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他們順利的到達崤山要塞,得到了王賁的熱情款待,同時在得知了白玉龘引來的月齊國使團實情之後,王賁立刻派出了飛騎快馬,向帝都稟報月齊國使團來訪的事情,並着重的說明,月齊國的特使乃是月齊國申嘗君田樂,爲了就是能夠引起君王贏暉的注意。白玉龘和田樂等人,則在崤山要塞接受王賁的宴請。
對於月齊國申嘗君田樂的到來,王賁心中不僅感到非常的欣喜,同時也對白玉龘的佩服,又多了數倍,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白玉龘從虎石關出去和雪燕國結盟,不僅和雪燕國已經結盟成功,而且在回來的時候,居然還將月齊國給帶了回來,而且從月齊國的使團陣容之上,王賁能夠看到出來,月齊國這次是拿出了十分的誠意前來結盟的,由此就能夠猜想到,白玉龘在月齊國一定做了不少的事情,纔會有這樣的結果。
白玉龘和田樂他們崤山要塞呆了兩天的時間,他們本來是要一早就趕往帝都的,可是怎奈王賁一再強留,只能夠多留了兩天。王賁之所以強留白玉龘等人,就是希望帝都方面能夠做好迎接月齊國使團的準備,給君王贏暉留出時間來。
白玉龘他們離開的之前,王賁再次派出飛騎快馬,先一步向帝都方面稟報月齊國使團的行蹤,不過,這次王賁還是沒有提及白玉龘的事情,當然同樣還是應了白玉龘的要求。
月齊國使團還沒有到達雷秦國帝都的時候,君王贏暉其實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而且並不是王賁飛騎報過來的,他事先就已經從那些自月齊國返回的雷秦國的行商之人哪裡得到了消息,知道月齊國將要派出使團出使雷秦國結盟,不過,贏暉並不知道,月齊國的特使乃是沈嘗君田樂。
不過,現在贏暉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有關所有迎接月齊國使團的事情,全部交給了行人署的方堅壁等人全權負責,贏暉現在正在被火趙國的事情所困擾着。就在不久之前,火趙國突然派來了奉元君趙經武爲特使,攜帶火趙國君王的盟書,前來向雷秦國求娶雷秦國薇兒公主,而火趙國方面求婚的對象,就是當年那個曾經在水域城之中招親的趙陽澤。
贏暉還在想不明白,火趙國爲何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出這樣的事情來,神州大陸列國王公貴胄都知道,雷秦國薇兒公主和白玉龘之間的事情,難道說,火趙國的人就對白玉龘沒有任何的顧忌之心了。誰都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讓白玉龘知道的話,恐怕只會引火燒身而已。雖然對於贏暉來說,非常希望薇兒能夠有個好歸宿,當時這些年以來,白玉龘整日的東奔西走,他和薇兒之前的關係似乎已經有些疏遠了,並且,贏暉心中一直擔憂着,白玉龘身邊的那些女人,每個都是異於常人,薇兒似乎和這些女人比起來,就沒有什麼優勢了。但是,贏暉也看的出來,這些年以來,妹妹薇兒對白玉龘依然是念念不忘。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是沒有白玉龘這件事情,贏暉也不會同意將薇兒嫁給趙陽澤的,先不說趙陽澤此人的爲人如何,就是火趙國突然提出這件事情,贏暉就感覺出來其中的陰謀意味。
然而,火趙國畢竟也是神州大陸上的大國,冒然就這樣拒絕的話,恐怕看行去有些唐突。而且,火趙國派來的求婚特使,還是奉元君趙經武,同樣也顯示出了火趙國的誠意。不過,贏暉還是明白,這件事情他不能夠輕易的決斷,只能夠先拖延着再說。現在贏暉真的希望白玉龘能夠趕快出現,可以,從雪燕國的回來的人告訴贏暉,白玉龘帶着幾個女人前往月齊國了,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去月齊國所爲何事。
就是因爲聽說白玉龘去了月齊國,所以贏暉纔會在帝都的行商之人中打探,看看那些從月齊國來的人,是否有人曾經在月齊國見到過白玉龘。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贏暉才從行商之人哪裡得知,月齊國使團要前來的事情。贏暉本來還希望,白玉龘能夠和月齊國的使團能夠一同返回,可是,當王賁的飛騎前來稟報的時候,贏暉還特意的詢問過,白玉龘是否和月齊國使團在一起,但是飛騎信差卻說沒有任何關於白玉龘的消息,這不禁讓贏暉感到非常的失望。
贏暉沒有想到的是,月齊國的使團來的這麼快,前邊的飛騎報信剛過去沒幾天,就接到了方堅壁的稟報,大將軍王賁再次快馬來報,月齊國使團馬上到達帝都。聽了方堅壁的稟報,贏暉不禁展開了眉頭,因爲他已經知道,這次月齊國派來的特使乃是申嘗君田樂,可以看的出來對方的結盟誠意。因此,贏暉將火趙國的煩惱之事先放到了一邊,做好了迎接月齊國申嘗君一行人的準備。
在接到方堅壁稟報的第二天一早,贏暉親自率領黑狼軍團的人馬,迎出十里,以示對月齊國申嘗君田樂的敬重之意。
當看到黑狼軍團的戰旗之時,白玉龘就猜測到了贏暉可能親自出迎了,之所以出動黑狼軍團而不是黑甲禁軍,白玉龘嚮應該是因爲田樂所率領的這五千蛟龍校尉軍的問題,雖然兩國之間結盟的誠意都有,但是,每個人依然會想要向對方炫耀一下自己的實力,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畢竟,真正的權利,最終都是靠武力來獲得的。
月齊國使團的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贏暉最高興的事情,並不是因爲月齊國申嘗君的到來,而是白玉龘居然和他們在一起,這讓贏暉正在躊躇不已的事情,終於能夠找到人商量了。
將月齊國的人迎進了帝都之後,贏暉命令方堅壁親自安排申嘗君等人的食宿問題,並講好第二天設大宴,爲月齊國申嘗君一行的到來洗塵。將田樂等人安排好之後,贏暉就急匆匆的帶着白玉龘回王宮了,他現在需要將火趙國的事情,趕快向白玉龘說清楚,看他是否能夠猜測出來,火趙國此行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白玉龘真沒有想到,火趙國居然會來這麼一手,不用猜測也知道,一定是黑神臺方面安排的,如果白玉龘所料沒錯的話,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事之人,應該還是那個日主賈日,此人對白玉龘一直都恨之入骨,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當然,這也讓白玉龘更加的確信,火趙國的奉元君趙經武,一定是黑神臺的人無疑了。
聽說火趙國的人已經來了好多天了,而且趙經武已經數次提出求見贏暉,都被贏暉以各種藉口給推脫過去,白玉龘笑着對贏暉說道:“王上,不必爲此擔憂,火趙國這次的所爲和當年風楚國如出一轍,他們的也不過是聽別人的吩咐而已。”
贏暉聽白玉龘這樣說,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便猜測的問道:“先生的意思是,還是黑神臺的安排?”
白玉龘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王上,如果玉龘所料不錯的話,這次的事情,應該是黑神臺的日主賈日所爲,他的兒子賈少陽在陳城大戰的會時候死了,雖然不是我們殺的,但是卻有玉龘的一些原因在內,因此這老小子就對玉龘懷恨在心了。如果玉龘所料不錯,這樣的事情,應該是他給弄出來的。哈哈,說起來可笑,玉龘猜測,這個賈日可能就是想要給我一個難看而已。”
贏暉聽說過陳城大戰的事情,但是並不知道,當時那個被玉嫺晴下令給處死的人,就是黑神臺日主的兒子,想到這裡,贏暉看着面前的白玉龘,心中不由的爲自己的妹妹感到委屈起來,真不知道這小子身上有什麼魔力,居然讓這麼多的女人牽腸掛肚的。
白玉龘沉思了一會兒,對贏暉說道:“王上,以玉龘只見,既然趙經武他們已經來了,咱們總是躲着不見也不行,還是要見一見的。”
贏暉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見了之後,該如何迴應趙經武他們,因此不禁眉頭緊皺着說道:“我也知道咱們必須得見上一見,可是,如果趙經武再提及此事,本王該如何恢復啊?”
白玉龘笑着說道:“王上不必擔憂,如何回覆火趙國的趙經武他們,玉龘來想辦法就是了。只是,玉龘想請王上今日就派人給趙經武他們傳話,明天大宴給申嘗君田樂他們洗塵的時候,讓趙經武等人一同宴飲。”
贏暉聽到白玉龘如此說,以爲他要利用月齊國的田樂,來應對這樣事情,便立刻傳令宮內侍者,前去驛館向火趙國奉元君等人傳話,明日正午之時,請他們到王宮赴宴。
白玉龘並不是想要利用田樂,他是準備看一看,在自己出現只有,火趙國的趙經武和趙陽澤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