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冰鳳之魂的助力,白亦菲的氣勢徒然暴增直接突破到了真玄境的和李純風同樣的境界。
“李師兄,我不會藉助冰鳳的力量來壓制你,我會在同一境界去擊敗你,這一點你大可放心。”白亦菲衣站立在空中看着李純風說道。
“可以,先前我境界壓你一籌沒有完全放開怕傷了你,現在你我境界相同可以放手一戰了!”李純風見白亦菲並沒有用境界來壓制自己,同等境界下自己未必會輸,所以心中又升起了戰意。
“凜冬之怒!”
白亦菲率先發起攻擊,隨着白亦菲的輕喝無數的冰錐在空中瞬間凝聚而成,不像先前一樣還需要短暫的時間去蓄力。
“劍舞八方!”
李純風青衣飄動八個分身幻影再次出現,一個個揮舞着長劍一邊阻擋着冰錐,一邊再次向白亦菲奔襲而去。
“青蓮劍決—驚鴻!”
李純風與他分身幻影在距離白亦菲差不多十米的距離時隨着其本體的一聲大喝之聲,八個分身幻影迅速與本體重疊在了一起,一齊消失不見,空中只剩下了那把長劍還在快速的飛馳。
“李師兄動真格了!驚鴻一出有死無傷!白師姐能接下來嗎?”臺下衆人驚呼,焦急的看着石臺上的白亦菲。
“冰盾!”白亦菲看着向自己襲來的長劍眉頭微皺,連忙在自己周圍築起一道道厚實的冰牆來阻擋李純風的視線。
”砰!”厚實的冰牆在那把長劍觸碰時沒有抵擋多久便破碎了。
“凜冬—破空寒冰斬!”一道帶有漫天寒威的劍氣從冰牆後面斬出,將那把長劍阻擋了下來。
“鏘鏘鏘鏘”空中兩把對峙的劍發出刺耳的聲響,劍氣在兩把劍中間竄流出來襲向各方,劍氣所過之地都被斬出無數道深深的裂痕,觸目心驚!
“嘭”一聲巨響空中發生了爆炸,能量波動像一道道漣漪一樣向四周蔓延開來,石臺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很坑,帶起無數的碎石飛向各處。
宗明趕緊分向空中一張拍下,一股巨大的靈力從他掌上傳出,居然把爆戰帶起的能量波動一掌拍散,那些碎石則變成了粉末,掀起一股漫天的灰塵瀰漫在石臺上。
灰塵散去,李純風再次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當中,他嘴角溢出絲絲血跡,正目視着前方的白亦菲。
白亦菲也沒有好到哪去,臉上的面紗早已被爆炸帶起的能量波動給毀去,露出了那張絕色的容顏,唯一不足的就是她的嘴角掛着一絲血跡,臉上也顯得很是蒼白。
臺下白亦菲的崇拜者看見她露出了那絕美的容顏都大聲的歡呼起來,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臉色的慘白,唯一李慕白是一臉擔憂的看着她,沒有歡呼,臉上流露出的是真真切切對其的關心與擔憂。
石臺上,白亦菲從空間袋再次取出面紗重新戴上,對着眼前的李純風道:“李師兄的驚鴻果然厲害,我白亦菲甘願認輸!”
“白師妹過獎了,如果不是你主動壓制境界我也無法取勝,改認輸的應該是我纔對。”李純風迴應道。
“那只是短暫的,如果李師兄一開始選着和我消耗,等我的冰鳳力量加持過了之後再與我交手,要贏我是輕而易舉。但是師兄沒有這麼做,而是選着和我正面一戰,這一點你已經勝我很多了。”白亦菲苦笑了一聲說道,接着便在衆人的注視下飛了石臺。
“白師姐,你沒事吧?”白亦菲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個紫衣少女便拿出許許多多的丹藥出來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能恢復過來了。”白亦菲看着眼前的薇薇摸着她的頭頂安慰道。
石臺上宗明大聲的宣佈着比試勝利芳是李純風,接着臺下便傳來了鋪天蓋地般的歡呼聲
“雲初兄你和火雲兒師妹先行回去吧,我有點事。”在白亦菲和李純風的比試之後,因爲石臺損壞嚴重一時間還無法修復,接下來的比試就推遲到了明天進行,在散場後李慕白提出讓雲初他們先走。
“哈哈哈,我懂,那我和雲兒就先走了,祝你成功。”雲初看着李慕白一臉焦急的樣子笑着說道,白亦菲受了傷這李慕白肯定是過去給她送丹藥的,想都不用想。
“那告辭了!”李慕白說完轉身便往白亦菲所在的方向跑去。
“雲兒我們也走吧。”看着李慕白遠去的背影,雲初對着身邊的火雲兒說道。
“嗯。”火雲兒乖巧的迴應道,接着雙手輕輕的挽起了雲初的手,向前走去。
觸電的感覺再次襲來,雲初的身子不由得一顫,背突然挺得筆直起來。
“雲初哥哥你怎麼剛纔怎麼了?”火雲兒感受到雲初突然的顫抖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剛纔突然踩到了一根刺,被刺痛了而已。”雲初支支吾吾的隨便編了個理由。
“哦~是這樣呀。”火雲兒笑着看着雲初,然後手挽得更緊了些,胸口幾乎緊貼都在了雲初的手臂上。
手臂處傳來若有若無的酥軟之感,讓雲初整個人都不得勁,心神恍惚,不時的顫慄。
“雲初哥哥你又怎麼了?”火雲兒再次嬌氣的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今天地面上的刺格外的多,又不小心踩到了。”雲初再次胡亂說道。
“哦?真的嗎?”火雲兒抱得又緊了一些。
………
一個房間門口,一個白衣少年有些侷促不安的走着,臉上的表情一時擔憂,一時欣喜,一時焦慮…就像是唱戲的角一樣,臉上表情豐富萬分。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白衣女子,女子帶着面紗,看不清露容顏,她般如鑽石璀璨明亮的眼眸裡透露出一股寒威,讓人不敢直視。
“你找我有事嗎?”女子開口詢問眼前的男子道。
“我…這裡有上等的回生丹,應該對你有些幫助。”男子鼓足了全身的勁,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謝謝,不用。我這裡有。”女子的語氣裡毫無感情,直接了當的拒絕了。
白衣男子眼裡充滿了失望,整個人頓時焉了下來。
“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要去修煉了。”白衣女子說完還沒等那男子迴應,便再次推開門進去了。
“唉,到底怎樣的男子才能入得了你的眼?我該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青睞? ”白衣男子看着女子回到房間,嘆了口氣無奈的走了。
那白衣男子正是李慕白,女子自然是白亦菲。
“沒想到還沒說幾句話她便趕自己走了,就連名字也沒有問。” 離去的李慕白自嘲道。
“白師姐,他好心送來丹藥,你怎麼能這樣就把他趕走了呢?至少得給杯水喝吧。”一個紫衣少女把玩着茶几說道。
“既然不可能,就不要給他希望,應該斷絕他的念想,與他與我都是最好的。”白衣女子,在牀上打坐閉着眼回道。
“也是,不過我很好奇,白師姐到底喜歡怎樣的男子呢?難道我們偌大的丹河宗沒有一個入得了師姐法眼的?”紫衣少女再次打趣道。
牀上的白衣女子沒有回答,而是在專心打坐,大概過了十多分鐘,白衣女子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臉上的神情也逐漸變得扭曲起來像是陷入了什麼可怕的噩夢一般。
此時在白亦菲的腦海裡閃現出一組畫面,一對夫妻抱着一個還在襁褓裡的嬰兒正被人追殺着。她看不清那對夫妻的臉只有着一個模糊的輪廓,每次她想努力的去看清時總會莫名的醒過來。
“爲什麼會這樣?那對夫妻到底是誰?他們是我的父母嗎?爲什麼自從我覺醒冰鳳之魂後總會出現這樣的畫面?”白亦菲喃喃自語,她實在想不明白,她也不敢將此事告知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