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臻懷裡抱着已經嚥氣的葉涼開,轉頭看了一眼,被下屬抓着領子的時鏡嘴角一抹介於嘲諷和得意之間的笑容,慢慢放下葉涼開的屍體,站起身子踱步時鏡跟前一把抓起他的領子,微歪着頭打量說:“演戲演的不錯啊。???
時鏡微微避開眼睛有些害怕,齊臻笑着揭穿說:“你以爲和小開演的這齣戲能騙得了我,你們演戲前功課也不做足,這就註定你們這次行動的失敗。”
時鏡看着這個得瑟的笑容,心裡不由得憋悶,擡起頭氣憤地直視齊臻,心裡頗不服說道:“是你太狡猾了。”
齊臻眯起眼睛呵呵的笑了,回過身子對地上閉眼裝死屍的葉涼開,溫柔地笑着徵詢說:“小開,我剛剛陪你演的這齣戲,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嗎?”
地上已經死了的葉涼開突然又睜開眼睛活過來,面色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解開綁在背後的活結,麻繩繩一下掉落在地上,但是胸前還有一大片恐怖地血跡,心裡有些不甘地問道:“你怎麼確定我在演戲而不是真的被人劫持?”
齊臻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方潔白的帕子,伸手想拭去他嘴角的鮮血,葉涼開微微避了避,齊臻伸手牢牢地鉗住他下顎,溫柔地一點一點拭去,葉涼開心裡有些屈辱自己像是齊臻手裡能隨意玩弄的寵物貓,高興了就陪他玩一齣戲,不高興了連僞裝都吝嗇表現。
“小開,我早就知道你聽到了齊御墳前的那番話,我想你怎麼着都會顧及我們的舊情,可是今天你讓我很失望。”齊臻手裡的力量越來大,葉涼開痛地皺起眉毛,生氣拍打開他的鐵手。
“小開,你不該跟我耍這些陰謀詭計,我會不高興的你知道我是多麼愛你麼。”齊臻深褐色的眼眸帶着深深執意葉涼開不想碰觸,掙扎不開他的桎梏,只能瞥開眼睛盯着別處說道:“你的愛只不過得不到我的產物而已,你以爲很愛我,可那只是你個人以爲而已,你的暗害齊御的行爲,真的讓我覺得恐怖。”
齊臻聽見葉涼開的話語,一直平靜地心湖泛起巨大波瀾,波瀾一路直上衝跨那雙理智的眼睛,休眠火山一下爆發出怒火,激動的鉗着葉涼開的雙肩,低吼道:“小開,你覺得我恐怖,那你想我知道他上了你的心情嗎?”說道這裡齊臻面上帶上一股脆弱和可憐,聲音像是巨浪過去後留在沙灘的薄弱淺水,帶着一絲嗚咽道:“我一直怕你反感我只敢在腦海裡偷偷地想你,他卻在我之前先品嚐了你,我感覺自己心裡的乾淨的生命泉水,被那個該死弟弟撒了泡尿玷污了,他就該付出代價,讓他的艾滋只是便宜他了,我恨不得拿刀直接剮了他。”
齊臻的神情越來越憤怒,俊面扭曲地像是地獄裡爬出的惡鬼,說話的語調越來越急促,渾身氣的發抖,牙齒都能聽見“咯咯”磨牙聲,葉涼開感覺自己的雙肩要被捏碎了,大吼一聲:“夠了,齊臻你殺人了,你明不明白。”
齊臻深褐色的眼眸激盪起劇烈地風雲,越演越烈,面上沒有絲毫的悔意,惡狠狠地說道:“他活該,我齊臻從不是好惹的人,哪怕他是我親弟弟。”
葉涼開深深地倒吸一口涼氣,齊臻真的太恐怖了,他心裡住着個能撕碎一切人的惡鬼,平時那層溫柔陽光的僞佈下是能無盡地黑暗。
葉涼開深吸一口氣,眼睛凝結成堅冰,坦白道:“我把你的話錄音了。”齊臻挑挑眉,嘲笑說道:“你想報警嗎?警察那可都是我的人,他們是不會替你來抓我。”
“不,我讓詩鶯把錄音給你爺爺了。”葉涼開說完這話後,看着面色突然慌亂起來的齊臻,心裡終於痛快了一些。
“我爺爺是不會相信你的這個外人說的話。”齊臻的面色又恢復平靜,變得有恃無恐。
“你真的確定?”葉涼開反問道,齊臻剛想說話,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盯着來電人的號碼眼裡慢慢的爬上害怕,而後又被強自壓了下去,走開兩步,按下通話鍵,音色柔和地說道:“喂,爺爺。”
電話那頭突然爆發出滔天怒吼:“齊臻,你真讓你弟弟得艾滋?”齊臻把手機拿開了些,即使沒開擴音站在兩步外的葉涼開也聽見齊臻爺爺憤怒的聲音。
“爺爺,你哪聽的消息?我怎麼可能會暗害弟弟呢,是有人在您跟前說孫子的壞話吧。”齊臻不慌不忙地說道,回頭看了看面容開心的葉涼開,壓抑心中的怒火好聲好氣地反將一軍。
“我也是不相信劉飛山那孫女說的話,你們兄弟關係好的很,但是她說你介入他們夫妻婚姻,強佔她老公是怎麼回事?”電話那頭的怒氣平息了些,接着問出這個問題。
“爺爺,我怎麼可能會破壞別人的婚姻,她肯定是誤會了吧。”齊臻的聲音越發地無辜,好像一切只是劉詩鶯胡謅的話而已。
“剛剛,劉飛山的那孫女對我說過一會兒會給我證據,這事情我想先打電話來問你,我心裡是不信她的話,可她說的一板一眼還真把我唬着了。”齊臻一聽這話就想起葉涼開剛剛說把兩人對話錄音了,心裡一下緊張起來,這錄音要是真的到爺爺那估計要費比較大的功夫解釋,對自己被葉涼開夫婦算計有些怨恨,當然這怨恨更多的是對劉詩鶯。
“爺爺,你一定要相信你的孫子,我疼齊御你也是看在眼裡,他從軍隊裡逃出來還是我救濟他的生活,收留他在我公司裡有正經事情幹。”齊臻這會子把自己曾經對齊御怎麼怎麼好,一股腦地倒出來,打算給爺爺好好的洗腦,葉涼開聽見了心裡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齊臻的爺爺是不會相信外人說的話。
不過葉涼開的本意就是讓齊臻收斂些,離他們夫妻遠一些,好還他們一個平靜生活。
“哎,劉飛山的孫女好像給我發了一個文件。”齊臻聽見這話看着葉涼開的眼睛帶了一絲狠意,嘴裡對電話那頭說道:“爺爺,你先不要看那個文件,我立刻趕回來給你一個合理解釋。”
“嗯,好。”爺爺的回答讓齊臻心裡鬆了一口氣,最後好聲好氣地告別老人家,恨恨地掛了電話。
齊臻收起手機,慢慢走近葉涼開,俊朗的眉目帶了一絲黑色的煞氣,葉涼開嚇得腳步往後退了退,齊臻對下屬做了一個褪下的手勢,那個彪形大漢拎時鏡離開時恭敬地帶上了門。
“你想幹嘛,我手機的電話還通着,你要是對我怎麼樣,詩鶯會立刻打電話給你爺爺。”葉涼開看着面目越來越黑的齊臻,腿被牀絆倒,一下仰躺在牀上。
齊臻絲毫沒有被葉涼開的話嚇住,面無表情地解開皮帶扣子,從褲腰間抽出皮帶,伸手重重地隔空甩了下,葉涼開看見了立刻從牀上爬起來想逃走。
一記重重地皮鞭就落在了他身上,葉涼開慘呼了一聲又跌回牀上,痛的眼裡的淚水立刻爭先恐後掉落在淡綠花紋的牀單上,齊臻眼睛陰沉地看着他說:“這一記皮鞭讓你記住我生氣了。”葉涼開還不及再次爬起,又一記重鞭落在身上,葉涼開痛的淚流不止,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劉詩鶯的聲音:“老公,你怎麼?”
齊臻擡腳牢牢踩住葉涼開的身子,從他護着的褲袋裡強奪出手機,看着一直亮着的屏幕頁面,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笑容,開口陰沉地說道:“女人,我很生氣。”
“齊臻,你想幹嘛,你要是想對我老公不利,我不會饒過你。”劉詩鶯着急地威脅道,齊臻聽見鼻孔裡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慢慢說道:“我怎麼不會對他不利呢?他可是我的心頭寶,我疼他都來不及。”齊臻俯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葉涼開說道。
劉詩鶯還想說話,手機就被掛斷了,發出嘟嘟的盲音,再次打過去就沒人接了,心裡不禁又急又氣。
齊臻慢慢地拉開西裝褲上的拉鍊,看着腳下不斷掙扎的葉涼開,嘴角露出一絲蚍蜉憾不動大樹的笑容,彎下腰,伸手心疼摸着葉涼開白皙的帥臉,溫柔地問道:“疼吧?”
葉涼開身上被皮帶打傷地方已經瞬速的腫脹起來,皮膚火辣辣的痛,那雙漆黑色眼眸裡此刻梨花帶淚惹人疼惜不已,齊臻低頭輕輕地舔去了那鹹試的淚水,葉涼開身體忍不住瑟縮下,身上瞬速爬滿雞皮疙瘩。
“小開啊,以後記得聽話些,就不會捱打了。”齊臻說完這句忠告的話,覆上那具顫抖的身軀,現在該是討還利息的時候。
葉涼開心裡是屈辱的,身體被迫的接受那個雙面男人,心裡唯一的慶幸是沒讓劉詩鶯跟過來,不然她看見自己這副懦弱的畫面,兩人以後可怎麼同牀共枕啊。
時鏡被體形彪悍地男人綁在了自家的樓下,樓上的房間裡傳出了葉蘭的詭異的慘叫聲,他因該被打得很慘吧,可惜自己救不了這個可憐的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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