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丁的帶領下小魚兒和花無缺走了進來。
小魚兒一臉的好奇,但是在花無缺的臉上卻有那麼一些焦急。
當他們看到憐星宮主的時候花無缺有些激動道:“姑姑真的是你!”
憐星宮主看着花無缺道:“無缺你最近還好嗎?”
說完就看向了滿臉刀疤的小魚兒,雖然小魚兒那滿臉的刀疤在其他人看來並不妨礙什麼,甚至還多了幾分邪意的魅力,但是在憐星宮主的眼中卻不一樣。
因爲她知道如果不在這些刀疤,那麼小魚兒和花無缺是一樣的,一樣的完美。、
她看着小魚兒道:“你就是小魚兒?”
此時憐星宮主的眼神讓小魚兒有些看不懂,因爲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陌生人的眼神,這種眼神他只在一個人的眼中看到過,那就是我萬春流。
所以小魚兒很不解,爲什麼在憐星宮主的眼中會出現這樣的眼神,而就在此時顧冬晨開口道:“你可以給她下跪!”
顧冬晨這話自然是對小魚兒說的,而這話卻讓大家都很是不解,全部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顧冬晨,小魚兒卻想都沒想就在憐星宮主的面前跪下。
然後開口道:“姑姑,小魚兒給你請安了。”
憐星宮主很有些激動的上前拉住小魚兒的手,將其扶起來道:“好孩子,好孩子,姑姑對不起你,姑姑對不起你!”
此時的憐星宮主真的很激動,因爲這是之前她一直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此時就在眼前她怎麼能不激動。
這時慕容九開口道:“顧大哥,你爲什麼要讓小魚兒給憐星宮主下跪呢?”
其實這是大家心中的疑問,只不過換了一個人都不好問出口,而在場的人之中似乎也只有慕容九才能如此的肆無忌憚了。
顧冬晨看着小魚兒道:“你也想知道爲什麼對吧?”
小魚兒點了點頭道:“雖然我知道顧大哥絕對不會騙我,但我也一樣想知道原因!”
顧冬晨點了點頭,看着憐星宮主道:“看來你不適合講,那就讓我來告訴他們好了,你必須讓他們知道你爲他們做的一切,和知道你爲他們所付出的,他們必須對你好!”
憐星宮主此時有些語無倫次:“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都已經過去的事情又何必再說,真的不用了,這有什麼好說的!”
顧冬晨淡淡的開口道:“之前我說過你們的孿生兄弟,這個想必你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對於你們的身世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的爹正是有天下第一美男之稱的江楓。”
慕容家幾人聽完顧冬晨的話都看向了花無缺和小魚兒,其實這段時間大家都有聽說這兩傢伙的名字。
江湖雖大,有無數的芸芸衆生,無數人想要成名而找不到方向,但是有些人卻註定了會成爲名傳天下的人物。
花無缺就不用說了,單單只是一個移花宮傳人,移花宮唯一的一個男人,這就已經註定了花無缺在江湖上的知名度。
而小魚兒現在的名氣卻絲毫不下去花無缺,這段時間他爲了調查顧冬晨所說的那些事情,也讓無數人知道了他的存在,而以慕容家的底蘊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兩個傢伙的存在。
只是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小魚兒和花無缺居然是江楓的兒子,要知道十多年前天下第一美男江楓之死可是讓無數少女爲之斷魂。
花無缺道:“我不相信你的話!”
顧冬晨淡淡的開口道:“相不相信都沒有關係,你先聽聽憐星爲你們做的事情在說話!”
憐星宮主看着花無缺,在他的耳邊輕聲道:“無缺,先生說的是真的。”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字,但是在花無缺聽來,這卻不亞於晴天霹靂。
誰的話花無缺都會懷疑,但是在這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人的話他不會懷疑,那麼這個人無疑就是憐星宮主了。
在冰冷的移花宮花無缺能清楚的感覺得到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
而真要說在整個移花宮還有一個人是出自內心的對他好,那麼肯定就是憐星宮主無疑,這一點花無缺從來不曾懷疑。
憐星宮主是他最信任的人,但是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會害怕和尊敬誰,那麼無疑就是邀月宮主。
所以在顧冬晨告訴他真相之後,花無缺第一反應就是怎麼都不相信,就算在後面他和小魚兒一起調查,無數的證據都在告訴他,顧冬晨並沒有欺騙他,但花無缺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這就是因爲對邀月宮主的尊敬,畢竟在他的心中邀月宮主有着誰也無法代替的地位,而現在憐星宮主的話則是讓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顧冬晨淡淡的開口道:“當年,因爲你們的原因江楓帶着你們的母親花月奴私奔逃離移花宮,但是因爲被江琴也就是現在的江別鶴將信息賣給了十二星相,所以他們在逃跑的時候遇到了十二星相的狙殺。”
大家都知道天下第一美男江楓,自然也都知道臭名昭著的十二星相,而此時在聽到十二星相盯上了江楓他們之後,大家都能想象得到最好的結果。
顧冬晨將那段故事慢慢的說了出來,其實這段故事在當今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因爲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經死去。
所以顧冬晨所講述的並不是失去發生的經過,他所說的只是原著當中的劇情罷了,只不過顧冬晨知道自己出現之前的事情與原著當中完全是一樣的。
雖然這些事情雖然不是他親身經歷,但是根據原著中的劇情來說,這話也是一點都不會錯的。
此時慕容家的幾個佳人已經雙目泛紅,一個個都惋惜不已,直到顧冬晨講到:“憐星宮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她本想讓江楓帶着妻兒離開的,但是這個時候邀月宮主出現了。”
然後江楓和花月奴兩人爲了保住剛出生的兩兄弟而自殺,這一段顧冬晨並沒有用上絲毫的感情,差不多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來,但是在場之人卻無比爲之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