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笑道:“玄奇陛下說笑了,陛下親自邀請我豈有不去之理。”
玄奇奧大笑道:“好,幾位請隨我來。”先不說玄奇奧和凱瑟琳的父親有什麼關係,就衝夜月強悍的實力,玄奇奧爲了帝國也要拉攏一下,至少要讓將來夜月不會和紅鷹帝國起衝突。
玄奇奧不知道,一旁的巴菲特卻是暗暗捏了把冷汗,他怕夜月拒絕玄奇奧的邀請,導致夜月和紅鷹帝國關係惡化,以夜月的實力,根本不用在乎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帝王的拉攏。
小院中,夜月盤坐在地,小心煉化着空間之神傳來的散亂在全身各處的一成神源力,上次九成神源力都鑽進了白色小丹中,剩餘一成神源力只消化了兩分,散在全身各處。
兩天前宴會過後,玄奇奧竭力挽留夜月等人多呆兩天,正好夜月也想和巴菲特多過過招於是便留下了。
這兩天來,巴菲特在和夜月的對戰中戰鬥境界提升了不少,只不過尚未穩定,需要一段時間消化。
夜月想着,明天該離開了啊,不能在紅鷹帝都呆太久浪費世間。
夜月體內的仙力將神源力圍困在一起,發起了衝擊,讓夜月驚訝的是,這神源力質之高卻是出乎自己意料,自己雖然才真仙實力,但仙力卻幾乎達到亞聖的水準了,竟然每三分之一時辰只能煉化一絲神源力,雖然說每煉化一絲,自己的修爲也增長一絲,對自己來說也是是不小的收穫了,卻是煉化的非常艱難,夜月感到吃力至極。
突破真仙之後只能叫做亞聖,而不是準聖,只有達到九重天以上的境界才能叫準聖,到時仙力纔會發生真正的質變,算起來亞聖的仙力品質也就比真仙巔峰強者高上一兩成而已,雖然一兩成也算不小了,可比起準聖來說,卻是天和地的差距,能不能進入九重天,修爲進入準聖,是強者和弱者的差距,一個剛進九重天的準聖能夠輕易滅殺四五個亞聖巔峰強者。
凱瑟琳和碧斯在房間中冥想,頭頂赫然有一個月亮形的寶石罩着,散發着晶瑩的光芒,不是能提升修煉速度數倍的半神器月亮之心又是什麼,夜月倒不怕出什麼意外,整間小院都被夜月佈置下了一個玄級高段陣法,除非經過夜月同意,否則等閒王級強者都進不來。
夜月呼出一口清氣,站起了身,以自己現在的實力煉化神源力似乎還是有點勉強啊,或許突破了皇級會輕鬆很多。
空間法則,現在還不急於一時,天地法則這種東西着急也沒用,即便在原來位面的洪荒大陸,空間法則也是幾大至高法則之一,要是自己閉關幾天就能領悟空間法則的話,就算是有空間之神給於一些的幫助,那那些領悟了空間法則的天才強者都要去自殺了,縱觀洪荒三界千萬年來,哪個不是需要數千數萬年甚至十數萬年才領悟出至高法則,發揮出至高法則真正威力的。
巴克躺在房裡呼呼大睡,索拉卻是在修煉傲龍決,自從得到傲龍決之後,索拉只要一有時間就是拼命的修煉,在索拉的心中,已經決定要一生跟隨在夜月身邊,而要跟隨夜月就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至少,現在的自己,還遠遠不夠,少爺,我會緊快提升實力,跟隨在您的身邊爲您教訓那些不開眼的垃圾,只要您一句話,就是光明神我也敢揮拳,索拉的心裡一直迴盪着這句話。
夜月走出院門,閒着沒事在皇宮隨便逛逛吧,兩天來也沒仔細看過紅鷹帝國的皇宮。
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夜月看到了走廊下一個池塘中,幾條金魚在悠然的嬉戲,水面上幾朵荷花漂浮着,一時顯得靈動生氣。
夜月搖了搖頭,這些金魚,僅僅只在池塘中就滿足了嗎,沒有見過更廣闊的地方,志向如此微小,我夜月,不要做這池塘中的金魚,終有一天我要成就無上至道,管你天道大道都要臣服在我的腳下,夜月心裡散發着無比的豪氣。
隨後夜月又笑了,我非魚,安知魚之樂,夜月之笑看上去是無比自然,彷彿夜月的笑是理所應當一般,不需要任何原因,一笑之中,包羅萬象,天似乎也笑了,天在笑,地在笑,整個天地都因爲夜月的笑而笑,無形之中夜月的心境和道行又是增長了一絲,夜月也明顯感受到了。
夜月的眼神明靜清澈,擡頭看向天空,機緣,呵呵,萬事都有機緣,自己的心境竟然在這尋常之中上增長了一絲,雖然只是一絲,但是以夜月混元大道的心境,這一絲可就代表着太多,就好像一個九階強者突破了神階一樣,嗯,這比喻還不形象,應該這說,就如同一個準聖突破了聖人的差距放大無數倍。
走廊上,腳步聲傳來,一個身穿皇室華服的青年和幾個僕從朝夜月這個方向走來。
夜月轉過身,看了一眼華服青年,頗有點意外,卻又聳了聳肩,旁若無人般走過。
對夜月來說,即便是玄奇奧也不是很在乎,只是給一個帝王幾分面子,這也是夜月性格的原因,要是換了一個修霸道的王級強者,恐怕玄奇奧很多時候都會很尷尬,不過一個絕世強者也不可能對螻蟻太多關注,之所以夜月會看華服青年一眼,還是因爲夜月感到了華服青年身上似乎散發着微弱的真龍之氣,沒錯,是真龍之氣,雖然很微弱,但的的確確是真龍之氣,精純無比,每個國家的元首都有真龍之氣,乃是一國之氣運,也有可能成爲千古一帝的年輕人,身上或許會存在着少量的真龍之氣,像天帝掌管着三界,身上的真龍之氣無比強大,強大到光憑氣勢就能讓等閒亞聖無出手之心,而玄奇奧身上自然也有真龍之氣,但其品質來看,竟然還要比這個青年更差一線,不過這也只是讓夜月微微詫異而已。
夜月看了華服青年一眼就走過自己覺的理所當然,不過有人卻不肯了。
其中一個僕從跳了出來,大聲斥責道:“大膽,哪來的小子,見了四皇子殿下居然敢不行禮。”
四皇子嗎,夜月眉頭皺了皺,莫非又是一個紈絝子弟,活了一千多年,紈絝弟子夜月倒也見了不少,尤其以皇室居多。
四皇子,夜月眉頭輕皺了一下,的確是很輕微的皺眉,普通人就算仔細看也未必能發現的了,夜月倒不怕惹上什麼四皇子,玄奇奧都不能拿自己怎麼樣,何況是區區一個四皇子,只是這個身具一絲精純真龍之氣的四皇子的僕從還真跋扈,夜月看出這僕從不過三階修爲,根本就是廢材一個。
卻聽四皇子一聲斥責:“諾爾巴,我平常怎麼跟你說的。”
那僕從戰戰赫赫不敢再說話了。
四皇子轉頭對夜月和顏悅色的說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是我管教不嚴,下人一點禮數都沒有,我在此給先生道歉了。”
諾爾巴小聲說道:“四皇子殿下,明明是這人見了您不行禮而且還看都不看您一眼,又不是你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