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伏天內心有些複雜,沒想到青瑤也要參戰,餘生,將來也會代表魔界參戰。
他和各界之間的關係,倒是有些亂,首先,神州自然無需多言,曾經他一直歸屬神州統治;佛界,他前往求道過,得到不少照顧,甚至傳道佛法,華青青,曾伴佛祖修行;魔界,餘生和他的關係不需要說;如今,葉青瑤在黑暗世界,身居高位。
這些關係,倒是有些凌亂了。
葉伏天沒有去勸,正如魔帝所言,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立場,他左右不了這一切,只能囑咐葉青瑤,道:“青瑤,前往神州參戰的話,務必要小心。”
六界之戰,不知會有多兇險。
“我知道的。”葉青瑤點頭。
三人又聊了會兒,葉青瑤便離開了,沒有過多久,下面的人傳來消息,葉青瑤隨黑暗神庭的強者離開了紫微星域,想必是準備出發前往神州了。
“老馬。”紫微帝宮中,葉伏天喊過老馬。
老馬來到他身邊,聽候吩咐。
“傳我的話,讓人去監聽下神州六界戰場的動向,隨時稟明。”葉伏天開口說道,之前,一直在努力修行,發展紫微星域的力量,但如今戰場風暴愈演愈烈,捲入的強者越來越多。
葉伏天,也真正開始關注這場六界之戰了。
“好。”老馬點頭,隨後離開這邊,準備派人前往神州北崖域那邊。
老馬之後,葉伏天繼續閉目修行,數月之後,紫微星域發生了一件大事,所有人都極其興奮的大事。
葉伏天不算的話,繼太上長老塵天尊之後,紫微星域,誕生了第二位巨頭人物,渡過了第二重大道神界。
而且,這人不是其他人,是宮主夫人,花解語。
數十年過去,花解語邁出了這極爲關鍵的一步,如今,葉伏天便有三位巨頭級的戰鬥力了。
葉伏天、塵天尊、花解語。
至於一劫強者有不少,羲皇、慕容豫、木道人、鐵瞎子、顧東流、華青青、陳一、楊無奇、方寸。
這樣一個恐怖陣容,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超一流的,除去大帝遺留外,這陣容,有可能強於神州任一古神族。
更何況,如今神遺大陸也在紫微星域,其中,有多位頂尖強者。
如若算在一起的話,紫微星域的實力便更加駭人了。
花解語渡過第二重大道神劫,紫微星域的修行之人自然都非常高興,當然,最高興之人,自然是葉伏天。
夫妻二人,雙巨頭,紫微的實力,越來越強了。
但就在這時,從上界神州傳來消息,六界之戰,變得更激進了。
黑暗神庭出現一位神秘強者,被譽爲死神,她每次出現都是藏於斗篷之中,沒有人看到過她的真身和麪孔,而她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只要和她眼睛相對視一眼,便會被死亡之道所侵蝕,直至徹底死去。
死神出現之地,大道乾涸,天地靈氣枯竭,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死寂,沒有生命氣息,在戰場之中,不知多少強者死在她的手中。
她走過北崖域的一些大陸,所走過的地方,便沒有生命存在,一時間,北崖域的人瘋狂逃亡,哪怕是那些之前那些沒有能力逃走的人,也都不惜一切代價遷徙逃亡。
他們,沒有選擇。
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
葉伏天得到這消息之後,內心出現一縷陰霾。
他自然知道這神秘的死神是誰,葉青瑤。
他沒有想到,踏入戰場的葉青瑤,會這麼快名震天下,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得到綽號死神。
她曾經,只是可憐的小女孩,無依無靠,被世界所拋棄。
葉伏天知道葉青瑤已經變了,早已不是曾經的葉青瑤,但卻沒有想到,變化如此的可怕。
死神威懾神州,隨後,神州、佛門、人間界,三大界的頂尖強者,開始對死神進行獵殺,與此同時,東凰帝宮正式下令,命神州各方頂尖勢力參戰,若能誅殺黑暗神庭‘死神’,將得到重賞,可入帝宮修行,受東凰大帝親自指點。
有勢力響應,也有勢力繼續虛與委蛇。
但這時,從天焱城,走出了一批強者,正式出發前往戰場,他們踏入戰場之後,以摧枯拉朽之勢誅殺了許多入侵神州的三大世界強者,所向披靡,一個古神族的威懾力,彷彿比東凰帝宮還要恐怖。
這其中,是因爲一人。
天焱城鉅子,天焱大帝的傳人,王霄。
自當年幾次在葉伏天手中折羽之後,王霄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以蓋世風采,又一次震懾世間。
這一次出現的王霄,比當年更加恐怖,而且恐怖太多,可以說,完全蛻變,換了一人,縱是天焱城城主參戰,也不可能有王霄這般可怕。
出現在世人面前的王霄,沐浴黃金火焰戰甲,手持震天神錘,猶如真正的天神般降臨戰場,睥睨一切,根本無人可擋,這世間,能夠真正意義上駕馭帝兵的人本就屈指可數。
王霄,他除了本身的恐怖實力之外,還能夠駕馭帝兵。
一時間,天焱城王霄之名,再次壓蓋天下,將死神之名都壓下去了,彷彿要以一己之力,結束這場六界之戰。
這些消息,都傳入了紫微帝宮,葉伏天的耳中。
青瑤化身死神。
王霄,再次展露蓋世風華,都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雖然之前他便不屑王霄,但王霄能夠駕馭帝兵卻是事實,若不是有紫微大帝守護,王霄攜帝兵,足以打穿紫微星域。
“我要出去一趟。”葉伏天寢宮中,他對着花解語開口說道。
“去哪?”花解語問道。
“神州。”葉伏天道:“我想去北崖域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如今,我修爲也上來了,不會拖你後腿。”花解語開口道。
“不用。”葉伏天卻是搖頭,捏了捏花解語的臉,笑着道:“那裡是戰場,你去做什麼,我一人來去無蹤,更方便一些。”
“好。”花解語也沒有爭取,葉伏天既然不想她去,她便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