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直覺容爵問起這人,背後不簡單。
容爵聽言在那頭笑了起來,像是很舒心:“有這麼號人就行了,請你幫個忙,不管你動用哪方勢力,幫助我拿住這個秦震海,放心,不叫你殺人。”
沉吟了後,唐旭問:“爲什麼找我?你知道的我並不走黑道。”
“唐旭,你不用蒙我,你的實力我知道的,找上你是因爲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我的勢力不及你在川市那麼廣,而我要你幫的無非就是控制住這個人所有外在的相關企業,至於黑道上,你能幫多少就幫多少,算我承你一個情。”
話說到這份上,唐旭想推辭也推辭不了了,容爵的意思是隻要他控制住這秦震海可能投資的生意,抓住他的經濟命脈,至於黑道勢力則由他來搞定。等於說是給容爵開一條道,讓他自由進出川市,無論是商場還是黑道。
他的確沒找錯人,以他的能力,要辦到這些不說輕而易舉,卻也是能應付的。肯定了心裡的答案後,唐旭問了句:“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只沉默了一秒,容爵就回復了:“爲了一個女人。”話點到即止,唐旭也瞭解了,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想必是得罪了他,而得罪容爵的人,恐怕下場不會太好。涉及到這裡,可能就是他的家事了,也不必再多問。
之後兩人隨意閒聊了幾句,容爵得知他與靜顏定下婚期的事後,笑着對他說恭喜。
掛了電話,走進室內,就見靜顏側躺着背對他,不知是否睡着了。走到牀邊,她就回轉過來,原來還醒着,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她問他容爵找他什麼事,斟酌了下,挑一些不太重要的講給她聽,最後看她眼中的緊張變爲放鬆,他也笑了起來。其實一開始他也與她一樣,有些緊張,不知容爵找他何事,怕好不容易得到幸福後,又被攪入什麼紛爭裡面去。
是年紀在增長,以及經歷的太多,所以有了安定過日子的念頭,只想每日白天忙些公事,晚上則抱着老婆睡覺,安逸又甜蜜。
現在挑明之後,覺得那事跟自己沒太大關係,只要給容爵行方便之門,的確是大大鬆了一口氣。覺得剛纔容爵提起女人兩字時,口氣裡有着一種莫名的情緒,或許這裡面也是個故事呢。靜顏聽完後,與他觀點一致,笑着道:“那個讓容爵動用一切力量的女人,面子還真夠大啊。”
無心在別人的事上多作停留,他把她摟在了懷裡,轉移了話題:“老婆,今晚你可真美。”尤其那會他跪在當前,仰望着她,身後朦朧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形成一個橙色的光圈,真的是亮到他眼底。
靜顏心頭微動,他這麼自然的就把“老婆”兩字給喚了出來,讓她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時隔了好多年,再次聽到他這樣喚她老婆,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如蜜般涌現的甜意,她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懷念這稱呼。
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嘆息,把她摟緊了一些,語聲裡帶了惋惜道:“可惜沒法在六月結婚。”
心中一動,難道他也知道“六月新娘”的典故?
傳說六月的新娘是得到了天帝的祝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果真又聽他在說:“我想你做最美麗的六月新娘的,可是我能力再大,也沒法把時間倒退回去呀。”
“九月也一樣,六月加了半個六月,也可以當成了是六月新娘的。”其實做不了六月新娘也不遺憾,唐旭一定會讓她成爲最幸福的人。
“倒是月底是真真的生日了,可不能因爲婚禮而忽略了丫頭哦。”小丫頭已經到了敏感的年紀,大人對她若有疏忽,她就會跟個悶葫蘆一般不開心,幸虧她性格算開朗,不用過多久就會好了。
提到女兒唐旭就笑了,那個鬼機靈,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寵她了,總是能觸動他心底的柔軟。他笑着感嘆:“當然不會忘了,真真的生日,辰辰的生日,我都沒忘呢,以後還要多記一項,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最終他與方家二老定在了九月十六號那天,正巧是週末。算算時間,真的只有一個月了,靜顏竟覺心中有緊張,原來她到底還是在意的。
唐旭翻過身吻住了她的脣,這是他想了一晚上要做的事。心裡默默地想,不止是結婚紀念日,今天也是讓他此生難忘的日子,就在今日,她終於答應了他的求婚,帶上了他的戒指。視線轉到她左手無名指那個位置,碎鑽的閃耀光芒,可以一目瞭然上面那個y字。
輕聲呢喃那名字:“顏。”他的顏啊。
吻變得越來越炙熱,兩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不穩。最後的理智讓靜顏從情謎裡清醒了一刻,她推了推他的身體:“別,爸媽就睡在隔壁呢。”雖然是後建的新房子,但隔音設備到底不如他們住的那間公寓,若是動靜太大,恐怕會傳到另外一邊去吧。
唐旭的回答直接是脣移向了她的脖頸,蔓延而下,最後聽到女人口中輕呼:“你的腿......”再次覆蓋了她的脣舌,讓她再說不出任何話來。
笑話,他們的第一次腿都被石膏打住了,他都依然能一舉把她拿下,這次不過受個小傷,哪裡會難倒他啊。手像有自主意識般,周遊在她身體四處,
稍稍擡起了身子,兩人身上都是穿的睡衣,所以很容易脫去,等他把那褲子給脫掉仍在地上時,靜顏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惹出了唐旭邪火,直接手放她腰肢上豁她癢,幾乎是立即的,她就扭着身子笑起來。
可是唐旭的手指無處不在,身體又被壓住,怎麼都躲不開這磨人的攻擊,到最後只好哀聲求饒:“阿旭,阿旭,別!”唐旭手頓住,卻沒有離開那位置,而是湊到她脣邊道:“知道厲害了吧,讓你還敢笑我,現在,快道歉:喊老公!”
臉紅了起來,老公這稱呼她那時就喚不出,被逼着喊過幾次,也是寥寥無幾,還在遲疑,腰下又展開了另一層攻擊,實在受不了這癢,只好向他投降:“好了,老公,我求饒!”
下一秒,唐旭的脣堵住了她,舌也乘機鑽進了裡面與她糾纏,事實剛纔她在他身下這般扭動,自己早就快控制不住了,卻仍堅持着要聽她喊上一聲好聽的。
此時的她,兩頰嫣紅,眉眼藏笑,脣畔染上一絲溼漉,他的脣侵入後,糾纏、攪動,彷彿巡視自己的領地,左右上下,甚至隱秘的角落都沒放過。細細的喘息從她脣內溢出,知道她的身體熱了起來,於是暫時放過她脣,沿着脣角、下巴、脖頸、鎖骨……一路蜿蜒而下,帶着濃重滾燙的氣息,溼漉漉的划過去。
自從她出院後,兩人就一直同居在一起,同睡一張牀,可是因爲擔心她的身體,其實兩人這樣共纏綿的次數不多,偶爾有那麼幾次,有時還被兩個寶貝給打斷了,真是又甜蜜又苦惱。今夜,再沒人打擾他們,即使地點不對,但時間對啊,就在剛纔,她答應了他的求婚,不該以一場愛事來紀念這重要的一天嗎?
身體的探索,是訴說愛意最好的語言。隨着唐旭越來越炙熱的溫度,以及敏感部位的淪陷,靜顏的理智也飛到了九層雲外,唯一隻剩的是身體的觸覺,敏感的就像是一張琴一般,他的手指彈到哪裡,哪裡就會輕顫。
當兩人徹底融合在一起時,唐旭滿足的嘆息,結合就該是這樣,身與身,心與心,身心都牢牢的聯繫在一起。
身體間的糾纏有了某種頻率,靜顏只覺近乎黑暗的快感彷彿山洪爆發,直衝而下,不過頃刻,便把所有理智淹沒,再尋不到一絲痕跡,而身體隨着這種滅頂的快感拋上落下,不斷攀升,霎那間就到了極致。
將近一年的時間,她的頭髮已經長到齊耳,不算快,也不算慢,此時因爲劇烈的幅度,有些頭髮搭在了臉上,從黑色髮絲間看身上男人的神情,那是一種滿足而又快樂。
瞬間,自己心裡也被快樂填滿,原來他的快樂是她唯一所求。
唐旭的眼對上了她的視線,一手鬆開她的腰,拂去她臉上的頭髮,露出了她汗溼的臉。手撫在她腦後固定住,可是仍然控住不住那短髮飛舞,劃過某種優美的弧線,這樣的她有一種性感到極致的美麗,柔弱的腰肢,彷彿能在他手中折斷開來,心底萬般憐惜。
夜還很長,他們多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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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夢:做世上獨一無二最美麗的新娘。
作者有話說:稍微描寫那麼一段,算是爲他們兩人慶祝吧!似乎好久沒有福利放給大夥了。
昨天有讀者擔心咱容爵出來又要攪事,大夥放心啦,沐沐讓唐旭和靜顏走到這一步了,不會再有什麼意外發生,定是要給他們一個完美的婚禮。只給容爵一個電話的時間,爲婚禮那天做下鋪墊而已。很久沒放福利了,這章稍微放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