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黑衣褲和尚笑咪咪地走過來,王簡總感覺這個人不是一個好人,準備地說不是一個好和尚,但是現在需要他來帶路,所以王簡也不能打擊人的好心,便笑着說道:“那麻煩師傅了!”
“走吧,多謝什麼!”說完這黑衣褲和尚就帶頭走出了屋門,王簡就轉身向方丈和尚告辭,當他看向方丈和尚時,只見他眼光瞄向那黑衣褲和尚,彷彿是使什麼眼色,但是王簡感到太是蹊蹺,一時也不瞭解方丈和尚的意思,而這時那個黑衣褲和尚又催促了。王簡只好急忙向方丈和尚告辭了。
走出寺廟的大門,黑衣褲和尚就帶着王簡和寧丹向一個方向走去,王簡看到他出來後也不說話,就只能跟在他的後面走,寧丹緊緊地貼着他,寧丹也感覺這黑衣褲和尚有些奇怪,所以就離他遠一些。
走了有十來分鐘,寧丹就有些累了,而這黑衣褲和尚在這裡,她也不好再讓王簡揹着他她,所以就走得有些慢了。
黑衣褲和尚看到他們走得慢了,他走得慢,不一會兒三人就走到一處有溝壑的懸崖邊,王簡和寧丹兩人還沒有看到有村莊的出現,於是就停住了腳步問道:“師傅,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走出去啊!”
那個黑衣褲和尚回頭奸笑了一下說道:“快到了,前面就到。”
王簡就和寧丹繼續向前走,走到這裡的時候,他們發現四周全部是懸崖和那一大片的菩提林,越走越沒有見到出路了。
王簡和寧丹就又停了下來,說道:“師傅,方向是不是不對啊?”
“哈哈!”王簡剛說完話,那個黑衣褲和尚就大笑起來,笑得王簡和寧丹兩人有些毛骨悚然。
王簡立刻警覺起來道:“師傅,你想幹什麼?”
那名黑衣褲和尚笑完之後就說道:“你還記得司徒功嗎?”
聽到這個和尚提到司徒功,王簡就大驚道:“你怎麼認識他?”
那個黑衣褲和尚便說道:“是你把他給抓起來了?”
王簡感覺到這個和尚一定與司徒功有什麼關聯,腦筋裡就不斷地轉動,想了一下說道:“司徒功故弄玄虛,迷惑衆人,實爲一大禍害,抓他理所當然,不知師傅問起這事幹什麼?”
黑衣褲和尚又哈哈大笑道:“幹什麼?他是我的人,你動了他,這件事就能這麼算了嗎?”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司徒功的保護人了,看樣子這個和尚身手很高,否則怎麼會在自己面前這麼自信,他不可能再像司徒功那樣中看不中用吧。
“師傅是出家之人吧,出家之人還管這些俗事嗎?”王簡便向黑衣褲和尚差距道。
黑衣褲和尚又是一笑道:“誰說我是出家之人?我只不過是在寺廟裡修行而已,今天正好碰到了你,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是跟我走,不要再回京城去,另一個就是爲司徒功報仇,讓你喪命於這懸崖之下!”
一聽到這黑衣褲的話,寧丹立刻嚇得躲在了王簡後面。而王簡則是鎮定地站在那裡,看着黑衣褲和尚冷笑道:“我要是兩條都不從呢?”
黑衣褲和尚又大笑起來說道:“還從來沒有人從我的手裡逃脫,如果你不從,那就給你一個機會,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看到黑衣褲和尚很自信的樣子,王簡感到這次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只是這個人是如何認出自己是抓司徒功的人?難道他以前見過自己?今天的事情太過蹊蹺,碰到那兩個很面熟的人,到底是誰?
“既然你這麼自信我無法從你手裡逃脫,那在我服從你之前,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認識我的?我們之間以前沒有見過面吧?”王簡想了一下想問個清楚。
黑衣褲和尚聽到王簡這樣問道,想了一想就說道:“既然到了這裡,我告訴你也無妨,你們雖然抓了司徒功,但是根本就囚不住他,我早已將他帶到這裡,所以剛纔他認出了你,這隻能怪你運氣不好,正好讓他看到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剛纔看到那個很面熟的人走到這個黑衣褲和尚身邊竊竊私語,原來就是告訴他這個事情的,只是剛纔那人雖然有些面熟,但是與司徒功的相貌還是有一些差異,這是怎麼回事?
王簡想了一下就說道:“司徒功的面貌我見過,剛纔那個走到你面前的人,我雖然感到面熟,但是他與司徒功的相貌還是有一些差異,他怎麼可能從大牢裡逃出來呢?”
黑衣褲和尚就大笑道:“你們是無法理解我的本事的,我告訴你們,我不但可以改變你們的容顏,就是你們的思想我都可以改變,即使你不服從我,我也可以直接讓你服從我,你明白了吧?”
沒想到這個黑衣褲和尚這麼厲害,王簡真正感到有些害怕了,如果他如此高的本事,自己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現在怎麼辦?
想到這裡,王簡想起該怎麼逃跑了,只是他現在該往哪裡跑?還是要鑽入菩提林嗎?可是一鑽進去,還是找不到方向,可是不鑽進去,他們向哪裡逃呢?三面是懸崖,根本是跑不出去的。而就是跑進菩提林也不一定能跑得出去,這個黑衣褲和尚肯定會追上,怪不得方丈和尚向他使眼色,原來他也知道這個和尚不是一個好人。
看到王簡在那裡打量着周圍,黑衣褲和尚就大笑道:“你不要想着逃跑,你是逃不掉的,本來我不想讓這位嬌貴的小姐留下,可是司徒功說了,這位小姐是一位高官的子女,所以你們兩個都要給我留下,如果你們不從,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看到黑衣褲和尚這樣說道,寧丹反而從王簡身後直接站出來說道:“你知道我爸爸是高官,你還敢這樣做,小心把你抓起來,送進大牢!”
黑衣褲和尚又是哈哈大笑道:“你說的我好怕啊,你爸爸叫什麼名字,我去找找他,看他能不能把我抓起來!”
王簡急忙制止住了寧丹,他知道黑衣褲和尚根本不懼怕這些,如果要是怕,他根本不可能來阻攔他們。
想了一下,王簡就說道:“我留下,讓她走怎麼樣?”
黑衣褲和尚又是呵呵一笑道:“你在跟我談條件嗎?對不起,你沒有任何資格和我談條件,你們現在還是乖乖地跟我走吧!”
看到黑衣褲和尚不可能放過他們兩個人,王簡決心以一人之力來抵擋他的進攻,然後讓寧丹往菩提林裡跑。
因此他便大聲地對黑衣褲和尚說道:“你有什麼本事,先讓我領教領教,再讓我服從也不遲!”
沒想到王簡竟然敢反抗,黑衣褲和尚一時有些吃驚,而就在這時,王簡突然把寧丹推向一邊說道:“趕快向菩提林裡跑,跑得越遠越好!”
寧丹站在王簡的旁邊,聽到王簡讓她跑,她卻一步也動不了,一是她感到很累了,二是她也不想舍下王簡一個人走,所以就堅決地說道:“我不走,我們要走一起走!”
看到寧丹願意這樣堅決地與自己留在一起,王簡聽了也是很感動,心裡想着一定要想法跑出去。
而這個時候,黑衣褲和尚也反應過來,便輕飛如燕向王簡這邊衝來,一看到他如此迅速,王簡就知道這不是那個圖有其表的司徒功了。
他急忙一把把寧丹推到一邊去,然後也衝了上去,反正他剛纔在那棵菩提樹下被氣體所充斥,煉得他筋骨堅硬,即使這黑衣褲和尚非常強大,說不定自己也能經受他的一擊,然後看有沒有機會逃脫掉。
所以就在黑衣褲和尚向他衝來並拍出一掌時,王簡也雙手合十向他衝去,然後只聽嘭地一聲,兩人掌面相接,雙方都被對方強大的力量擊退數步之搖。
“你也會菩提神功?”黑衣褲和尚大爲驚訝,站穩之後不禁說道。
王簡不懂什麼菩提神功,說道:“什麼神功我不會,但我天生神力,也不怕你!”
看到王簡這樣說,黑衣褲和尚就說道:“這明明是菩提神功,你卻說什麼也不會,難道你想欺瞞我嗎?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會菩提神功?”
王簡不知道黑衣褲和尚爲什麼說他會菩提神功,但他突然間想到剛纔在菩提樹下的情景,難道他與菩提樹相接觸的那一下,就是什麼菩提神功嗎?如果不是自己的經絡變得堅硬了,恐怕根本就接不住黑衣褲和尚的一掌。
想到這裡之後,王簡突然想起一個主意,便說道:“既然我們大家都會菩提神功,我看你也打不過我,我也打不過你,我們就散了吧,各走各路,誰也不得罪誰!”
聽到王簡這樣說,黑衣褲和尚又大笑起來說道:“你這菩提神功只是不過初級之道,比起我來還差得遠呢,我之所以呆在這座菩提廟裡就是在修煉菩提神功,你那菩提神功頂多不過一級的水平,我現在都達到三級水平了,都能夠易人容貌,占人思維,你想從我這裡逃脫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