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衣不認識這兩個人,但聽剛纔她們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應該是認識自己的。看她們臉上的神情,還真是有些不爽。
“山娃子,我們走,”藍衣衣將山娃子從身後拉出來,牽着他的小手就要從迎面而來的兩個女人身旁經過。
不認識的人,算了,不跟她們計較,就當沒聽見她們剛纔的話,沒看見她們臉上那欠揍的神情。
李英蘭看着就要從身旁經過的藍衣衣,嘴裡輕哼了一聲,道:“喲,這一段時間不見,大丫現在可是越來越懂規矩了,竟然見着長輩的,都不打聲招呼的。”
旁邊的於珍梅,撇了一眼藍衣衣,也是不屑的道:“可不是,看她那樣子,好像還不認識咱們似的,這沒娘養沒爹教的孩子,還就是這麼不懂規矩。”
“梅姐,幸虧你家和她解除婚約了,要不然娶了這樣的兒媳婦兒回去,可不是給家裡添堵嗎?”李英蘭話語裡面滿是嘲諷和尖酸,這死破娃子,就活該沒人要。
藍衣衣聽着她這般說,也算是明白了一點,這右邊穿着深色衣服的女人,應該是和“她”原本有着婚約關係的那家人,也就是說……她本該是“她”的婆婆來着。
但看這“婆婆”不屑的樣子,就知道她對自己,有多麼不喜歡了。也怪不得,人家要來解除婚約。
於珍梅很是爲自己的兒子解除了這樣的婚約慶幸,看着身旁的李英蘭,感激的道:“英蘭,這還多虧了你和你家小姑子春花,要不是你們,我們家現在都還沒和她解除婚約,現在都還和她有瓜葛呢,這事兒多虧了你們,多虧了你們。”
“瞧梅姐你說的,洪轍可都是我看着長大的,我哪兒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娶這樣一個女人回家啊,那都是應該的,應該的。”李英蘭一副好人好心的樣子,臉上的笑比狐狸還假。
藍衣衣本是不想和這兩人計較,想直接從她們旁邊經過的,可是聽她們說話說得這麼的過分,又這麼的“精彩”,她實在忍不住,想要說上幾句。
在李英蘭面前頓住步子,藍衣衣昂起頭,神色不悅的皺起眉,張了張口,正想說話,但還沒說出口,卻聽李英蘭先道:“大丫,我問問你,我家平昌、平安他們去你二嬸家,怎麼還沒回來?”其實剛開始看到藍衣衣她還有些奇怪呢,不是說平昌他們去幫春花教訓這死破娃子去了嗎?怎麼這死破娃子現在還好好的?
藍衣衣聽着平昌和平安兩個名字,總算是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了。
冷冷的嗤了一聲,眼睛微眯的看着她着道:“不好意思啊大嬸,你家的什麼平昌還是平安的,請問是人還是狗來着?大嬸你先告知一下,或許我見過他們也可以告訴你。”
“趙大丫你……”李英蘭楞了楞,有些不敢置信藍衣衣敢說出這樣的話,瞠目結舌的看着她,厲聲道:“趙大丫,你說誰是狗呢,說誰是狗?”
於珍梅也是有些錯愕,這個趙大丫,以前好像是特別膽小的一個人,和別人說個話都會害怕的低着頭,臉色羞紅什麼的,怎麼現在……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藍衣衣嗤笑的看着李英蘭,口氣的語氣,同樣是不屑的道:“誰是狗,我就說誰,貌似現在,就還有一條狗,在這兒吠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