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徵兵匈奴(1/5)

中平元年九月十五日,公元184年。

因高順率部狂飆突進,四個多月便平定黃巾軍大叛亂,雒陽中樞因而改元,年號中平。

幷州五原郡的九原城外,農田裡的小麥已經收割完,農人們在農田裡翻耕着土地,好讓冬雪把土壤裡的壞蟲凍死。

一條小河從陰山山脈衝出,蜿蜒曲折從農田裡穿過,南下匯入河水。這條小河的河畔有一座巨大的莊園。莊園名叫高氏莊園,是高順的新家。

室外秋風蕭瑟,寒氣逼人;高順的書房裡卻溫暖如春,只要穿一件單衣即可。壁爐裡燃燒着幹木,把溫暖瀰漫在房間內。

高順跪坐在主案後,欣賞着兩位妙齡少女的舞蹈。任王氏跪坐在高順的身旁負責操琴,十四歲的任紅昌和同齡的甘玉,內無寸縷,身着半透明的紗衣在翩翩起舞。

甘玉是甘茂的女兒,和任紅昌一起長大,能歌善舞。她幼年時皮膚黑、骨瘦如柴。而如今,女大十八變,皮膚細嫩如凝脂,白皙如玉,身材苗條凹凸有致。見到真人後,高順才知道她是未來的甘皇后。

任紅昌已經被高順改名爲貂蟬。她身材豐滿,符合當今社會的審美觀。雖然只有十四歲,她已經貌美如花,性.感誘人,不施粉黛卻自帶一絲胭脂紅暈。

她們二人雖只有十四歲,卻已經完全長開,該鼓的地方已經鼓起,該翹的地方已經很翹。

任王氏如今叫高王氏,雖未被高順收入房中,卻是以高順侍妾的名義伺候高母魏氏。魏氏正當壯年,高氏莊園裡的女眷都歸她管轄。魏氏出生農人之家沒什麼見識。因而,高氏莊園女眷的權柄,其實就掌握着在負責操琴的高王氏手中。

見貂蟬和甘玉已經長大,魏氏準備給她們找個婆家,高順卻不同意。見此,魏氏嗔怒道:“大郎!你已有一妻四妾、子女二十位,還貪心女色?”

一年來,魏馨兒、卞玲瓏、鍾蓮、荀姌和美珠五人,又給高順誕下四子一女,正在哺乳期。其實,魏氏還是喜歡小孩子的,整日裡和十五個年長的孫子、孫女一起遊玩。她只是怕高順同時讓高王氏和任紅昌懷孕生下子女來,那就違背倫理了。

高順知道魏氏的意思,含笑道:“呵呵…阿母!高家人丁不旺,我生一百個兒子都不會多的!”旋即,他安慰魏氏:只是不想讓貂蟬和甘玉嫁出去受苦而已!心中卻嘀咕:“這人世間的男人,有那個嫌老婆多?”

“叮!叮叮叮…”這時,高王氏的音樂變得急促起來。貂蟬和甘玉隨着音樂,柔軟的肢體扭動的更加劇烈。透過薄薄的的輕紗,高順能看二人白皙的高聳起波盪漾,平坦小腹下的妙曼之處若隱若現。他不禁血脈膨脹,渾身都在膨脹!

書房裡,瀰漫着沁人心扉的少女體香,和讓人發燥的暖氣一起朝高順襲來。他出汗了,渾身燥熱難耐,慾望衝擊着理智,眸眼稍稍充血。

看到這一幕,一旁操琴的高王氏,嘴角浮現出一絲讓人無法覺察的笑意。自從高順回到莊園後,從來都沒碰過她。見此,高王氏有些慌了。爲了保住寵幸的位置,她把親生女兒都拿出來勾引高順。因而,她每日都會安排一場這樣的豔舞給高順一人觀看。

在高順將要火山迸發之時,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室外飄來。“都退下吧!”見此,高順吩咐道。

時間不久,婁圭在一位美姬的指引下來到主案前。他遞給高順一張高郎紙,嘴中說道:“主公!西部鮮卑奴寇邊了!”

“哦?本將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卻敢來找死?”聞言後,高順的臉色一變,冷冷的說。他現在是帝國常設的度遼將軍,下轄使匈奴中郎將和護烏桓校尉,專門負責幷州和幽州的邊境之患。

前些日子,高順有意和皇甫嵩、朱儁、王芬、郭典…等等,一幫領軍之人互掐,其實是一場戲而已。雒陽中樞最害怕手握重兵的將領抱團,見高順與衆人不和。那幫十常侍反而幫高順說話。

因爲此,高順推薦所有功臣任職的上表,雒陽中樞都一一批准。徐榮、滿寵、崔琰和張郃晉升爲校尉;趙雲、太史慈、張遼、李通、甘寧和程普晉升爲騎都尉;其他人都晉升爲別部司馬等職務。

按理,度遼將軍麾下可以有兩萬騎兵。來到九原城的駐地後,高順讓趙雲和太史慈等人開始着手編制騎兵隊伍。血虎義從、血虎先登、虎豹騎和七營重步兵等,皆是高順的私人部曲,不在度遼將軍的編制之內。

“兩萬騎兵都編制滿了麼?”想到這,高順問婁圭。

聞言,婁圭的表情有些爲難,他支支吾吾的說:“南匈奴左部和休屠部都說沒那麼多壯丁供度遼將軍差遣!羌渠單于也無法說服他們!”

“哼!我的大舅哥玩花招,想借刀殺人吶!不過,也該給左部和休屠部放血了!”聽到這,高順冷笑一聲。旋即,他拿出虎符遞給婁圭吩咐道:“讓徐榮和滿寵集合兵馬,隨我去西河郡美稷南匈奴汗庭!”

“喏!”婁圭領命離去。

時間不久,高順披掛周全,在貂蟬和甘玉幽怨的目光中離開高氏莊園,和自己的部曲大部隊匯合。一日後的清晨,薄霧嫋嫋,高順率領步騎兩萬私兵來到了西河美稷城外。使匈奴中郎將黃忠已經出城二十多裡來迎接他。

黃忠和高順如今算是姻親,在九原城裡的黃敘剛剛迎娶了高順的一位堂侄女。他麾下有從事田疇,校尉崔琰和校尉張郃,沮鵠、李乾、鄭益、何儀、張何、糜芳、李叔節、何曼、吳霸、楊鳳等人皆在他麾下聽令。

“主公!你來得正是時候,南匈奴人正在舉辦年度議政,匈奴各族的頭人都來了!”黃忠在高順耳畔輕語。他來南匈奴汗庭時間不久,若沒有高順劃撥的一萬步騎,恐怕南匈奴人沒人會理他。

聞言後,高順微微一笑道:“漢升兄辛苦了!我很快會出徵,幷州的事情就交給你來坐鎮!”說話間,他拿出一枚特製的虎符交給黃忠。憑這枚虎符,可在高氏莊園裡調動三萬部曲家丁。

“主公!漢升必定不負所托!”見此,黃忠面色凝重的說道。他鄭重的拱手作揖,朝高順行禮。

說話間,高順在黃忠等人的陪同下,踏入南匈奴汗庭的大堂之內。看到須卜骨都候跪坐在羌渠單于的左側,休屠部的頭人金郎宴和獨孤陵跪坐在羌渠的右側,高順不由得冷笑。他眸眼微眯掃視一圈,冷聲道:“正好所有的頭人都在,本將軍要下軍令了!”

“你,你們怎麼進來了?”見此,羌渠假裝吃驚的問。若是沒有他的允許,於夫羅和呼廚泉怎麼會偷偷放高順等人進入汗庭的大堂內。

高順很鄙視自己的這位大舅哥,想當單于卻不敢擔當。他目光掃了一下李進和許褚,嘴裡喊道:“本將軍奉詔令鎮守邊疆抵禦鮮卑奴!如今,西鮮卑已經寇略上郡,爾等爲何不奉召派遣突騎騎卒來九原城?”

聞言,須卜骨都候花白的鬍鬚微微一顫,嘴角蠕動卻欲言又止。西河休屠部有金氏和獨孤氏等兩大姓氏。金氏的金郎宴和獨孤氏的獨孤陵聞言後,面帶冷笑的說:“七年前北伐鮮卑奴一戰,我們兩族都傷亡慘重已經無力再戰!”

“大膽!居然敢頂撞君侯!”聞聽此言後,典韋鬚髮怒張的咆哮。他一個健步竄到金郎宴和獨孤陵的跟前,一伸手便把兩人提溜而起。

見此,李進高舉着仗節,許褚捧着高順的令劍。二人一起來到典韋的身旁,典韋拔出報寶劍,朝獨孤陵的脖子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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