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夜,天上的明月又大又圓,像一塊大餅。
細看又像是傳說中的月宮,朦朦朧朧地讓人覺得好像真地住了嫦娥,還有那可愛的小兔。
街上的小販早已收拾了小攤,還有幾家酒樓營業着。
包房裡,南承與景允對酌,一杯又一杯,景允輕眠一口南承已是半杯入肚。
“少喝點。”看着南承拿起酒壺,景允輕聲勸到。
幾杯下肚,明顯有了些醉意。
“景允,爲什麼總覺得我好像喜歡上了睛悅那丫頭。”
“每天醒來第一眼都希望看到的是她。”
“無論是她大笑,還是大哭,還是在罵我的時候,我都覺得她很漂亮。”
“有開心或者不開心的都想與她分享。”
“你說我是不是中毒太深了。”
說着舉着酒杯與他的酒杯相碰,在黑夜裡發出清脆的響聲。
景允沒有回答他,對他說的話若有所思。
想了好一會,又自顧笑了起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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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爲何今日酒樓的人好像特別多,木璃忙都有點分不清東西南北。
這邊剛加上熱水,那邊又來了新的客人,整個酒樓都是“小二、小二”的喊叫聲。
“來了。”木璃剛給這桌客人添了新菜,又匆忙跑向另一桌添加酒水。
回頭,沒注意倒是撞上了一堵人牆,條件反射地說了聲對不起,擡頭髮現竟然是景允。
今日他身旁沒有跟隨下人,就他一人,想地出神,那邊又是匆忙的呼喊聲。
“景公子是東廂還是西廂。”說地有些匆忙,明顯是因爲太忙累地不輕。
景允沒有說話,反而是望着她,眼裡一種讓木璃感覺到彆扭的深情。
“景公子。”木璃又試探性地叫一聲。
“木姑娘,我喜歡你。”語氣還是平常的不快不慢,帶着自信。
“什麼?”木璃反倒是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喜歡你。”景允不厭其煩地又重複一遍。
“景公子,別玩了,讓你嚇死。”木璃一直是堅信自己是聽錯了。
“我沒有在玩,而且我也不會拿這種事來玩,明日辰時我在西橋邊等你。”說完轉身離去。
木璃則是有些木納地望着他離開的背影,由於酒樓的人多嘈雜,沒有一個人聽到他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