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天綺羅被赤瞳天麟族老,給引領到大殿之後,隨後在古皇龍族一位長老,向九天綺羅表示歉意之後,白玉龘就立刻向龍主提出告辭,並且言稱,已經對古皇龍族諒解了。
不過,龍主聞言之後,立刻站了起來,出言挽留白玉龘他們,聲稱要對九天綺羅所有表示,同時也直接提出來,他和古皇龍族的兩位長老,有事情要想白玉龘請教。
聽到了龍主的這番話之後,白玉龘的臉上,閃現了一抹不爲人察覺的笑意,心中嗤笑,古皇龍族的龍主果然坐不住,還是站了出來。
不過,白玉龘同樣,並沒有讓這種表情,在自己的臉上停留一下,也只是一閃而過。
隨後,他表面之上,依然非常淡然的對龍主拱手說道:
“致歉的事情,在下就代九天綺羅女皇謝過了。不過,確實不敢勞煩龍主陛下費心。至於陛下所言及的請教,玉龘更是不敢當,如果陛下有何吩咐的話,儘快言明,只要白玉龘能夠做到底,定當盡力而爲!”
說着,白玉龘好像剛想起來一般,伸手入懷,將黑龍老人從龍震天身上,收走的金甲鏡拿了出來,隨即還給龍主說道:
“這是貴族之物,當時猶如和龍震天發生了爭鬥,迫不得已纔將此物奪走,現在物歸原主,請陛下收回吧!”
看到白玉龘拿出的金甲鏡,龍主臉上不禁閃現出驚喜之色,雖然是白玉龘主動歸還的,但是也能夠,讓自己的兒子龍震天,減少一些在困龍島上受罰的時間。
兩位古皇龍族的長老,看到了這個東西,不禁對視一眼,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們並沒有聽龍主說過,龍震天的金甲鏡被白玉龘奪走的事情。
金甲鏡本是古皇龍族衆的等級標誌,被奪走的話,那就等於此人,完全已經放棄了,在古皇龍族當中一切職務等級。
作爲古皇龍族龍主的長子,龍震天是有資格,能夠順位的接替龍主之位的。
但是,卻連一個金甲將都沒有合格,就更別提,能夠讓這兩個長老,支持他接替龍主的位子了。
龍主接過了白玉龘手中的金甲鏡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身後兩位長老的臉上,看上去非常的不悅,不由的感到有些尷尬,這件事情,他確實應該事先對兩位長老說一聲。
龍主的心中,其實有着一個很小的打算,他準備在有和白玉龘,單獨相處機會的時候,在向對方要求,希望能夠將金甲鏡討要回來。
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料到,自己剛纔的一番話,可能讓白玉龘想起了這件東西,直接當着衆人的面,他就將金甲鏡給拿出來了。
收起了金甲鏡之後,龍主只能做沒有意識到,兩位長老臉色的不悅,還是向白玉龘表示了感謝。
白玉龘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這沒什麼,本來這東西就是貴族的,理當奉還。只是,不知道龍主陛下,是否還有其他事情要吩咐,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真的該告辭了。”
看到白玉龘是真的想要離開了,龍主回頭向兩個長老看了一眼,後者兩人立刻會意。
其中那位先前,曾向白玉龘提到太虛真氣的長老,再次向白玉龘詢問道:
“玉龘先生,請恕老朽無禮,剛纔老朽所言及的太虛真氣之事,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
果然,他們還衝着太虛真氣來的。
白玉龘聞言,心中不禁立刻這樣想到,猜想古皇龍族還是衝着師傅黑龍老人來的。
他故作迷惑的搖了搖頭,奇怪的說道:
“在下不明白長老所言,是什麼意思?太虛真氣這個詞,在下還是第一次聽到。”
聽到白玉龘的這句話,龍主和兩位古皇龍族長老的臉,都不禁沉了下來。
白玉龘這等於,直接否認了太虛真氣的事情,言稱第一次聽到太虛真氣這個名字,就是告訴他們,有關此事的任何事情,都是不會和他們說的。
“玉龘先生所言不對吧?”
龍主眉頭皺了皺之後,強作笑顏對白玉龘說道:
“小兒龍震天的金甲鏡,先生是剛剛纔歸還給本主的。據小兒曾經所言,當時先生只所以能夠,突然將龍震天擊敗,並且將他的金甲鏡給奪去,就是因爲施展出來了太虛真氣。想必,這件事情,玉龘先生不會這麼快,就已經完全忘記了吧?”
白玉龘聞言,心中不禁後悔起來,自己剛纔怎麼就那麼傻,主動將金甲鏡還給他了,這不是給他送去了一個口實。
可是,現在再怎麼會後,也都已經晚了。無奈之下,白玉龘立刻決定裝傻充愣的否認到底,反正龍主剛纔也說了,是龍震天告訴他的,自己完全可以說,是龍震天向他說謊的。
於是,白玉龘做出無奈的苦笑,搖了搖頭繼續否認着說道:
“陛下誤會了,當時奪取龍震天金甲鏡的時候,在下所使用的功法,並不是您所說的太虛真氣,而是浩源真氣。這是我們外界雷秦國王室嬴氏部族的祖傳功法,是由雷秦國的公主傳給在下的。”
聽到白玉龘這樣說,龍主雖然並不相信,但是他身後的兩位長老,卻似乎有些憂慮起來了。
太虛真氣和浩源真氣,雖然兩個名字相差很多,但是如果白玉龘說的是真的,哪龍震天很可能,就是將浩源真氣錯看成了太虛真氣了。
龍主也看出來,兩位長老對此有所遲疑了起來,但是他突然發現,白玉龘的眼瞳當中,閃現了一抹狡詐的光澤來,不由的心中立刻警覺起來。
“哈哈,如此說來,有可能是小兒龍震天無知,錯將先生的浩源真氣,看成了古皇龍族的太虛真氣了!”
龍主突然表現的非常豁達起來,爽朗的笑出聲來,讓白玉龘不由的認爲,自己的話,已經讓對方信服了。
因此,他不由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謙虛的笑容來,說道:
“這也不能夠全怪龍震天,都怪在下太過魯莽,將他的金甲鏡給奪走了,才讓他心生怨氣的吧!”
“玉龘先生,既然能夠使用浩源真氣,從小兒身上,將金甲鏡給取走,哪看來這浩源真氣,也是同樣的威力無比啊!”
白玉龘聽到龍主的這番話,心中就立刻咯噔了一聲,馬上驚覺出來,自己好像上了這個老東西的當了。
果然,只聽到龍主臉上掛着笑容,繼續對白玉龘說道:
“本主此生,對各種功法威力,都十分的喜好,雖然不能夠全部修煉。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本主還是希望,能夠對所有高強的功法見識一番,以爲心中此癖!既然今日有幸,玉龘先生身懷雷秦國浩源真氣的功法,不知道能夠讓本主見識一番,以解心中之癢!”
龍主的話沒說完的時候,白玉龘已經在心中,將給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了,這老東西剛纔的那句話,原來是給自己下了個套。
可是,現在如果拒絕的話,就等於是在古皇龍族衆人面前承認,剛纔自己所說的話,並不是實情,也會因爲數次不給龍主面子,而讓這些古皇龍族的人,對自己略加刁難。
但是,白玉龘可不認爲,自己現在的浩源真氣,就能夠做到,從一個古皇龍族金甲將的身上,將金甲鏡給奪取走的能力。
如果自己一旦同意出手的話,恐怕馬上就會露底了。
此時白玉龘感覺到,龍主這個老東西,居然給自己推到了一個,沒有任何退路的境地當中去了。
自從上了天山之後,白玉龘就再也沒有感覺出來,師傅黑龍老人的任何一點氣息,這就讓他明白,師傅是不想被這裡的人給發現了。
此時,自己已經被逼迫到了這個地步,黑龍老人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白玉龘同樣清楚,看來師傅是不會站出來了。
躊躇了一時之後,白玉龘只能夠硬着頭皮,對龍主拱手說道:
“在下所習的,不過是外界的微末之技,不敢在陛下面前獻醜,還望龍主陛下贖罪!”
“玉龘先生過謙了,能夠將古皇龍族金甲將,護衛性命的東西,從身上取走,先生所習的浩源真氣,怎麼能夠說是微末之技呢?”
說着,龍主向一旁的金甲將招手示意了一下,一名金甲將就挺戈走了上來。
龍主繼續對白玉龘說道:
“玉龘先生,只需要再將他的金甲將取走就可以了,本主也只是想要開開眼界而已!”
龍主最後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語氣不禁加重了許多,讓白玉龘聽的出來,這是在對自己的警告。
“我來和他比試!’
龍主說完剛纔的話,剛轉身回去,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回頭看去,一個藍黃兩色裙袍的女子,就是跟在白玉龘身邊的那個,淡然的走了上來,站到了白玉龘的身前。
“你們兩個都退下,還是讓本皇來教訓教訓他,古皇龍族的人,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龍主還沒有從藍晶的詫異當中恍然過來,九天綺羅就已經忿然,同樣走了上來,將白玉龘和藍晶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聽到九天綺羅剛纔的話,龍主和古皇龍族的其他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來,她是直接將矛頭,全部對準了古皇龍族了。
龍主眉頭緊皺,再次轉身回來,沉聲對九天綺羅說道:
“九天綺羅,本主已經命人將你放了出來,難道你不想珍惜嗎?還是爲了當年天蟒族和古皇龍族之間的事情,想要和古皇龍族繼續爲敵?”
九天綺羅聞言,冷目相視着,說道:
“不是繼續,而是本來就是敵人!”
說着,九天綺羅突然身體之上發生變化,一股浩然的金黃之氣散發出來,讓大殿之上的人都爲之一驚,
“皇者之氣!”
龍主看到皺着眉頭,驚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