聲:“沒想到呢,我隱藏得這麼好,居然還被你查到了。”
“什麼目的?”李懷眯起眼睛,起身坐到秦然面前,認真且嚴肅地望着她:“我告訴你,清歌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把她拉下去,誰都不可以,也不可能,你聽明白了麼?”
“李哥。”秦然繼續躺在那裡,抿了一下嘴脣:“你這麼緊張幹嘛?我這麼喜歡師姐,我把她拉下來幹嘛?”
“那你說清楚,你接近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秦然:“……”
“說不出口的目的,就是見不得人的目的,你還敢說你沒有異心?”李懷斥了一句:“反正你也不拍我的戲,從今天起,你就……”
“李哥,你別衝動啊,按照我的身份,我想要拿到跟師姐一樣的資源很容易,只是我不想要而已~況且我都跟你們這麼久了,你見過我做過什麼傷害師姐的事了嗎?”
李懷被她這麼一說便想了一下,仔細一想也沒有,她的確很安份,而且聽劇組人員說她對顧清歌照顧也挺周到,顧清歌對她這個師姐也挺照顧的。
總的來說,就是這兩人相處得還可以。
可是李懷左想右想,怎麼也都想不明白,秦然接近顧清歌的目的是什麼。
說是學戲,那不可能只對着她學,這個理由太過扯蛋。
那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其他的原因麼?李懷真的只能往壞的那一方面想了,如果不是想把她拉下馬,那她何必想方設法地靠近她們呢?
“李哥,你是不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我靠近師姐是什麼原因呀?”
“你還知道?知道你還不快點說。”
“我當然知道,因爲我是女生,靠近顧清歌總不可能是喜歡她,爲了得到她,但我又不害她,所以讓你產生了疑惑,我到底爲什麼接近她,可是李哥,反正我今天這樣告訴你,我是怎麼樣也不會害我師姐的,而且還會幫她,這樣你放心了吧?”
“你先說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不說清楚,我不放心。”
秦然嘟起了脣:“那不可能,總之原因我不會告訴你的。”
“你!”李懷氣得七竅生煙,“你要是不告訴我,那我就不帶你了、”
“好啊,反正我也不想拍戲,反正我已經跟師姐認識了,以後我照樣還可以找她!我現在就去發微博艾特她。”
說着,秦然拿出手機。
李懷一把奪過她的手機:“你少添亂了,你的身份其實很好猜,如果你什麼後臺都沒有,怎麼可能演一個小角色還這麼淡定冷靜?況且,我上次還看到導演看你的眼神有些畏懼,不敢得罪你。”
“他不是不敢得罪我,他是已經得罪了我。”秦然微微笑道,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他是怎麼得罪你的?”
“切,還是不想潛我,被我家裡人發現了唄~”
“就這樣?”
“就這樣?還不夠嗎?李哥,如果有人想潛師姐,你不會生氣嗎?”
聽言,李懷卻一本正經地開口道:“不會有人敢潛她。”
“什麼?”
“她是傅斯寒的女人,你覺得整個景城,敢潛她的有誰?”
秦然:“……”
說的也是啊,整個景城,敢潛顧清歌有誰?只怕……是她哥想潛都要捨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