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騰聽到這聲音忽然感覺自己已經在這些年變得冰涼的血液在一瞬間沸騰了起來。腰間的長刀被抽出在強烈的真氣關注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身上的鎧甲在落日的餘暉中閃動着寶石一般的光芒,皇普騰在這時化身爲了下凡的戰神。
皇普騰吼道:“爲了信念,爲了榮譽。”
兵士聽到皇普騰的吼聲,繼續吼道:“爲了信念,爲了榮譽。”原本已經震耳欲聾的呼喊聲變得更加的震撼。
楚飛看着站在馬車前面的皇普騰不由暗自點了點頭,嘴角的笑容也變得明顯了起來。他的心中不由的想到,我們一定會一起活着回去。
皇普騰剛剛到達便已經將整個軍隊的士氣調動了起來。所以皇普伯羽很高興,看着那個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半高的孩子現在已經長成了和自己一樣的男子漢,他的眼角不由的有些溼潤。
當夜幕降臨楚飛皇普騰玄鬆老管家,還有皇普伯羽聚在大帳裡,吃着飯,聊着家常。
晚飯過後兵士將裡面收拾好,皇普伯羽對着皇普騰說道:“世子,這一次咱們被派往的地方屬於北疆最爲偏僻的地方,平常那裡一直都算是平靜,但是春天真實蠻人青黃不接最爲飢困的時候,任何地方都可能有蠻人南下搶/劫的隊伍,咱們處的地方如果收到攻擊很難得到其他軍隊的救援。”
皇普騰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他們要把咱們安排到那個地方就說明他們一定有把握蠻人會進攻那個地方,加快行軍速度,到達地點後馬上加緊佈置防禦工事。”
皇普伯羽不由暗暗的點頭,然後說道:“我已經下命,讓他們今天加餐,明天開始急行軍,還有就是咱們沒有兵刃,我想他們講咱們派到那個地方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讓咱們可以從軍庫得到足夠的兵刃。”
皇普騰聽到這句話,嘴角露出了笑容說道:“兵刃的問題先讓軍士們不用擔心我們早就準備好了,等到了地方就開始發放。”
皇普伯羽聽了這話說道:“普通的精鋼武器根本破不開蠻人的皮膚,根本沒有用,如果要用,最起碼也要是百鍊鋼製成的武器。”
皇普騰嘴角露出了笑容,說道:“伯羽叔叔放心,等到了地方我一定給您一個驚喜。”
皇普伯羽聽着皇普騰熟悉的稱呼心中不由的也放鬆了下來,雖然這些年訓練私兵確實耗費了大量的晶石但是,他還是用他自己平時攢下的晶石暗中收購了一些法器。雖然沒有辦法裝備所有人,而且不是制式武器配合起來有些問題,但是將一些修爲好的尖刀士兵裝備一下還是可以的。
休息了一晚和軍隊匯合的皇普騰一夥也開始了急行軍。當他們到達指定地點的時候距離守衛更換還有幾天的時間。
軍營還沒有空出來,所有楚飛他們只能暫時在軍營外駐紮。但是這也讓皇普騰找到了機會。
皇普騰帶着皇普伯羽直奔軍營在和對方的長官談了足足一個下午的時間後,皇普騰竟然得到了足夠裝備所有軍士的鎧甲。
皇普伯羽看皇普騰的目光更是完全發生了變化,軍隊的指揮權更是完全交到了皇普騰的手上。
第二天駐軍便和皇普騰辦了交接手續帶着軍隊離開了營地,皇普騰的私兵便進去了營地駐紮。
兵士穿着嶄新的鎧甲,原本因爲裝備原因造成的氣勢問題無形中恢復了不少,構築起防禦工事來也是更加的賣力。
皇普伯羽說道:“爲什麼不和他們換一些兵刃用,他們手裡還是有不少多餘的百鍊鋼兵刃的。”
皇普騰說道:“伯羽叔叔,一會我就告訴你,叫將士們集合,咱們開始誓師。”
皇普伯羽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選擇相信皇普騰,因爲他發現皇普騰和當年的皇普英華越來越像。
皇普騰站在將臺上,看着下面站的筆直整齊的三千將士,開口說道:“你們都是我皇普家封地中的普通子民,是我皇普家的根基。原本你們可以選擇在家中守着妻兒老小,但是你們卻選擇隨我來此苦寒之地。我皇普騰先在這裡給大家鞠一躬。”
皇普騰深深的鞠躬,下面也是一片沉寂,在這個身份階層森嚴的世界裡,這些人的性命都是屬於皇普家的,所以皇普騰向他們鞠躬對於他們內心的衝擊力是無比巨大的。
皇普騰站起身子,表情變得更加的嚴肅繼續說道:“太化州中有着你們的妻兒老小,是你們的家,更是我皇普家時代相傳的領地,現在有人想從我們的手中將這塊土地奪走,徵收更重的稅負,帶去更嚴酷的官吏,你們能同意麼?”
下面的軍士吼道:“不能。”
皇普騰說道:“我在此立誓,與將士共存亡,必身先士卒,以血肉捍衛皇普家的尊嚴。”
下方的將士馬上吼道:“誓死保衛世子,誓與皇普家共存亡。”
皇普騰看着下面的將士,聽着珊瑚紅一般的聲音,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擡起手示意下面的將士停下,說道:“現在開始點兵。”
皇普騰手中光芒一閃一柄長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這是一柄頂級法器,下面站在最前面的三十個修爲最高也是身份最高的隊長眼中一下子亮起了光芒。
皇普騰喊道:“胡安邦。”
站在一隊隊首的一個隊長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能夠當一隊的隊長,他的修爲是這些人中最高的,已經有築基巔峰的修爲,他猜測這柄刀應該是自己的,但是畢竟還是很緊張。當叫道他名字的時候他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然後莊重的走到了臺上接過了皇普騰手中的長刀。
明顯的看到的其他將士眼中的失望,然後再次拿出了一柄頂級法器級別的長刀時他們眼中泛出的更加強烈的光芒,皇普騰嘴角的小不由更大了一些。
皇普騰喊道:“於德本。”
然後二隊的隊長滿臉興奮的跑了上來小心的接過了長刀,臉上滿是興奮和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