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和白玉龘的出現,預示着光魏國的君王之位,發生了驚天的變化。
魏臻歸這個,從自己族侄魏思手中,多的君王之位的人,在僅僅只做了很短的時間之內,就從這個位子上跌落了下來,並且成爲了白玉龘的囊中之物。
對於魏臻歸來說,成也是在黑神臺的幫助之下,敗同樣也是在黑神臺的操縱之下。
玉嫺晴和喬護法的一個指令,就讓他邁進了絕境當中,他從來沒有想到,白玉龘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居然會親自冒險前來樑都城,而且還勾連起了魏思,將自己推進了萬劫不復之地。
光魏國王宮中發生的事情,玉嫺晴和喬護法當然不會不知道。
在樑都城西的一處院落當中,玉嫺晴和喬護法,正在聽取一個光魏國禁軍裝扮的人,向他們稟報王宮大殿內發生的事情。
聽聞九天綺羅也出現的時候,玉嫺晴秀眉不禁皺了一皺,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魏臻歸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喬護法在聽完了禁軍稟報的經過之後,同樣緊鎖着眉頭問道。
“迴護法,魏臻歸被白玉龘給帶走了,現在就拘押在安樂君府內。”
喬護法聞言,向他揮了揮手,示意其退下去之後,轉身對玉嫺晴恭敬的說道:
“大小姐,沒有想到白玉龘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現在魏臻歸丟了君王之位,這等於破壞了大令主的計劃。如此,我們回去之後,恐怕無法向大令主交待。屬下的建議是,我們應該將魏臻歸救出來,再次幫助他奪回君王之位。”
玉嫺晴感到心中苦悶,其實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心血來潮而已。
自從和白玉龘最後一次分別之後,她心中就一直有所苦悶。
而且,白玉龘的消息,不停的會有人向她稟報,薇兒公主,藍晶,包括九天綺羅這些女人,經常出現在他的身邊,每次聽到的時候,都讓玉嫺晴對白玉龘感到怨恨。
她認爲,白玉龘真的已經將自己給忘記了,完全被身邊的這些女人給包圍住了,根本就想不起自己來。
忽然有一天,她突然想到,不知道白玉龘對這些女人,都是什麼樣的心態,是否真的都放在心上。
因此,她心血浪潮,靈機一動之後,就想出了這個,讓光魏國向雷秦國提出聯姻薇兒公主的餿主意來。
結果讓她心中就更加的難受了,白玉龘的反應如此的劇烈,居然不惜以身犯險,也要將魏臻歸給除掉了,這就讓玉嫺晴看出來,薇兒公主在白玉龘的心中,佔據了什麼樣的位置。
可是,後果卻如同喬護法所說的那樣,有些失控了。
魏臻歸失去了光魏國君王之位,對他們來說,本來無所謂的。但是,這件事情,卻是玉嫺晴,瞞着大令主而爲的,這等於打破了大令主的計劃,讓玉嫺晴都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向大令主交待。
聽到喬護法的建議,玉嫺晴不禁躊躇了起來,如果要救出魏臻歸,並且將他再次扶植上君王之位的話,就要直接面對白玉龘了,這是她現在不想做的事情。
沉思了一陣之後,玉嫺晴嘆息一聲說道:
“我不想直接和他爲難,能不能將魏臻歸暗中救出,等他離開了光魏國,我們再出面將君王之位奪回來。”
喬護法聞言,不禁心中嘆息一聲,這兒女私情真的令人感到可怕。
思索了一陣之後,喬護法無奈的說道:
“大小姐,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現在白玉龘的身邊,有兩個大宗師階別的強者了,如果想要暗中將魏臻歸救出來的話,憑我們現在這些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踏入到安樂君府內,就一定會驚動他們的。”
玉嫺晴聞言,也知道喬護法說的是實情,想要悄無聲息的將魏臻歸給救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必須要我直接和他敵對嗎?”
玉嫺晴像是詢問喬護法,又像是自語一般,幽怨的說了一句。
“小姐不必爲難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就隨他去吧!”
玉嫺晴的話剛落,突然虛空之中傳來時主的聲音,不禁讓玉嫺晴和喬護法都是一驚。
“參見時主大人!”
喬護法匆忙向虛空躬身施禮,玉嫺晴臉上之上掠過一抹爲難之色,隨後說道:
“時主叔叔,事情你都知道了?”
“呵呵,小姐前來光魏國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向本主稟報了。不過,小姐此次行事,確實過於魯莽了。失去了風楚國,本就已經令黑神臺有所損失了,如今再失去對光魏國的控制,就損失更大一些了。”
玉嫺晴聞言,臉上不禁泛起一抹潮紅之色,愧疚的說道:
“晴兒知錯了,我這就回去向大令主認罪!”
虛空中的時主,微微嘆息了一聲,隨後說道:
“小姐不必介懷,大令主已經知道了。她並沒有責怪之意,只是對白玉龘的行爲,感到憤怒。小姐……”
時主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玉嫺晴困惑的問道:
“時主叔叔,有什麼話直言就行了,晴兒知道自己行事魯莽了。”
“不是爲了此事。”
時主平靜的解釋,說道:
“是關於小姐和白玉龘的事情。前些時日,大令主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非常的震怒。她認爲,白玉龘既然已經和小姐有情,怎能夠對雷秦國公主,還如此的緊張。大令主說,從這件事情之上,就能夠看的出來,白玉龘乃是一個十足的等徒浪子之輩。因此,大令主讓屬下勸阻小姐,將此人從心裡放下吧!黑神臺早晚有一天,是需要小姐來執掌的。大令主說,如果白玉龘是一個專一之人的話,憑藉他的才智,大令主是非常滿意,他能夠和小姐相配的。可是,他既然是這樣的人,就沒有資格奢求小姐這樣的人了。”
玉嫺晴聽到時主最後一番話,不禁臉上的潮紅之色更甚了,半天都沒有言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時主這些話。
虛空中的時主,見狀,再次開口說道:
“小姐,聽叔叔一句勸,該放下的時候就放下吧。能夠和你相配的人,是有資格繼承大令主之位的。難道你認爲,大令主能夠讓白玉龘這樣的人,來繼承大令主之位嗎?”
玉嫺晴聽到這番話,心中就更加的苦惱了。
別說她已經知道,自己和白玉龘不可能了。
即便是她什麼都不顧忌,願意和白玉龘在一起的話,恐怕白玉龘也不會接受黑神臺的,更別談繼承大令主之位的事情了。
朱氏部族的滅亡,真正的兇手,就是黑神臺,這一點就已經將白玉龘和黑神臺隔絕起來了。
而且,白玉龘手中的神龍令,同樣是黑神臺必得之物,如果一旦事情暴露出來的話,恐怕他們之間,只可能會爆發爭鬥,不可能會走到一起的。
再次沉寂了一會兒之後,玉嫺晴纔開口說道:
“時主叔叔,晴兒知道了,會努力去做的。”
時主再次嘆息一聲,安慰般的說道:
“小姐也不必傷心,這種事情也不是一絕而就的,希望隨着時間的推移,能夠讓小姐釋懷。”
玉嫺晴點了點頭,心中一片混沌。隨後問道:
“時主叔叔,魏臻歸丟掉了光魏國君王的位子,我們該怎麼辦?說實話,我現在還不想直接和他爲難。”
“呵呵,這件事情,小姐就不必介懷了。大令主已經說過了,如果白玉龘真的能夠成功的話,哪就是他的能耐,我們就不再過問了。”
玉嫺晴聞言,心中不禁詫異,大令主居然就這樣放棄,而且不追究了,實在令她沒有想到。
不過,她只是微微的驚詫了一下而已,隨後點了點頭。
“喬護法!”
時主見玉嫺晴點了點頭之後,忽然沉聲而道,讓喬護法不禁顫慄了一下,心中驚懼的躬身道:
“屬下在!”
“讓你跟隨這小姐,不僅是爲了保護她的安全,還要時刻的提醒小姐。這次的事情,你居然沒有向大令主稟報,就擅自鼓動小姐而爲。可知罪嗎?”
喬護法聞言,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的回道:
“屬下知罪,甘領責罰!”
玉嫺晴見狀,匆忙站起來說道:
“時主叔叔,喬護法都是遵照晴兒命令行事的,如果真的要責罰的話,哪就責罰晴兒吧!還請時主叔叔,饒恕了喬護法。”
聽到玉嫺晴的求情,時主沉寂了一會兒,對喬護法說道:
“本應對你重懲,今日看在小姐的面子上,饒你一次。將你二等護法之位,將至三等,以示懲戒,從今以後,一定要好生照顧小姐。如若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你就自己自絕好了!”
“屬下多謝時主大人開恩,定當忠心護衛小姐周全!”
喬護法渾身顫抖着,向虛空叩頭謝恩。
“小姐,早日瞭解了此間的事情,回去吧,大令主對你也頗爲思念!”
處罰了喬護法之後,時主立刻改變的聲音,對玉嫺晴輕聲而道。
玉嫺晴點了點頭說道:
“這幾日我就回去。”
“哪本主就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玉嫺晴和喬護法就感覺到,虛空中似乎一顫,時主應該立刻離去了。
“喬護法起來吧!”
玉嫺晴上前,將喬護法心有餘悸的喬護法,給攙扶了起來,心中卻想着,不知道白玉龘什麼時候離開樑都城。
此時的白玉龘,正在安樂君府內的柴房,面前是被捆綁起來的魏臻歸。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老實告訴我,喬上卿是什麼人?說出實話,老子就饒你一命!
白玉龘目光如炬,盯着魏臻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