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日和靜兒分開,起初劉興幾人還坐車,一路沿途觀賞着周圍的景色,但是從幾日過後,幾人便沒有了遊玩的興致了,因爲每次見到的景色除了什麼‘名勝古蹟’就是山水花草,並且幾人還要像普通人一樣慢慢地行走,生怕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會引起普通人的騷動,所以在沒有了遊玩的興致後,幾人一起調動周圍的靈氣將自己包裹住,使凡人看不見自己,便紛紛騰空而起加快速度順着佛珠的指引,直直的向‘佛光寺’趕去,幾人的速度都是不慢,再加上一路上根本就沒有半點阻礙的情況下,只用了半日不到的時間便進入了西藏境內,並且順着佛珠的指引直奔一座高山而去-----
這時幾人早已現出身形,和衆多的遊客一樣來到一座名爲‘孜珠寺’的地方,幾人站在‘孜珠寺’不遠處便感覺到一股股極爲隱晦的祥和氣息,仔細感受一下,才發現這祥和的氣息中還摻雜着一絲佛力,雖然很淡,卻真實地存在着,幾人心裡都清楚,這‘孜珠寺’只是放在外界用來掩人耳目用的,他們一行的目的地‘佛光寺’就隱藏在這裡。
明白歸明白,幾人卻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找到進入‘佛光寺’的地方,這可使幾個剛剛接觸修真界的‘菜鳥’犯難了,明明知道就是這裡,卻找不到進去大門-----而佛珠在他們來到‘孜珠寺’之後也失去了指引的作用,幾人總不能就這麼站在‘孜珠寺’的大門前喊‘我要進佛光寺’吧!那樣或許真的能夠引起‘佛光寺’的注意,從而進入其中,但在那之前,肯定會被衆多來此遊玩的普通人認爲是精神有毛病-----
幾人苦苦思索着該如何找到‘佛光寺’的所在,突然劉興心中一動,將體內的氣勢慢慢的放出體外,並且用神識將整個‘孜珠寺’籠罩住,這個辦法果然有效,就在劉興將氣勢剛剛放出之後,在劉興的神識中,一個閉目盤膝坐在角落的老和尚突然睜開雙眼。
劉興見此,嘴角不自覺的微微翹起,然後將氣勢收回體內,和劉峰兩人飛快的進入‘孜珠寺’大殿,並且徑直向着老和尚走去,此時的老和尚正一臉警惕的尋找着什麼,見到劉興三人徑直向着自己走來,頓時雙眼微微眯起。
但因爲現在劉興已經將氣勢收回,從外表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個出來遊玩的普通青年,這使老和尚一時間有些摸不準剛纔的氣勢究竟是不是這幾人放出來的。
但下一刻,老和尚眼神在劉興身上掃過時,驀然一驚的從原地站起:“幾位施主可是從死亡谷而來?”站起身的老和尚神色恭敬的施了一禮,向劉興問道; “大師是怎麼知道我們是從死亡谷來的,難道是寂滅前輩用什麼秘法提前通知了貴寺?”劉興有些疑惑的問道,劉峰兩人也同樣好奇的看着老和尚-----
老和尚得到劉興幾人的確認,神色更爲恭敬了幾分,連忙說道:“這裡人多,請幾位施主隨貧僧到內殿稍坐----”老和尚一邊說,一邊身體側
開做出‘請’的姿勢,劉興幾人環顧四周,見果然有一些遊客看着幾人,不由臉上一紅,暗道自己魯莽,連忙隨着老和尚向內殿走去。
來到內殿,不等老和尚吩咐,便有小沙尼端上茶水、點心,然後神色恭敬的退了出去;老和尚先是呵呵一笑:“幾位施主先嚐嘗我寺獨有的‘佛音餌’,此茶雖不是什麼極品,但也有清心靜氣、通經活絡的奇效,放眼地球之上,雖不說絕不僅有,但也算是罕見之極了”
以劉興幾人現在的修爲,怎能發現不了這‘佛音餌’的特別,事實上從茶水剛剛端上來,劉興幾人便發現這茶水中存在着淡淡的靈氣,如今聽老和尚這麼一說,自然不在客氣什麼,紛紛端起茶水放在鼻前嗅了嗅,頓時一股清香之氣被吸入體內,精神也是隨之一振,當下忍不住淺嘗一口,明明有些微燙的茶水,進入喉嚨之後,竟化作一股清涼之氣順着經脈流遍全身,這使幾人眼前爲之一亮,紛紛驚歎這‘佛音餌’的奇妙------
老和尚在劉興幾人對面坐下,神色鄭重的說道:“這位施主手上戴的可是寂滅師叔祖的‘清心珠’?”
劉興一愣,在見到老和尚眼睛緊緊盯着寂滅和尚送給的佛珠後才恍然大悟,將佛珠取下送到老和尚面前回道:“大師說的是這個吧?它是不是‘清心珠’我不知道,但這的確是寂滅前輩相贈,寂滅前輩幾日前,特意遣派我等持它來‘佛光寺’有要事稟告主持方丈,還望大師能夠代爲引薦”劉興說着站起身來施了一禮。
老和尚得知劉興幾人確是寂滅派來之人,連忙閃身躲開劉興的一禮,並且急忙說道:“施主不必客氣,貧僧法號‘戒虛’乃是‘佛光寺’外院弟子,既然幾位是寂滅師叔祖相托之人,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之事了,貧僧這就稟告內院,還望幾位施主稍等片刻”劉興連忙回道:“那便有勞大師了”
戒虛施了一禮,從懷裡拿出一張黃符,雙眼微閉的對着黃符默聲說了幾句,同時從戒虛身上傳來一絲微弱的佛力進入黃符之中,只見黃符在戒虛手中光芒一閃的消失不見了,從戒虛身上散發出的佛力來看,劉興判斷出他已經有了‘引氣入體’後期的修爲,只要在向前一步便可踏入修真界;這一發現讓劉興幾人有了些許驚訝,暗自揣測這‘佛光寺’究竟有多大的實力,連外院弟子都有如此修爲。
可憐劉興幾個修真菜鳥,他們哪裡知道,這戒虛被派到外院,也就是‘孜珠寺’中收集香火,同時也會解決一些凡人解決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他還要接待一些前來拜訪‘佛光寺’的散修,如果沒有點法力怎麼行?
不止如此,這戒虛的修爲即便是放在‘佛光寺’中,也算的上是較高的了,就連劉興幾人剛纔喝的‘佛音餌’都是佛光寺特意發放,用來招待一些實力強橫的散修的,這‘佛音餌’即便是在佛光寺中也是最好的招待了,平時連戒虛都不敢擅自拿出來喝,今日感受到劉興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知道
這幾人都是高手,又持有‘清心珠’這纔將這‘佛音餌’拿出來招待幾人-----
戒虛昨晚這一切,重新坐下,這才仔細打量着劉興幾人,片刻後,“請幾位施主恕貧僧眼拙,貧僧雖只是佛光寺派遣到孜珠寺的外寺弟子,但對修真各派也頗爲熟悉,從幾位身上貧僧竟感覺不到絲毫靈力波動,只有這位施主身上有些奇怪的氣息,彷彿與這天地五行之力有些相似,但明顯剛纔的靈壓又不像是這位施主散發出來的,據貧僧所知,修真界中似乎沒有修煉這種靈力的門派,故而貧僧冒昧的問一句,幾位是哪派弟子?修爲又是幾何?”戒虛有些疑惑的指了指宮寧寧竟如此問道。
劉興幾人對視一眼,只見劉興呵呵一笑“大師客氣了,我們三人乃是結拜兄弟,這是我的大哥、二哥-----”劉興指了指宮寧寧兩人說道,說到這裡,劉興頓了頓,斟酌了一下用詞,便接着開口道:“我們三人都是散修,所修功法也是偶然所得,至於修爲嘛!呵呵!大哥、二哥都是修真中期境界,而我前段時間有些奇遇,僥倖修爲有所增加,如今應該算是修真後期境界吧!”
戒虛從修真到現在已有二百餘年,由於資質平平,但爲人還算精明,知道自己今生或許與大道無緣,故而從一百年前便主動提出來到外寺做執事,用以磨練心智,期望在世俗界中找到機緣,使修爲能夠有所增加,結果真的被其得償所願,在世俗界中的經歷讓其看透很多事情,修爲得以前進一步,更是在十幾年前一舉突破到引氣入體後期境界;這一百餘年的經歷不止讓其修爲有所突破,更是將心智磨練的極爲圓滑,眼光之狠辣,就連內寺幾個金身境界的老怪物在這方面都要甘拜下風-----
雖然被劉興說出的修爲所震驚,但他心中早有猜測,如今也只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罷了,只是劉興所說的話,戒虛卻是有些懷疑,幾個散修偶然間得到的功法就能修煉到修真境界?如果真的是那樣,現在的修真界恐怕早就‘高手如雲’了,還有一點讓戒虛懷疑的地方就是,眼前這三人所修功法根本不同,難道說這幾人偶然間竟能一次得到三種不同的功法?
戒虛面上一笑:“看來幾位施主都是福緣深厚之人啊!貧僧參悟佛法兩百餘年,有如此福緣之人卻從未見到過,呵呵!卻不知幾位在何處苦修?年歲幾何?”戒虛心中認定,這幾人或許真如他們所說,偶然得到幾部功法,然後閉門苦修,至於相貌,戒虛可不相信幾人的面容與真實年齡相仿-----“呵呵!大師說笑了,我們幾人真實年齡都還未滿十八歲,哪裡有什麼苦修之處啊!”劉興尷尬的一笑回道-----
聽到劉興如此回道,戒虛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從劉興眼中戒虛並未看到有虛假之意,這使他一時間吃不準劉興的話有幾分是真了,同時心中暗自誹謗:“莫非這幾人真的是萬年難得一見的修真奇才?否則怎會用這種一聽就是虛假的話語來回答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