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三天,葉涼開便與葉紹謙如膠似漆出雙入隊,你要知道他們昨天也不過點頭之交,甚至連朋友也算不上。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當你想了解一個人時便會,全然改變自己原先的觀點。
葉涼開這才發現葉紹謙與自己有許多相同的愛好,他們都喜歡音樂和演戲,他們喜歡相同的歌手,他們喜歡相同的電影,他們喜歡相同的書,很多做事毗方法甚至是觀念都是如此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葉涼開非常討厭紅色的內褲,而葉紹謙卻非常鍾情一個奢侈的牌子的那款紅色內褲。
葉涼開與他一起有談論不完的話題,兩個相處就像與世界上又另一個自己一樣,那麼自然那麼舒適,甚至兩個人不講話也是那樣的滿足。葉涼開後悔爲什麼不早點與葉紹謙相識。
時間一晃而過,爲期一週的拍攝將近尾聲,明天就要各回各家。
葉涼開看着葉紹謙,熱情的邀約道:“啊謙,你要不要明天隨我回家。”葉紹謙放下手中的書,回過頭,看着他說道:“你確定,我不會打擾你與你老婆的相聚?”
葉涼開被他這麼一調侃,也發覺自己這麼直接帶回去不合適,而且他第一天回去想好好的與老婆溫存,這樣就會冷落葉紹謙,的確不合適。
葉紹謙似乎看出葉涼開所想,攬過葉涼開的身子,抱在懷裡揉揉他柔軟的髮絲說道:“你爲什麼要結婚呢?你要是沒結婚我們兩個就可以在一起。”
葉涼開嘴上說道:“是啊,我也後悔的緊,有個老婆在家管着太煩了。”葉涼開雖是這麼說,可是眼裡慢慢享受出賣了他。
葉紹謙看着葉涼開說起那個女人,滿臉幸福的神色,垂下眼眸,黑色的睫毛阻擋了自己眼裡的情緒。葉紹謙不知道自己對葉涼開到底是一個心裡,他對葉涼開似乎恨的入股,又似乎愛的入骨。
葉涼開真是一個太危險的人,越接觸越腐蝕葉紹謙對他防備,他雖知道葉涼開擁有他喜歡的外表,但是沒想到葉涼開的每一根髮絲都那麼符合他的胃口,讓人恨不得一絲一縷剝殼入腹,永遠永遠的在他體內。那些個佔有過葉涼開的人真是犯了極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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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涼開不知道自己與虎相處,此刻怡然自得。
分別如期到來,葉涼開從未感受到與人分別是如此難捨難分的感覺,即使談戀愛時也未有這麼強烈感觸。葉涼開心裡終於知道,爲什麼古人與知己分離是那麼要命的一件事,搞得跟情人分離似的。原來世上有一個人那麼合你所想的一切,那便是放棄十年、二十年的壽命也願意。
葉涼開在車上剛掏出手機,想與葉紹謙聊天,就看見他已經發了一條信息過來,葉涼開點開一看上面寫着:限你一日與你老婆相聚,剩下的時間你屬於我。
如果葉涼開未體會過這種感情,肯定會對發這條信息的人毫不留情的罵道:“傻缺。”會懷疑這個人腦子有病。
可是此刻,葉涼開卻覺得葉紹謙太好了,竟然還給一天時間與他老婆親熱,真的太體貼人了。對葉紹謙的這種霸道,甘之如飴。要是齊御知道了,估計要吐血三升不止。他千辛萬苦,佔據葉涼開的心卻抵不過葉紹謙的三天相處。世上就是有這麼神奇的事情,有些人一見便如故,有些人你與他們天天在一起卻沒有絲毫感情,如同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葉涼開剛下車回到家,就見劉詩鶯在門口等着他。葉涼開馬上放開手裡的行李,快步上前抱着劉詩鶯說道:“老婆,我好想你。”他深深的嗅着她的髮香,感覺這一切都幸福極了。
劉詩鶯好笑的看着他,輕推開葉涼開嬌嗔道:“小心壓着寶寶。”
葉涼開牽起她有些微涼的雙手,笑着說道:“我怎麼會壓着他呢?我寶貝還來不及。”一陣冷風吹過,葉涼開替她整了整衣服,一隻手提着行李箱一隻手牽着她的手進了房門。
窗戶外下起了小雪,雪花附在玻璃窗上,而屋內亮着柔和光芒,顯得無比的溫馨。
每個人都有一個人生軌跡,葉涼開覺得這就是他所需要的生活,不需要多麼的激情可是又那麼的溫暖。至於他們,葉涼開衷心的希望也能找到他們真正的另一半。
葉紹謙躺在毛絨絨的躺椅裡,旁邊的矮桌上放着一杯熱茶,他看着窗外的白雪,偌大的屋子裡只有空蕩蕩的一個人,顯得有些淒涼。葉紹謙看着窗外的雪花,眉眼難得的柔和下來,葉涼開不知道在幹什麼。葉紹謙拿起手機,又放下了,還有18個小時。
晚上,葉涼開躺在牀上抱着劉詩鶯跟她分享在節目的趣事。葉涼開感慨說:“我真的沒想到,啊謙與我有這麼多相似的東西,我真是後悔沒跟他早點認識。”
劉詩鶯聽見葉紹謙的名字後眉頭就皺了起來,緩緩地開口道:“你怎麼跟他混在一塊了?”葉紹謙這個人劉詩鶯非常的不喜歡,因爲她有一個朋友的朋友曾經就在他手裡出過事,這個人品行不好。
葉涼開轉過看着自家老婆說道:“怎麼了難道不可以?他人挺好的。”
劉詩鶯並不認同,搖頭說:“我朋友的朋友曾經當他過他女朋友,有一次出軌了被發現後,葉紹謙他就讓他手下們輪個**我朋友,後來她自殺了。”
葉涼開簡直不敢置信,現實中真的有這種事?自己不由的想起,曾經有一回差點和他女人上牀了。該不會是那個女孩吧,葉涼開搖搖頭,又覺得葉紹謙不像那樣的人。心裡開始搖擺了起來。
劉詩鶯看葉涼開不相信有些生氣,板着臉說道:“我不想你和他靠的太近。”
葉涼開安慰她說道:“情緒別波動太大,對寶寶不好,而且這是你朋友說的,你怎麼知道真相就是如此呢?”
劉詩鶯對於葉涼開不相信她,心裡還是很生氣,一把推開葉涼開,背過身說道:“晚上,你去睡書房。”
葉涼開那肯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要孤家寡人的睡覺,哄劉詩鶯道:“老婆,我錯了,你忍心我一個人嗎?”
劉詩鶯哪裡受得了葉涼開的軟磨硬泡,況且,她只是隨便說說,要是葉涼開真的走了,她纔要生氣。女人啊,這種生物就是這麼難琢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