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丹確實是一個調皮的女孩,看到她這個樣子,王簡反而擺起一本正經地樣子,說道:“你聽說過陸凱明沒有?”
“陸凱明?”寧丹的表情怔了一下,接着又說道:“你是不是說陸家的子弟?”
王簡:“不錯,就是他,你見過他沒有?”
寧丹搖頭道:“我沒有見過他,但是我聽說過他,京城這麼大點的地方誰不知道誰啊,聽說他到下面掛職去了,你認識他?”
王簡笑道:“你不知道吧,他去掛職的那個地方正是我任職的地方,所以我不但認識他,而且跟他還很熟。”
寧丹睜大了一雙眼睛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你提他幹什麼,他與今天的事情有關係嗎?”
王簡看向她說道:“當然有關係,如果不是他,我怎麼能讓那幾名保鏢消失?”
“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寧丹很是急切地說道。
王簡這才向他解開謎底,說道:“我對那幾名保鏢說道,我是陸家的人,是陸凱明的表弟,如果他們不聽我的,我就讓陸凱明對付他們,我這樣一說,他們居然相信了,然後就跑了,就是這樣。”
寧丹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樣子,說道:“就這麼簡單?聽起來怎麼像是在講故事,他們是金家樹花重金請來的人,豈能讓你一句話就給打發了!”
王簡呵呵地笑了起來道:“當然,我在打發他們走之前,也做了一些工作,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麼聽話是不是?”
寧丹又急忙問道:“你怎麼做工作了?讓他們那麼聽話?”
王簡笑了起來,說道:“你應當知道我是縣委書記,可是做思想工作的老手!”
寧丹還是不信,說道:“你別在這裡逗我了,做思想工作能把他們給做走?鬼才相信呢,你是這樣麼厲害,你乾脆去給倭國的首相做做思想工作,讓他同意把小魚島還給我們得了,這多省事。”
王簡聽了呵呵一笑道:“你這個主意不錯,可以一試,只是我不是搞外交的人,沒辦法去做這件事。”
寧丹撇了一下嘴巴,說道:“別在這裡逗我了,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簡跟揭開謎底似地開始說道:“那兩個人把我帶到外面之後,我先是給他們兩個做了一點工作,然後他們就趴下了,接着又過來三個壯漢,看到他們來勢洶洶,我先是閃躲了一下,然後就出手將他們也打趴下了,既然都打趴下了思想工作就好做了嘛,反正他們也是財不爲命,不值得因爲這事送了命,我再一說我是陸凱明的人,他們立刻害怕了,便向我求繞,然後我就讓他們滾蛋了。”
“就這麼簡單?”寧丹還是有些不相信,轉頭看了王簡一眼問道。
王簡鬆了下肩說道:“是啊,就這麼簡單。”
寧丹一肚子狐疑的樣子說道:“我怎麼感覺你說的很虛啊,他們這麼高的身手就兩三下被你制服,還聽你話走了?”
王簡哈哈大笑起來道:“我說了你又不信,不說你還讓我說,你說我說什麼你纔信?”
寧丹這才半信半疑,說道:“雖然見識過你的身手了,但還是有點不相信啊,再說他們就是打不過你,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跑了啊。”
王簡笑了道:“那我就告訴你吧,他們這些人的心理我是把握的,他們打不過我,臉面上肯定不好看,而且又有些怕死,所以我一說是陸凱明的人,就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逃跑的很好理由,等金家樹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說我是陸凱明的人,怕給金家樹惹麻煩所以就跑了,金家樹不就原諒他了嗎?”
寧丹算是服了王簡了,便笑着說道:“你這人真夠壞的,陸凱明是不是與你有仇啊,要不幹嘛把這事弄到他的頭上,金家樹一定會對陸凱明有意見了。”
王簡又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我與陸凱明關係好着呢,怎麼會與他有仇,只是一時想不到誰來擋這事,臨時把他當靶子了罷了,以後見到他向他道個歉就行了。”
王簡故意這樣說着,寧丹還真是相信了,過了半天說道:“今天謝謝你了王簡。”
王簡看了她呵呵一笑道:“沒事,不用謝,剛纔和你開玩笑的。”
兩人就不再說話了,寧丹把車開到了中央黨校的門口,車子一剎,說道:“到了。”
王簡就把車門打開走下車子準備離去,看到他要走,寧丹突然笑着對他說道:“王簡,你過來一下。”
王簡回過頭不知道什麼事,就站在那裡問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你走近一點,我告訴你。”寧丹笑笑地說道。
王簡很是不解地往前走了兩步,說道:“什麼事,還要走這麼近,我聽得着。”
寧丹笑道:“你再走近一點,我給你說一點秘密的事情。”
王簡不知是計,就走到寧丹的跟前,把耳朵伸過去說道:“你說吧,是什麼秘密的事情?”
看到王簡把臉伸了過來,寧丹突然對着他的臉就是一吻,然後就呵呵笑了起來道:“這算是我今晚對你的補償了,再見,有空再聯繫你。”
說完寧丹就調轉車頭直接開走了,王簡遭受這一擊,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動作,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就在寧丹吻他的一瞬間,怎麼讓他感覺到當初在校園與林菲菲在一起的感覺,這個調皮的小丫頭,有的時候真是會要人的心啊。
搖了搖頭,王簡轉身離去,走進中央黨校的大門,黨校裡面綠化的很好,風景很優美,走在裡面讓人心曠神怡。
回到宿舍,喬民正躺在牀上看書,像他這種晚上沒有活動的人很少了,王簡走進去以後,喬民馬上看到了他說道:“王簡,你去哪裡了?這麼晚纔回來。”
王簡不能告訴他和寧丹在一起,只是說道:“家鄉來人,被逼着去喝了點酒,真是受不了,你在這裡倒是很好,沒有人來騷擾你嗎?”
喬民道:“那個紀永明過來找過我,先問你去哪裡了,我說你們老家來人,沒喊着你嗎,他說沒有,我就是感到很奇怪,然後他就邀請我出去玩一玩,我沒有答應,這個人和你說的那樣,很勢利,我不想與這樣的人交往。”
沒想到紀永明過來找了,王簡想了一想說道:“是我們縣裡來人,和他沒有關係,喬哥,我們明天去找一下沒有在食堂吃飯和上課的學員談一話,讓他們遵守學校的紀律。”
喬民道:“那好,我們一起去找他們就是了。”
第二天,在中午吃完飯的時候,王簡和喬民一起去找那些沒按時上下課的學員,向他們提醒一下,不要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接連找了幾個人,簡單向他們說了一下,他們還很自覺,告訴王簡以後不會這樣了,如果有什麼事會請假,王簡感到他們的態度很好,也就沒再多說就走了。
轉了一圈,就剩下白水清沒有去談了,喬民知道白水清的身份,他建議不用去找他,他如果不來就不來,管他呢。但是王簡決定還是要見他一見,不相信他就是一個毫不講理的人。
喬民只好同意王簡的意見,跟着王簡一起來到白水清的宿舍,今天他正好還在,一進去裡面就看到屋裡有很多人,在那裡說着笑呢。白水清與高谷遠住一個宿舍,其他人都過來來交好白水清的。
所以在看到王簡和喬民也走過來的時候,他們都很奇怪,以爲王簡和喬民也過來想結交白水清了。
高谷遠看到他們兩人後,忙笑着說道:“王書記喬班長也來了,快請坐。”
看到這種情形,王簡也是沒有想到,看來白水清還是很受很多學員的吹捧啊,只是今天晚上紀永明沒有來。
“高司長,這裡很熱鬧啊,各位哥哥都在,沒打擾你們吧?”王簡先笑着對大家說道。
白水清也沒有想到王簡和喬民兩個會來,本來說說笑笑的,一下子就靜了下來,看向王簡和喬民說道:“二位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王簡看向他說道:“是有點事情,不過……”
聽到王簡找白水清有私事,大家都知趣地站起來走了,等他們走了之後,就剩下白水清和高谷遠兩人了,他們就坐在那裡想聽聽王簡有什麼事。
人都走了之後,王簡也坐了下來,很自然地說道:“白局長,本來我和喬哥是沒有想當這個臨時支委和班委的,從能力職級上說,這兩個職位是白局長和高司長莫屬,只是鄭校長臨時這樣安排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白局長高司長你們對此沒有什麼意見吧?”
聽到王簡談起了這件事,白水清冷笑一下說道:“我們會有什麼意見,我們根本沒把這個當回事,你們是不是感覺當了這個什麼支委班委的,就覺得坐不住了?呵呵,沒必要那麼緊張吧?”
聽到白水清有些嘲諷的話語,王簡只是微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高興的樣子,他知道對於白水清這種人,你必須先給足他面子才行,否則就不好說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