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誰?”
哼哼,司徒星心裡好笑,你們想知道了,可是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們呢?
臉上現出了一些倦怠,優雅的擡起一隻白嫩的小手,掩面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小女子失態了,告退。”
“雪兒,你可真是個磨人精。”南宮輝從盤子裡捏起一隻雞爪子,啃了起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你可真沉的住氣。
就憑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就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怎麼沒有給呢?”司徒星露出了一副委屈的快要出水的表情,“王爺現在啃的鳳爪,以前啃的鳳爪,可以預見的將來啃得鳳爪,不都是小女子辛辛苦苦賺回來的嗎?王爺可是給過伙食費。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小女子就這麼點兒本事了,難道還不算有誠意?”
司徒星越是避重就輕,皇帝老兒就越是心焦,要是別的事兒,他或許還有脾氣與之周旋一二,可是眼下的情況實在是不允許。
有人三番五次惦記自己的小命兒,惦記自己兄弟的小命,而且還是在自己沒有子嗣的情況下,這要是自己和弟弟有個閃失,那母親拼死拼活給自己弄來的江山,還有什麼意義了。
想到這裡暗暗的一跺腳,“衣衣。”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衣衣,朕這裡有一面免死金牌,你若是肯合作,朕願意將來允你三件事,你看如何?”
呀,這麼上道兒,長進了,點贊。司徒星險些喊出聲來,混蛋那,怎麼早不拿出來,廢了這麼大的周折。上前就要去接,南宮睿又給收了回去。
“陛下,這是何意,戲耍小女子嗎?”
“當然不是,朕乃九五之尊,金口玉言,言出必行,只是,這免死金牌,事關重大,朕得跟你約法三章。”
“陛下放心,我對陛下沒興趣,我對王爺也沒興趣,我對江山社稷,更加的沒興趣,我只對錢感興趣。
我一不會刺王殺駕,二不會謀朝篡位,當然要說不會以權謀私,有點兒難了。
畢竟我不坑人,要是有人坑我,少不得會拿出來狐假虎威什麼的。”
“成交。”
南宮睿將金牌遞給了司徒星,然後立馬就傻眼了,這女人要幹嘛這是,還真是好牙口呀。
南宮輝也有點兒看不下去了,“雪兒,那可是代表着無上權力和榮譽的象徵,你那是幹嘛?”
“嘿嘿。”展貝齒笑笑,“有點兒小家子氣了哈,其實奴家就是相幫陛下鑑定鑑定那些鑄造的師傅是否有偷工減料。
奴家可是聽說了,將作監三天兩頭的丟東西。”
晦氣真是晦氣,南宮睿心裡有點兒內傷的感覺了,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女人呢。一會兒傾國傾城,一會兒粗俗不堪,一會兒冰雪聰明,一會兒憨態可掬。魏雪衣呀魏雪衣,到底哪一個纔是真的你。
“那衣衣可是看出來了,這金牌是真是假?”
司徒星將金牌放進了貼身的荷包裡,這可是自己和孩子們的保命符啊,可得收好。放好東西,纔回話,“不太真吧,頂多是銅鎏金,要是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溜了三十二遍金,工藝還是可以的。
不過好在象他的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不會真的有人拿去賣錢,無所謂了。”
心願總算是達成了,開開心心的走到餐桌邊,剩下的幹嘛,條件滿足了,開吃唄,自己家裡呢,自己纔是主人呢,當慣了家主了,一點兒都沒有要跟皇帝陛下親王殿下打招呼的意思。
“雪兒,你,你,你。”南宮輝咬着筷子,“你這幾日是不是不舒服呀?”
“我好着呢,吃得飽睡得着,沒幹過虧心事兒不怕鬼敲門。”
“我不是這個意思,又沒人跟你搶。”言外之意,你尊重一下皇帝陛下會死呀。
司徒星不以爲意,我自己家裡,老孃樂意,怎麼的,慢點兒吃,都便宜你們倆呀,纔不要呢。
“生命誠可貴呀,一睜眼一閉眼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要想臨閉眼的時候,不因爲碌碌無爲而羞恥,不因爲虛度光陰兒悔恨的話,還是珍惜每一寸光陰吧。
我要賺錢孝敬父母,還要賺錢養兒子,我不敢浪費任何時光,時不我待。”
“嗯,輝第看見了嗎,這纔是幹正事兒的態度,你看看你,平常吊兒郎當的像什麼樣子,還不趕緊給衣衣說說計劃的內容。”
皇帝老兒壞呀,趁着司徒星喝湯的功夫,趕緊給南宮輝使了一個眼色。
“啊,雪兒我和皇兄商量的結果是這樣的。”南宮睿氣得直接踹了他弟弟一腳,心說笨蛋,趕緊說重點那。“雪兒。”他不是不想說,是說不出口,一旦這事兒要是成了,很有點兒肉包子打狗的意思,很傷心吶。“雪兒,是這樣的,我跟皇兄商量了一下,我們想用個打草驚蛇的辦法,引蛇出洞,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來着。”
“嗯,具體計劃。”
“具體計劃,具體計劃,還要你配合呀。”
“嗯,行動步驟。”
“行動步驟,就是,就是。”感覺到南宮睿焦急憤怒的目光,南宮輝一跺腳一咬牙,捨不得媳婦兒,套不住**啊,“雪兒,具體步驟就是希望你扮成皇后的身份,當然了,要是孩子們能夠友情客串一下那就更好了。
放心,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幹那。”啪,司徒星把湯匙往桌子上一丟,“就說啊,您二位心眼兒太多,跟你們合作準沒好事兒,果不其然那。”啪,一拍桌子站起來,“陛下,王爺,你們該不會一開始接觸我們母子就抱了這樣的想法了吧?
都說最毒婦人心,二位這心思也不差呀,連小孩子都利用。”
“衣衣,你別生氣呀,朕都沒有計較自己的英明受損,你發那麼大脾氣做什麼?”
屁話,你佔多大便宜,現成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媳婦兒,可愛乖巧的娃,你還有意見,表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