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出使美利堅

我和白雪梅一聽,不由都是一臉驚訝。伯清道長也跟着呵呵一笑,然後說着:“早在清末之時,那些洋人攻破京城,燒燬圓明園,這件人之器便也隨之流落海外了。”

美利堅合衆國就是常說的美國,而更讓我驚訝的是,人之器竟然曾被收藏在圓明園中,爲清廷所有。只是後來因爲戰爭被洋人在圓明園中奪去,流落到了海外。

這不是意味着,接下來我和白雪要去的地方,就是美國嗎?錢委員似看出了我的驚訝,開口說着:“風同志還不知道吧,白同志可是大學生,這外語水平也是相當好滴,這也是讓你倆搭檔的原因之一呀。”

我轉頭看了一眼白雪梅,她接話說着:“是學過一些,但多年沒說,也不知道有沒有退步。”

伯清道長則毫不在意的說:“沒關係,就算你倆全不會。我道門中也有美籍弟子,他們中有人可以充當翻譯,影響不大。”

看來九部的領導們早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問着:“那接下來我倆要做什麼呢?”

錢委員欠了欠身說:“只要兩位同意出任務,證件一會就會讓人加急去辦理。如果兩位沒有其他事情,在京城等個兩三天應該就能出發了。”

我和白雪梅對望一眼,又各自想了想後我才說着:“我沒問題。”

白雪梅也說道:“我也沒問題。”

伯清道長站了起來,拱手施禮高興的說着:“兩位道友深明大義,老朽敬佩。還有一言請兩位謹記,在外邦行事不比國內,一切小心爲上。”

錢委員也激動地站了起來說:“我代表黨和人民,感謝兩位同志的付出,祝你們旗開得勝,凱旋歸來。”

我心中不由苦笑忐忑,也不知道白雪梅此時心情如何。又在四合院坐了一會,錢委員有事率先離去,我和白雪梅則乘機詢問伯清道長,有關修行中的事情。

中午就留在四合院裡,與伯清道長吃了午飯。下午的時候,兩人才離開四合院,打算在京城逛逛。我和白雪梅幾乎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需要回衡陽拿,也就沒有打算再返回衡陽。

而有關我倆這次任務,錢委員特地叮囑過,這是屬於國家機密,不能對任何人透露任務細節。上級對九部內部也只是說,我倆在進行一項機密任務。

周野送我倆回賓館以後,當天下午買了份地圖,記於陰識之境中,打算第二天去名勝景點轉轉,而周野還是繼續給我倆當司機。

隔天我與白雪梅率先去的便是故宮博物院,那古代帝王宮殿的宏偉壯大,初看之時確實讓人震撼,但過了興頭又沒了感覺,可能是當天的遊人太多,又或者是有好些地方不讓自由觀賞,被封避阻隔起來的原因。

下午的時候,我們就離開了城中心,去了八達嶺古長城。這是曾在念書的時候,課本上就介紹過的長城,是自己曾計劃要來的地方。

還好當天長城上的人並不算多,稀稀拉拉的遊人散佈在長城上,就像樹枝上的螞蟻一般。站在一處長城邊,眺望遠方的城市,眺望遠方另一段長城的雄偉壯闊,確實給人帶來了一種精神感受。

白雪梅也不拍照,說話也少。每到一處,她總會找個地方,呆立一會。我知道她這是在感應地氣流轉,用以修行。不過四周倒是有不少情侶,他們不時相互依偎拍照說話,讓我有些不敢直視。

接下來的時間裡,三個人幾乎走遍了京城內的景點,像是頤和園、明十三陵、天壇公園等地方。當然商場也沒少去,其間白雪梅還買了些英語相關的書籍來複習。

三天之後的早上。我們再次來到四合院,從錢委員的手上接過暗紅色護照本。錢委員再次叮囑我倆在國外需要注意的事情,和任務上的相關細節。

這次我和白雪梅的出國,在時間上比較着急。不過有九部運作,事情還是非常迅速地解決了。我倆的檔案和資料等信息在九部齊全,又因爲原因特殊,所以有關部門當天就給搞定了證件問題。

而等這三天是爲了簽證,這次我與白雪梅的簽證屬於O-2類。這種簽證是美國爭對國際知名人士的隨帶人員設定的,而這次我倆便是跟着國內一位頂級學者王教授後面,一起飛往美國。

我前些天也從白雪梅那才瞭解了,國家與國家間的來往方式,不禁感嘆現在世界各國的政治手段。而O-2簽證的特殊性,也讓我驚訝。這種簽證不但時間長,還特別自由,看來人成名後還是有很多好處的呀。

拿到護照,接下來便是去見王教授。雖然他並不是直接參與九部任務,但相互認識還是必要的。我換上了一套灰色西服,白雪梅也穿了一套米色西服。

在周野的帶領下,來到京城大學。在一處公寓中見到了王教授,他年紀約莫五十多歲,頭上已有些許銀絲。他和我倆說話時,也沒有往敏感話題上去。

三人漸漸熟絡後,便動身前往機場。在對外的介紹中,我倆是王教授的學生兼助手,而方纔的閒聊中,王教授也透露了一些他此去美國的目的,應是爲了統一三人口徑,方便應對意外情況。

這第一次出國,心中不激動是不可能的。隨着越接近機場,心裡越是感到不安。而王教授似乎也看出我倆的窘境,笑着出言安慰我們。

機場里人來人往,各類人種都有。白皮膚的,黑皮膚的。語言也是多種多樣,不過一旦和國人交流,大多又都會說英語。這時我才漸漸明白,爲什麼早些年初中學科中要開始普及英語了。

一行三人先是按航班信息,託運了行李。本來我和白雪梅並沒有多少東西,不過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各自買了一隻行李箱,裡面放着新買的衣服書籍等東西,我甚至把穹嘯弓也給塞裡面了。

託運完以後,便是進候機廳。給工作人員看了護照和證件,接着是安檢閘機。脫去外套,被安檢人員搜身後才得以進去。

三人在候機室中等候了兩個小時左右,終於開始登機,王教授還打趣說,還好這次沒有誤機,不然可有得等了。就這樣,我們正式踏上飛往異國的航班。

一個身材姣好,交替說着普通話和英語兩種語言的工作人員,正在歡迎我們登機。從只有兩人寬的機艙門走進去,右轉就看到了一排排座位如同火車裡一般,不過座位相連之間還有扶手隔斷,保證了乘客之間的距離。

座位分爲兩塊區域,一左一右,都是三個位置爲一排,一直延伸到最後面。這是一家國內的航空公司,工作人員也是國人。而九部給我們三人買的票,就是同一排的三個座位。

不多時乘客登機完畢,乘務員正在向大家解說安全知識。而我神識中聽到機頭方向,機長正在用無線電與機場控制中心通訊。等一切確認完畢,飛機倒出登記口,開始駛向跑道。

十分鐘左右,飛機在跑道中達到起飛速度,機長也與地面再次確認完畢後開始拉昇。這一瞬間感覺倒身子後仰,一股大力託着自己向上飛去。

雖然早在幾天前就坐過飛機,但這兩者的差別可相差太多。很明顯客機不單環境好,座位也要舒服很多。飛行中的震動和異響也要更少些,最大的噪音只是外面的風聲、機翼下的噴氣式引擎聲。

王教授坐在靠過道處,我坐在中間,而白雪梅坐到了窗子邊。由於拉昇的角度很大,整個人都緊緊貼着座位。十來分鐘後,拉昇角度稍稍緩了一些,不過依然還在升高過程中。

我隔着白雪梅,從窗外看出去,還能看到地面上的京城建築。心中一陣感概,自己這就要出國了。白雪梅也把頭湊近窗子往外瞧着。

這次飛行的目的地是美國的第一大城市,紐約市。這座城市坐落在南美洲東部,是一座沿海城市,所以它也有美國最大的港口。

紐約市是由,布朗克斯區、曼哈頓區、皇后區、布魯克林區和斯塔滕島組成。而位於曼哈頓區南端,有一處唐人街的所在,據說是美國國人聚集最多的地方。我們此去的接頭人,也就住在唐人街中。

這趟航班需要飛行17小時左右,我們是早上10點過登機,也就是說要到凌晨三點左右纔到紐約降落。有過長途坐車的我倒是不覺得時間長,更何況自己可以進入陰識之境中,也不覺得無聊。

這會飛機已經比剛開始平緩很多,乘務人員開始派發中午飯。等吃完午飯,有些人已經睡去,有些人則帶着耳機,在聽着隨身聽裡的歌。

身旁右側的王教授也把桌椅稍稍放躺,慢慢睡了過去。白雪梅則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收回心神,我也閉上眼睛,進入陰識之境中。

上次我與樑東昇交手,自己雖然贏了,可依靠的還是新領悟的幻術。如果對手是善於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恐怕我是沒有太多優勢的。

現在自己缺乏是進攻手段,這次任務不知將有何種困難,是該好好修習一下了。我此刻正站在島上的竹林之中,穹嘯弓握在左手,右手捏住弓弦之時,靈氣遊走弓身外放靈氣,漸漸匯聚成一支白色箭矢。

箭矢方一出現,我右手一鬆,其便離弦而去,射在了前方平直地石壁之上。隨後再張弓,以同樣方式射出,不過箭矢卻稍稍偏向了左側一些,並沒有射到第一箭的位置上。

爲什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呢?當然是自己故意的,不過卻不是故意射偏,而是以外放的神識,強行馭使高速飛行中的箭矢達到的。

我的目的自然是想既保留穹嘯弓的威力,又能用神識控制箭矢,來達到出人意料的地步。不過由於箭矢速度太快,神識捕捉和控制非常勉強,還需要大量練習和體悟其中細節才行。

隨着時間一點點流逝,我在神識中繼續做着訓練。幾個小時後,又到了吃晚飯時間。這飛機上的食物並不是很可口,也許是因爲這些飯菜不是現做的緣故吧。

晚飯後繼續回到陰識之境,白雪梅也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去了還是在入定。說起來這次飛行也有一點奇異之處,那就是飛機的窗外一直是有陽光的,直到我們降落時都不曾天黑。

曾經在初中地理課上學過,地球被劃分爲二十四個時區,每個時區相差一小時。而從京城出發飛往紐約,是往東飛行。那便是逐日飛行,這就是爲什麼一直天亮的原因。

而京城和紐約之間的時區相差是十二小時,也就是說,原本是四月十八號這天上午十點半起飛的飛機,一直在時空中“逆行”。因爲原本落地後應是十九號的凌晨三點,在紐約卻仍是十八號的下午三點。

這其中的時間差很有意思,讓我不由的想起夸父逐日。想來夸父當時一直跟隨太陽,那也就是一直只在一天當中逐日,真是一個非常漫長的一天呀。

不過對於現代人,學習過地理知識的都明白,其實時間並沒有減少,只不過是人對時間的定義上出現了誤解。不管天有沒有黑,該是一天,就是一天。

話說回來,這一天原來的定義就是一個白晝。而時間也是由人創造出來的一把虛擬尺子,如果一天的時間長於二十四小時,或者短於二十四小時,我們該怎麼察覺呢?

有時候我們會覺得是手錶慢了,難道不會是時間變快了嗎?當然這個問題或許無解,雖然人們可以發現製造更細膩的計時方法,卻是沒有辦法對比的。

就像物理定律中所講,一個物體如果沒有任何參照物,那就無法判斷其是否是運動的。時間也是如此,如果沒有對比,那也無法判斷它是否是勻速流動的。

隨着自己的胡思亂想,飛機在紐約市皇后區南部的肯尼迪機場降落,從下伸的階梯走到地面,我和白雪梅的異國之行,就此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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