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竟然將猛將典韋和許褚憨鬥中的兵器,一舉震開還讓兩人急退了三步,事後大喝一聲將三米長如粗嬰兒手臂的方天畫戟刺入土中半截。如此神力,簡直是駭人聽聞。
典韋驚呆了,他沒想到主公在上次與自己比武的時候還有保留,如果主公使出全力自己可以在方天畫戟下走幾合?上次可以打九十餘合,現在看來頂多可以撐住五十合。
許褚驚呆了,總是認爲天下屬自己力氣最大,沒想到今日終於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那個面容如同惡鬼,身體強如蠻牛的典韋就不比自己力氣小,還略佔一絲上風,這個呂布就他媽的不是人,竟然可以震開我和典韋的合力,我的蒼天啊
天上太陽正媚,地上陷陣營高順等人卻覺得冷。熾熱的陽光照耀在銀色的鎧甲刺人雙目,呂布偉岸如同巨人般的身軀顯得更是高不可攀,一股威嚴,霸氣沖天而起,讓人莫敢出聲打破氣氛,唯恐引得呂布不快。
我環視了四周,見衆人皆驚駭的看着自己,心中咯噔一下:“難得自己威過頭了,剛纔是難得的使出了十層力氣將方天畫戟刺得入土半截,不過那個開天闢地的感覺真好,好想廝殺一場。”
我看了眼驚駭的典韋和許褚,狂笑道:“典韋許褚你兩人快快上馬,合力戰我。”
典韋和許褚聽後心中大駭,呂布竟然要以一人之力敵兩員猛將嗎?雖然明知單打獨鬥遠不如呂布,但是兩人皆知道對方本領,感覺勝券在握,當即翻身上馬,一左一右形成包夾之勢。
感受到典韋許褚兩員猛將給我帶來的壓力,我興奮不已,那種感覺已經好久沒來了。撫摸着小白有亮柔順的鬃毛,輕踢馬肚子來到插着的方天畫戟,右手猛一用力噌的一聲,插入土中的方天畫戟重見天日,銀光閃閃的戟身在陽光下亮得刺目。將方天畫戟畫了一個半圓後對典韋許褚冷傲道:“不要大意,不然會輸的很慘,典韋不可放水,此刻我不是你的主公而是敵人。”
典韋和許褚此刻感覺一股無形的殺氣包容住四周,望着如同戰神般俯視的呂布,心中又驚又喜,驚訝呂布滔天氣勢,喜是因爲可以與如此強大的人戰鬥是每個武人心中最大的渴望,典韋抱拳道:“主公得罪了,許褚你攻左路,俺攻右路,殺~”
許褚明白呂布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當即舉起一口寬背鋼刀,奮力朝呂布左肩砍來,典韋緊跟着將雙戟砸向呂布右路,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感受到兩把呼嘯的兵器,我快若閃電的朝許褚急刺出一戟,許褚看着眼孔中逐漸放大的戟頭,忙本能的低頭去躲,不想醉翁之意不在他,而是右路的典韋,方天畫戟突然改刺爲掃,鋒利的月牙砍向典韋這邊,典韋無法躲避咬牙使出全力架住方天畫戟,“哄”一聲劇烈的撞擊,兩馬疾駛而過。
我感覺手臂一麻,心中一喜,調回戰馬又向許褚殺去,許褚不敢怠慢,一擊力劈華山,又是一聲巨響,但是我的攻擊還沒結束,三條戟影向許褚咽喉,心窩,小腹刺去,許褚驚險的躲過刺向咽喉的一戟,反過來劈出一刀,我猛用力震開許褚的大刀,典韋的雙戟又朝我後背砸來,我轉身一個漂亮的回馬戟,典韋雙戟侃侃架住方天畫戟,但是力量的差距還是讓典韋小山般的身軀劇烈的晃動,虎口一陣刺痛。許褚見典韋遇險,當即舉刀來救,一刀抗住方天畫戟,讓典韋頓時壓力大減。
許褚的大刀和典韋的雙戟死死架住如同泰山般威壓的方天畫戟,原本壓下去的方天畫戟在兩人力下,漸漸的向我靠攏。我當即一咬牙再用上了一層力氣,纔不讓畫戟押回來,方天畫戟和大刀雙戟在三人的神力下,出刺耳的摩擦聲,點點火花點燃了三人的戰意,典韋許褚兩人的臉已經變成豬肝色,豆大的熱汗也順着鼻樑滑落,而我也不好受,雖然比他們兩好,但是也不經臉紅耳赤,青筋如同老樹根一般突出泥土。
我大喝一聲:“開”手中陡然加力,已經過九層力氣,鐺嘹亮的一聲巨響,三把相交已久兵器終於被生生的分開。典韋和許褚身形一晃,手中兵器更是傳來專心的疼痛,再次驚駭呂布的力氣巨大,憤然起反擊,一刀雙戟,一左一右配合的相得益彰,頓時間內讓我左右抵擋,難以招架,不過在八十合後形勢終於有偏向我這邊了,因爲典韋和許褚的力氣漸漸消弱,而我則越戰越勇,手中的方天畫戟暢快的劃出,刺、挑、砍、劈、掃、點熟練非凡,好戰的熱血已經沸騰起來。
典韋和許褚兩人看到了,各自驚駭的雙眼,從開戰到現在已經八十餘合過去,兩人體力消耗頗巨,反觀呂布力氣越加越大,一不可收拾,再撐了二十合,典韋許褚兩人終於無力抵擋殺氣騰騰的方天畫戟,手臂麻木的提不起手中的兵器。我知道兩人已經無力再戰,當即罷手道:“今日就打到這裡,勝負未分,來日再戰”
典韋許褚知道我有意相讓,自己已經輸了,輸的體無完膚,再過十合倘若在戰場上必死於方天畫戟之下,心中簡直將我比作神明一般崇拜,典韋和許褚經過從對手,到戰友的比武后心心相惜,典韋朝許褚嘿嘿一笑道:“許褚兄弟好本領啊你是俺老典除主公外最欣賞的漢子。”
許褚也是豪爽之人,對典韋抱之一笑道:“典老哥也是俺許褚敬重的英雄”兩人聽後哈哈大笑。
許臨和高順等人驚駭過後,我對許褚問道:“仲康乃是世之虎將也,你可願意拜吾爲主,上陣殺敵,揚名立萬,名留青史,當一個真正的好漢子。”
許褚聽後當即大喜,他正愁怎麼好混在呂布身邊天天和典韋較量,遇到了一個好對手是武癡許褚最大的美事,何況呂布又如此的厲害,聽典韋說還有比他更厲害的趙雲,心中癢癢的不得了,幷州美酒也多,哪裡會不答應,看了眼父親許臨,見他欣慰的點頭後當即大喜,拜倒效忠道:“俺許褚願拜呂布爲主,今後俺這條命就是你的,殺人放火幹什麼都成。”
衆人聽後紛紛驚訝的看着許褚,我也不經臉色一紅,許褚說的怎麼像是黑社會收小弟似的。好歹我可是正規軍,堂堂幷州刺史。許臨尷尬的向我道歉道:“溫侯勿怪褚兒從小不喜歡讀,胸無筆墨只會寫自己的姓名,讓溫侯見笑了,吾兒性情耿直,但是忠義二字看得比性命更重”
我欣慰的點點頭道:“好夠豪氣,我呂布就喜歡這樣直爽的漢子”
許褚被父親揭露老底,老臉一紅,見我現在替他說話,當即又高興起來,許臨也心中大喜,自己這個兒子他一清二楚,最好打架,現在跟隨大名鼎鼎的溫侯也算是一樁美事,看了呂布典韋武藝後心中也佩服。
我大喝道:“許褚何在?”
許褚很有當小弟覺悟的大聲迴應道:“主公,許褚在此”
看着健壯如牛,和典韋一樣鐵塔般的許褚我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封賞道:“命許褚爲狂風騎左統領,典韋爲右統領。爲我呂布左右親衛軍統領,直接掌管3000狂風騎。今後跟隨吾左右,聽後調遣。”
許褚沒想到我竟然給他當統領,還管3000人的軍隊,狂風騎,親衛統領可是主公最信任的人才可以擔當的,許臨一聽忙激動的拉着許褚向我拜謝道:“多謝主公厚恩”
我當即扶起兩人道:“何必如此,仲康勇猛忠義足可當此大任,老仗快快請起呂布受之有愧啊”
今日對許家父子來說無疑是個大喜的日子,許臨忙對身邊的管家道:“快快去準備酒宴,爲主公接風洗塵。”
我推辭不過只好和高順、荀攸、陳宮、典韋、許褚、黃縣令隨許臨進屋,卞玉自有女眷接引,千餘名陷陣營因爲人數太大,就在露天擺起了酒宴,美酒肉食難得的大吃大喝了一番,走進屋內感覺雖然樸實但是整潔明亮,衆人按席入座,我和許臨坐與座,典韋許褚坐與我左右,我端起酒杯道:“今日我呂布又得仲康一員猛將,實在是可喜可賀,之前公臺典韋相繼投我還未慶賀,當一醉方休”
衆人皆開懷暢飲起來,一時間喝的甚歡。典韋端着一罈酒對許褚道:“俺嗜酒如命,仲康敢和俺斗酒否”
許褚也是個酒豪,當即和典韋連喝十大碗,兩人豪氣萬丈看得衆人迷醉不已。我看典韋許褚如此豪飲,心裡哪裡還忍得住,舉起一罈酒道:“一大碗一大碗喝,想要喝醉要喝到什麼時候去,來仲康,典韋、高順我們一人一罈,喝完接着喝看誰先躺下。”
我的話讓衆人一驚,一罈罈喝普通人想都不敢去想。陳宮荀攸想要勸阻,不過給我打斷了,典韋許褚高順聽後一軔,接着豪情萬丈,不甘示弱各自抱着一罈酒猛灌起來。咕咚咕咚的喝酒聲,典韋最先喝完,露出燦爛的笑容道:“真他媽的痛快”
許褚喝完後感悟道:“要不是遇上主公,俺還不知做人可以如此豪爽”
高順喝完後臉色有些緋紅,大笑道:“今日難得放縱一會,回到軍營有得戒酒,非得喝個過癮不可”
我喝完後打了一個飽嗝,看着典韋許褚高順道:“軔着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啊給老子接着喝”說完又是舉起一罈,扯開酒蓋後猛灌起來。
典韋許褚高順看我如此豪氣,心中佩服萬分,當即二話不說效仿我從新舉起一罈,四人喝的爛醉如泥,最後都趴下了。
清晨明媚的陽光照進屋內我有些頭疼的醒來,看着吐了一地的穢物,卞玉一雙小手就掐住我的虎腰,責怪道:“誰叫你喝這麼多酒的,看吐的一塌糊塗,。。。。以後不可如此胡來了,奴家看着心痛”我知道卞玉是爲我好,當即緊緊的抱了她一會兒,正當我想吻她的時候,卞玉一把推開嬌喘道:“夫君天都亮了,而且你嘴巴還有酒氣,去洗乾淨了再親。”
我一陣無語,女人難到都有潔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