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鬆的揹着她定在原地半響沒挪動腳步,貝貝趁機又揩了幾把油才心滿意足的收了手,回味着他皮膚的美妙觸感,若有所思的說,“帝阡陌,不如我們快點回去,把這個世界上最最流氓的事情也做了吧。
帝阡陌整個身子完全怔住,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偏頭,想要證實剛剛自己的耳朵確實沒聽錯,於是便對上貝貝一雙戲謔的眸。
忽然就惱怒的一把將她放下,面紅耳赤咬牙切齒的瞪了她足足十七八秒後,轉身快步離開。
貝貝探着脖子看着他近似逃離得步伐,噗嗤一下在街上瘋笑出來。
她真心覺得帝阡陌太不經逗了,炸毛的時候可愛的就像一隻不肯扎人的刺蝟,越看她就越覺得有趣。
帝阡陌羞惱的一口氣奔到了客棧門口才停下,有些悵然若失的朝身後望了望,觸目所及一片陌生,找不到一個仿似南離笙的身影。
。。她沒有跟過來。
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望,方纔她說要和他做這世上最最流氓的事情,帝阡陌承認,那一刻他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唯一能聽見的就是自己心臟激烈跳動的聲音。
樂文說,喜歡一個人最簡單直接的表現,便是你想要他的身體,帝阡陌恍然以爲她也喜歡自己,卻發現那不過是那個小女子的戲虐之詞。
孤傲如他,幾乎是立刻就惱了,他竟然一而再的在她面前自作多情。。
站在客棧門口久久佇立,深沉難解的目光遙遙望向貝貝的方向,明明知道她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心裡沒有自己,他卻無力挽回一顆已經撲出去的心。
然後清醒看着自己,一點一點沉淪。
因爲擔憂她的安全,帝阡陌再次找到貝貝是在一家路邊的酒館處,正好瞧見她和一幫五大三粗的男人划拳喝酒,其熟練的划拳動作和豪邁的劃酒令讓遠遠就瞧見了她的帝阡陌楞了楞。
她一個一國公主,怎麼還會這些粗俗的東西!
貝貝將整壇酒推到對面,拔高聲音哈哈大笑,“快喝快喝。”。
那男人醉的已經擡不起頭,無力的罷手,“不喝了不喝了,你拿走吧,我喝不下去了。”。
旁邊幾個男人也趕緊搖頭,表示自己喝不過她。
貝貝一聽,連忙丟了酒碗跑到一邊將那隻倒掛着的狐狸放了下來。
然後跟他們揮手,“多謝,下次有空咱門再喝。”。
於是那羣五大三粗的男人迅速將腦袋擱在桌子上裝死,一個男人竟然喝不過一個女人,這勉強說明那個男人不中用,但要是一羣男人都喝不過一個女人呢?
裝死吧。。還是裝死,太丟臉了。
貝貝生怕這些人又趁着酒醉出爾反爾,抱着狐狸跑的極快,全然沒看見白狐狸狹長的眼睛裡明明滅滅的笑意。
帝阡陌將她堵住,視線落在她懷裡的狐狸上,平板的開口,“爲了一隻狐狸,竟然和這麼多男人在一起喝酒,南離笙,你究竟明不明白男人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