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姓穆的男人

饕餮,這一晚的他化身爲一隻永遠也沒能辦法滿足的可怕的饕餮,吞走了她所有的一切。

健碩的身體覆於她的上方,如同沉重的石磨般的,而她正如一顆的豆子,他想要擠出她身體裡的所有的鮮嫩的汁液來,一滴都不剩的想要榨乾她。

她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已經沒有一處地方是乾的。到了最後只剩下喘息與尖叫的份了.......

雷赫看着懷裡的女人,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昏睡過去了,薄薄被子下是她的線條完美的嬌軀柔,伊渺是一個介於妖嬈與清純之間的女人,更有着令男人癡迷於她玲瓏緊緻的身體,而這個男人夢想的女人終於是屬於他的了,腦子裡一遍遍的如同電影鏡頭般的推進着她的樣子。

昨天晚上她那令瘋狂的樣子,一想到這個他更是熱血沸騰。那流竄於血管裡的慾念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他的身體裡的每一個角落,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着佔有。

她的身體緊緊的貼着他,在他的襯托下她的姣白的身體更是顯得嬌小。似乎是被他的小動作打擾得不能好好的睡覺:“我好累.......”累得連擡起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妖精,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玩火。”昨晚她的話意有所指,說他年紀大了,比不上二十二歲的小夥子,這話說得讓他的心裡不由得有一些的吃味,雖然說是玩笑話,依舊讓他覺得不舒服。

他大了她七歲,而她天生就長得骨架纖細,脫下了那套職業裝更顯得小。再自信的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總會有一點點的躊躇,遲疑。她太年輕了,不穩定的因素也太多了.......

所以在晨光乍現的時候,他在朦朧的光線下,一遍一遍的佔有着,盡情的在她的身索取着極致的歡樂。

現在他明白了,爲什麼穆奕南會患得患失,會小心冀冀,原來有一個人真正住進了你的心裡,那你的心就已經亂了.......

:“我一會兒.......還要......上班........”她的話因爲他的節奏而變得斷斷續續的,聲音軟得如同一縷輕煙似的,所有的力氣已經被這個男人抽走掉了。

:“今天休息。”他氣息帶着灼人的溫度,噴灑在她的胸前。

:“不行,今天有要緊的事要辦......”

:“渺渺,別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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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隨便就不去上班的道理,所以吃過午飯,就算是雙腿打着飄,渾身都跟被折過了重裝上似的痠痛,她依舊打起了精神,回到了安華。這個時候容不得她有半點鬆懈。

從昨晚到今天中午,她幾乎都沒有睡過,就算是偶爾的乏得想要閉上眼睛都會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拋到浪尖上去,心悸着,尖叫着.......

今天她穿上了一件灰色的高領毛衣,灰色的緊身的長褲,祖母綠的羊絨大衣,一點點肌膚也不露在外面。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上帶着多少痕跡,幾乎找不到一塊好的地方了。

不過她很高興,也很自豪他的迷戀。

他送她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告訴她晚上等他來接她。伊渺一想到這裡,心裡便泛起了甜蜜,那種絲絲縷縷的如同蜜般的香甜的感覺將她整個人都團團的包裹在了裡面,讓她從心裡頭開始往外泛着甜,連笑容都耀眼得無法逼視。

:“你跟她發生關係了?”雷赫接起了電話,昨天正是這通電話幾乎將他的手機打到沒電,可是他沒有接。

而現在接不代表什麼,他只是想要告訴她一些事情而已。

:“這個不是你該管的。”雷赫淡淡的說着,聲音裡透着冰冷與疏離。

:“可我是你的妻子。”女人的聲音固執而又瘋狂。

:“名義上的,僅此而已。”他的手彷彿還留存着她的體溫,微微的涼,柔軟的卻又是充滿彈性的。

:“你答應了我什麼?赫,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都忘記了嗎?”電話那頭的女人的聲音變得更加的尖銳了,帶着歇斯底里的嘶聲吼叫着。

:“我答應的事情很多,也爲你做過很多。但這一次我沒有辦法依約而行,我不會允許你傷害她的。”雷赫的聲音依舊是淡漠的,但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越是平靜的時候,就是他越可怕的時候了。

:“記住,你想要做什麼,那是你的事情,不能波及她。還有我們的時間快到了,你要遵守約定,把所有的手續辦好。”說完這句話之後,雷赫掛上了電話,不再說什麼,暗色的車子在陽光下劃過了一道幽冷的光。

:“對不起,鬱蘇,我今天人不太舒服。所以早上睡晚了,我現在過去方便嗎?”一到公司準備好了文件,她在出發之前還給鬱蘇打了個電話,第一次去拜訪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你過來之後直接到總裁辦公室裡,我在那兒。”電話那頭的女人溫溫柔柔的說着:“昨天言先生髮過來的郵件私客部的人已經看過了,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一會兒我讓奕南直接簽了就可以了。”

太好了,如果不是全身痠痛,她興奮得都想在辦公室裡翻個跟斗了。

拿好了文件,她讓公司的司機送她過去,今天她自己沒有開車。

博遠的總裁辦公室裡,穆奕南叫了鬱蘇喜歡吃的小菜,正抱着她一口一口的喂着。鬱蘇說完了電話,準備從他的手裡拿過筷子,卻被穆奕南圈住腰:“寶貝,我餵你就好.....”

他與她,來來去去這麼多年了,可是到了現在這樣的親密她依舊會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帶着淡淡的粉色:“呆會兒你幫伊小姐把字簽了,她一個人撐着整個安華,也怪不容易的。”

:“那我還撐着博遠呢,怎麼不見你心疼我?”穆奕南夾起了一塊糖醋小排放進了她的嘴裡,然後伸出了手掌接住她的小嘴裡吐出的那一小塊骨頭。

:“你少瞎說了,現在奕北幫了你那麼多......”鬱蘇吃飽了,衝着他搖了搖頭,她真是吃不下了。

:“那讓他滾回外國去。”他討厭穆奕北,什麼知己,什麼孩子的另一個爸爸,擺明了是要氣死他的。

:“不要生氣了,我當然心疼你了。”鬱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下,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安華離這兒不遠,伊渺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穆奕南,雷赫有沒有說什麼時候結婚?我們得提早準備一下禮物的。”鬱蘇認真的問穆奕南,這真是是要早早的準備好才行。

結婚?那小子得吃不少苦頭吧?他還想要結婚?穆奕南的嘴角帶着笑:“不用管他,還早着呢。”

:“什麼還早,你看他看着伊小姐的眼神都不一樣的。”那種男人看着女人的,充滿着佔有慾的,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裡的眼神。

管他什麼眼神,趕緊簽了字,趕緊滾蛋。

伊渺走進了博遠大樓,不得不驚歎於穆奕南的實力,果然是震撼的。幾部電梯在好兒上上下下的穿棱着,她報上了名字,前臺小姐帶她到了最裡頭的一部電梯:“這部是直達頂樓的,您直接上去就好了。”

博遠果然是超級大財閥,連前臺小姐都漂亮得不像話。

在她後面走過來了一個男人,只聽見前臺小姐禮貌的彎着腰,溫柔甜美的叫了一聲:“穆總,下午好。”

她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灰色的西褲,白色的襯衣,外面是一件灰色的長風衣沒有打領帶,圍着一條灰色的經典的格子圍巾,整個人玉枝臨風,卓爾不凡,如同從童話裡走出來的王子似的.......

傾巢之下,安有完卵?2027天亮前說再見太聰明的女人不可愛到底是誰更狠呢畢竟我們很快就要在一起了物是人非你在我這裡明白嗎?這一點難道他不清楚嗎?不要拒絕得太早她給的第一個傷口神聖的光輝與血腥的殺戮不在梅邊在柳邊血債只能用血來償真是個傻瓜這一次是你自找的你這個騙子她不靠近,他靠近人只有疼痛的時候最清醒這個該死的男人世界上的另一種黑暗她已經消失了他沒有辦法退縮世界上的另一種黑暗他爲什麼都不告訴她呢?煎熬與崩潰親手爲自己拉開的地獄之門你這算仗勢欺人?抹不去的習慣天人永隔,百年孤寂一份不公平的愛情,你會要嗎?267你這算仗勢欺人?這算不算殊榮縱慾傷身,我也是爲你好大胃口夜遇,豔遇兩個男人不能同時存在對不起寶貝你爲什麼不選我?她只需要征服男人情之苦海依賴別人並不是件好事情隔牆有耳渺渺,沒事了我知道你會找到我縱慾傷身,我也是爲你好渺渺,沒事了似是故人來局中局,騙中騙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就想寵這一個他爲什麼都不告訴她呢?一盤大棋她是伊家的一根反骨我就是喜歡鬧你兩個男人不能同時存在貝拉的天大秘密你這個騙子她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她騙了所有人,當然也騙了他各取所需吸引着男人想去解開的一個謎夜遇,豔遇真的不對勁最後交代的那句話這一次是你自找的真的不對勁是不是不夠深?我就想寵這一個受了傷的自尊心往事如煙,舊夢如火最轟動的年度新聞女人的不可理喻另一個姓穆的男人都在一條時間軸上突然來的電話試一試,中看還是中用你爲什麼不選我?沒有一種痛比愛人的欺騙更可怕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喜歡吃你誰在推波助瀾物是人非請家法萬劫不復,也要與他同行完沒完我說的算雙生子的詛咒幹得漂亮她好殘忍萬劫不復,也要與他同行雪上加霜她給的第一個傷口暗礁吸引着男人想去解開的一個謎事有輕重緩急女人的不可理喻我自然有辦法讓她說他不是我最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