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兩位是不是可以住手聽我一言呢?我願意投降!”現在的賽爾維斯樣子實在太狼狽了,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泥巴和蹄印,巨大的龍身上好多處龍鱗都被強行翹了起來,顯得可憐巴巴的。
“願意服輸了?你就收歸坐騎吧,反正乘坐九階巨龍也蠻拉風的。”龍戰天說完就逼着不情願的賽爾維斯簽下了契約。
“行了,沒殺你已經是夠了,不就是爲了防止風神之怒進化不穩定導致掉回次神器又用了你一顆風元珠嗎?大不了我把你剁了把龍晶放上面?”溫月琴不愧爲希望妖魔組合首位,三言兩語就讓原本還準備伺機報復的九階巨龍乖乖地當了坐騎。
“哼,真想一蹄子踹死它,幸好有了這麼多龍鱗莎莎終於可以瞑目了。”皮諾未等龍戰天回答直接飛奔了出去,只一溜煙就不見了。
“噢,太好了,沒想到有飛行坐騎的感覺這麼好!”溫月琴騎在皮諾背上,而龍戰天雖然自己會飛但還是得絕了賽爾維斯反抗的念頭所以坐在風龍背上。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一報還一報。當然讓曾經的手下敗將踩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無論是誰都不會舒服,但在以實力爲尊的規則下失敗者必將受到勝利者的處置,現在莎莎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但皮諾還是逼着賽爾維斯在莎莎的墳前跪了三天三夜最後又毫不留情地從它的逆鱗處割下一大塊肉作爲祭奠,如果不是龍戰天攔的早,那麼眼前這條九階風龍就會被活剝了,現在龍戰天僅僅剝奪了它的自由而已,已經夠客氣的了。如果按魔獸之間的規則恐怕這條龍也要被一匹馬給吃了,畢竟皮諾只是馬型魔獸而已,並不是真正只吃青草的普通馬匹。
“再往前下面就是帝都了,我們還要去符?主神廟那裡領取屬於你的藍符呢,還是低調一點提前下去吧。”龍戰天遠遠地就望見了一座規模宏大的人類城市,尤其是神廟頂上的符?神像隔着幾十裡都能望見。
“好濃郁的符?之力!”溫月琴一下子就感到了主神廟周圍濃郁的符?之力。
“嗯,確實如此,不過空氣裡遊離的風系元素也不少。”龍戰天一點兒要進城的意思也沒有,直接坐到龍背上修煉起來了,唯有艱苦不變的長期修行才能讓實力更進一步,畢竟那個討厭的亡靈法師現在一定在某個角落裡躲藏着呢。
“該死的,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溫月琴將小銀收進召喚空間然後大踏步地獨自一人進了城,畢竟九階巨龍和踏空馬都不太好處理,只能留一個下來照顧它們,免得將那些普通人嚇着了。
龍戰天送走溫月琴以後自己找了個地方休息,畢竟賽爾維斯雖然被簽下了主奴契約,但它一路上很不老實,經常玩些飛行把戲表演,一直到最後小銀站在它的腦袋上時纔開始聽話起來。
“不會吧,這麼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身着藍火符?師衣袍的溫月琴龍戰天驚訝不已,原本他還以爲要耽擱一陣子呢。
“那是當然,而且我的藍符還是由主神廟的大祭司親手發放的呢。”溫月琴很是驕傲,發放藍符的主神廟大祭司可是比俄比斯還要厲害的人,他可是現在大陸上唯一的紫火符?師。
“原來如此,那我也去一趟好了。”龍戰天站起來說着。
“你不是已經有一張青符了嗎?”
“但我現在也是藍火級別的了呀。”龍戰天笑着朝前走去只留下一臉癡呆的溫月琴在原地發愣。
“不會吧,在我走後這一會兒就晉級了?”溫月琴驚訝的像見到了一株小草瞬間成了參天巨樹。
驚訝之餘溫月琴立刻跟了上去,她還是難以接受龍戰天已經和她平級的事實。
實際上龍戰天自己也不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剛纔他突然感覺一股溫暖而又親切的能量從符?神廟頂上的神像中射出,那股感覺就像熟睡在母親懷抱中的嬰兒的感覺一樣舒適。
“什麼!難道是……天啊,我怎麼會這麼笨啊,怪不得我領取完藍符之後那個大祭司還指了指上面並一直讓我等等,不要忙着走。原來……今天是祭神節!”溫月琴現在心中那個後悔啊,不過她還是想不通:爲什麼龍戰天沒有在神廟內修煉卻一樣能突破呢?
太沒天理了!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祭神節時的符?神廟附近本來就是符?師最容易突破的地方。不過你還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你觸犯了神廟的大忌:一位符?師體內只能有一張同樣顏色的符?,現在如果不是因爲大家忙碌着準備祭神節,恐怕你現在已經被關起來了。”龍戰天看着溫月琴在賽爾維斯身上亂踹來發泄自己糟糕的情緒,無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瓶奇怪的藥水遞給溫月琴:“給,把它喝了,這樣我們足有一天半的時間來好好見識一下帝都的繁華和熱鬧。
“這是什麼?”溫月琴稍微聞了一下就受不了了,但還是一口氣嚥了下去。
“是可以掩蓋自己真實實力和容貌的藥水,要不然你只要敢再去保證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混蛋你怎麼不早說,害本小姐喝那種東西,像這種東西我這兒帶了不少呢。”溫月琴一下子就爆發了,大件小件的各種僞裝用道具往外扔。
“怪不得她和那個小魔女膽子那麼大誰都敢惹,原來是早就準備好了這麼多推搪責任用的東西。”龍戰天無語地在心中道。