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簡就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寧丹,寧丹笑着開着跑車飛一般地就走了,喬民站在那裡看到後,呆呆地說道:“你說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啊?國企的高管?有點太年輕了吧?”
王簡笑了一笑說道:“怎麼了,管她做什麼,我們都是已婚人士了!”
喬民臉一紅,呵呵地笑道:“王簡,你怎麼想到這個問題了,她就是再有錢,我也不會動心。”
王簡看着他臉紅的樣子說道:“不動心?有錢不動心,那漂亮還不動心嗎?”
喬民不禁反問道:“王簡,那你說你動心不動心?”
王簡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我心已有歸屬,她就是再漂亮,我也不會心動了!”
喬民呵呵地笑道:“你這話就是有矛盾了,明明是愛美,還說不會心動,就承認了吧!”
王簡不禁捶了喬民一下,兩人就一起走進黨校大門回宿舍休息去了。
到了第二天,王簡和喬民起來吃飯的時候就在食堂的位置看到昨天的通報情況了,到上面一看,居然沒有紀永明的名字,王簡感到好是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昨天檢查的人沒有統計他沒來吃飯?
王簡就把這疑問告訴了喬民,喬民聽了之後馬上說道:“看來你們市的這個組織部長很有神通啊,這種事都讓他擺平了,厲害,厲害!”
王簡便問道:“你是說,他找關係把這事擺平了?他剛來也沒有什麼關係啊?”
喬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現在誰有關係向外說啊,保密還來不及呢,你以後就不用管他了,人家也不需要你多操心了!”
王簡很鬱悶地想了想,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所以就與喬民一起去上課了。
而紀永明昨天並沒有呆在黨校裡休息,而是出去又喊上齊國順,並把那個姓白的叫到一起,專門聚餐去了。聚完餐之後就去娛樂場所休息了一個晚上。
等早晨來到黨校之後先去食堂看看有沒有通報,等看到果真沒有時,紀永明才真正相信這姓白的與陸凱明關係果真是很鐵,否則怎麼會幫他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想到這裡,他專門給陸凱明打了一個電話,一看到是紀永明打來的電話,陸凱明懶懶地接了電話說道:“永明兄,在黨校學習的怎麼樣啊?”
紀永明便連忙小心地說道:“報告陸書記,剛剛開始學習,就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沒想到很容易地解決了,我要感謝你啊!”
陸凱明笑道:“感謝我什麼啊?”
紀永明便說道:“感謝陸書記讓人關照我,要是沒有他,我這次肯定受到批評了。”
陸凱明笑道:“你說的是老白吧?那是我鐵哥們,以後有什麼事找他就行,他路子廣得很,以後在京城就先跟着他,有什麼事及時向我彙報。”
紀永明連忙答應道:“那好啊,我一切都聽您,另外向您彙報一個事,王簡現在在這裡老實地很,我都沒怎麼理他,但他還專門打電話給我,估計是想拉攏我,不過我不吃他那一套。”
紀永明又把王簡的情況向陸凱明彙報了一下,陸凱明聽了之後笑道:“他想拉攏你?呵呵,他能拉得了嗎?永明,你記住,一定要盯住他,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彙報,我現在四蒙這邊開始圍剿他的老巢!”
紀永明馬上說道:“陸書記,那你一定是旗開得勝!”
陸凱明笑着就沒再說什麼,兩人就掛斷了電話。
和陸凱明打完電話之後,紀永明就急忙向教室裡跑去,等跑到教室的時候,學員們都差不多都到齊了,紀永明看到那個姓白的,也就是白水清並沒有來,昨天晚上他說今天領導找他有事,所以就不能來上課了,看來還是人家厲害,他是服務於副總理的,難道黨校的校長能管到副總理?
紀永明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然後等着老師進來上課。
不過今天第一節沒有課,而是要把這次青幹班的班委支委選出來,所以學校的教務長專門來了,要把班委支委的人員定了下來。
教務長來到教室後,就把選臨時黨支部班長的事情提了出來,大家就不知道是怎麼選,按說應當按級別來定,誰的級別高擔任支部書記和班長的可能性就越大,但是這次有幾個副部的幹部,但是他們基本上沒有多少時間,也不願意擔任這兩個職務,所以只有從廳級幹部裡選了。
教務長把情況摸清以後,就想着定人選了,他清了清嗓子,就開始說道:“我們這次選班委支委,也不是全靠大家的選舉,更重要的是個人素質要高,責任心強,我觀察了一下,有兩個人選可以考慮,一個是白水清同學,一個是高谷遠同學,他們一個可以擔任臨時支部書記,一個可以擔任班長,大家對這兩個人選有沒有意見?”
大家一聽這哪是選啊,簡直就是指定了,如果是這樣還有什麼意思,大家就不說話,看到大家這樣,教務長就說道:“既然大家沒有意見,事情就這樣定了。”
教務長事先接到了白水清和高谷遠兩人的說情,所以就想讓他們來當這個支部書記和班長了,可是白水清由於有事沒來,他還是提出了他,這讓大家就更不服了。
他一說完事情這樣定了,大家就騷動起來,教務長眼看着不好,準備離去,鄭來中從旁邊突然走了過來了。
教務長一看鄭來中來了,馬上點頭哈腰地走了過去,看到他之後,鄭來中馬上對他說道:“你來點一下名,看看誰還沒有來?”
教務長一聽到鄭來中的要求,馬上去找點名冊點名,拿到了點名冊後,就開始照着上面的名字唸了起來,他知道白水清沒有來,心裡就想着怎麼給白水清打掩護,但是想來想去也不敢不念白水清的名字,唸完之後發現有五名學員沒有正常來上課。
鄭來中聽到後很不高興地說道:“我一再強調紀律問題,爲什麼還有人不當回事?這個白水清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沒有來?”
鄭來中隨便問了一下,問到了白水清,教務長立刻在旁邊答道:“白水清讓邵副總理叫走了,有事情沒來!”
鄭來中聽到教務長拿邵副總事來壓他,心裡很不高興,說道:“我們是全脫產的學習,之前已經把工作交接好了,怎麼還出去辦事?如果是這樣,那還叫什麼脫產培訓?你通知白水清,叫他明天到辦公室來找我,我問問他還願意不願意參加培訓。”
鄭來中不過是公開這樣說的,其實他也知道制不住白水清的,但他不這樣說,其他人就不會當回事的,所以只能這樣說,讓大家知道即使是副總理有事找也不行。
說完白水清,鄭來中又問了其他人,說到其他人,教務長就不給打掩護了,都是無故沒來的,鄭來中讓他們明天全部到他辦公室裡去。
說完這些話之後,鄭來中又問道:“臨時支委和班委選出來了嗎?”
教務長結巴了一下說道:“選出來了。”
鄭來中就問道:“是誰擔任書記和班長?”
教務長猶豫了一下說道:“書記是白水清,班長是高谷遠。”
鄭來中馬上瞪了他一眼,說道:“白水清都沒有來,怎麼會選他當書記?”
教務長就有些回答不上來了,鄭來中看了他一眼,就轉過身來面向大家說道:“我們這次培訓,愛民同志要求地非常嚴格,培訓就是培訓,不是讓你們到這裡來呼朋喚友的,大家在這裡也不允許稱呼職務,一律都叫學員,大家都一律平等,不存在什麼職級高低的問題,如果你們願意論,回自己單位去論去。今天要選支委和班委,我建議要把職級最低的學員選出來擔任支委書記和班長,讓大家意識到,你們到了這裡就是學員,不是你職務高,就一定要當支委書記和班長,我們打破這種規矩,剛纔白水清和高谷遠兩個人,是不是這裡職務最低的?”
兩個人都是正司局級的幹部,當然不是最低的,教務長就在旁邊答道:“他們是正司局級的幹部。”
鄭來中聽到後說道:“那我們這裡職級最低的學員是誰?”
聽到鄭來中說到這些,王簡和喬民兩人坐在那裡面面相覷,他們兩人都是正處的級別算不算是最低的?鄭來中這樣做合不合適啊?
王簡和喬民兩人一時猶豫着就沒有敢說話,鄭來中看到沒有人站起來,就直接對教務長說道:“你把名單拿給我,我看看。”
教務長就把學員名單遞給了鄭來中,鄭來中就坐在那裡仔細地看了起來,看了半天,便擡起頭說道:“哪個是河西省西亭縣的王簡學員?請站起來!”
聽到鄭來中叫他,王簡就站了起來,鄭來中看到後問道:“你這個縣委書記是不是處級?”
王簡高聲答道:“報告鄭校長,我的級別是處級。”
“那你應當是最低的了,坐下吧!”鄭來中聽完之後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