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是兩兄弟從未見過的複雜,似有一抹耀眼的光亮閃過,又有着難以辨明的黯然。
“這..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書上都是這樣寫的,大概會讓你有那樣一種感覺的人,就能稱得上喜歡了。”。帝子榮微有些臉紅,他府中雖有兩位姬妾,卻是平素裡用來解決需要的,對着她們,就只有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也說不出喜歡到底是怎樣的呢。
帝阡陌似乎微有些信服的樣子,帝樂文卻對這套說辭嗤之以鼻,他傲嬌的敲了敲桌面,以一副‘高手’的姿態直接鄙視他,“說的那麼複雜做什麼,就好像你很懂似得。”。
帝子榮被踩到尾巴,耳朵頓時紅了,不過他沒有帝阡陌那樣不近女色,好歹也是日日有美女相伴的男人,此時被自己兄弟這樣毫不加掩飾的諷刺,他就覺得很丟臉。
於是眼睛一瞪冷哼道,“好歹我不是斷袖,爲情所困這種事情的觀點怎麼理論都比你正確。”。
帝樂文一本正經辯駁,“喜歡就是喜歡,跟對象是男還是女這種事情沒有多大關係,斷袖的感情難道就不是感情?”。
帝子榮輕蔑的回,“別的斷袖感情可能是感情,你的感情就不靠譜了,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這種事情發生在你身上發生的少了?”,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眉頭上挑,“上次你見着七王嫂,還說喜歡她呢。”。
帝樂文被說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爲了證明自己確實是情場高手,於是激動的拍桌而起,“你懂個屁啊!哥哥告訴你,你從書本上看來的那套理論模糊又拐彎抹角,像我們家七弟這種沒有經歷過情感之事的男人,只會被你那幾句話搞的更不確定,他這麼問,肯定是有你說的那些感覺,你說了就等於沒說。”。
帝子榮不服氣,也激動的站起來,“那你懂,你來說出個子醜丁卯呀。”。
帝樂文拍桌子,“哥哥告訴你,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她的身體,你越喜歡一個人,你就越想與她水乳丨交融,看見她身體就燥熱,她舔一舔嘴巴你家老二都會起反應,懂不懂不?你懂個屁!”。
帝子榮目瞪口呆,一直只聽着不說話帝阡陌忽然大肆咳嗽起來,臉上佈滿了可疑的紅暈。
帝樂文見兩個人似乎都不說話,頓時就急了,他四下掃了掃,目光落到外面的花船之上,眼睛一亮頓時有了主意。
一把拉了他們兩人從窗口斜飛出去,三道翩翩身影立刻在花船之上引來了陣陣驚呼。
“媽媽,招呼幾個姑娘過來。”。他大手一招,無比風騷的甩了一下長長的頭髮。
帝阡陌一把將他拉住,眉宇輕輕蹙起,“你要做什麼?”。
這條花船,可是青丨樓女子和恩客尋歡作樂的煙花場所。
“來論證一下本王爺的觀點。”。
帝阡陌一下子明白過來,眉頭皺的愈發緊蹙,“胡鬧,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本王斷斷不會對此種女子的身子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